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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棋阔听到了些风声,去太尉府上拜见他舅舅。

他刚进了前院,就听见屋里一片吵闹,还掺杂着摔东西的声音。下人们连六皇子到了也没有留意,只顾着收拾狼藉。

江棋阔走进人群,看到李洛书头发和衣衫都十分凌乱,手上拿着一个细腰瓷器,胸口喘着粗气,跟她爹对峙。

李太尉颤抖着手指着她:“你……你别再发疯了!”

李洛书哭喊着:“我不嫁!除了太子,我谁也不嫁!”

李太尉要气疯了:“你是我的女儿,你以为你想进东宫就能进的吗?你以为皇上会同意吗?”

“我不管我不管!我这辈子非太子不嫁!”

江棋阔在心里冷笑一声,梁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吧。

看样子是李太尉给李洛书找了婆家,想让李洛书嫁过去,李洛书本来就对太子念念不忘,又一直在心里期待媛姐姐再把她接进宫去,但是等了许久,宫里再也没来过人。

她隐隐感觉到心里有什么落空了,又听到自己父亲给她找了婆家,顿时就发疯了,在家里又是摔又是砸,搞得家里一片混乱,

这时有个下人发现了人群里的六皇子,连忙大声提醒道:“六皇子殿下到了!”

李太尉回头一看,江棋阔正黑着脸站在他身后。

“来两个人,把小姐带回房里,锁上门。”

下人连忙半强制地拉着李洛书回了房间,全程李洛书像疯了一样的反抗,但是到底力气不够大,被两个下人拖着走了。

李太尉收拾了一下心情,缓了缓脸色,问道:“阔儿?你怎么来了?”

下人们都非常有眼力地迅速退下,只留下六皇子跟李太尉两人。

“听闻表妹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所以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李太尉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她见了太子两面,已经开始疯魔了。给她找了兵部尚书那么好的婆家,她都不去,一心只想嫁进东宫。”

江棋阔:“梁媛带她见太子的时候,应该也想到如今这个情况了。”

李太尉冷哼:“梁媛太不自量力了!找机会,换了她,这么久了也没有探到一点点有用的信息,搞自己人倒是一把好手。”

江棋阔颔首应是。

把梁媛换掉,那就皆大欢喜了。

她本可以在东宫安稳度日,就算没有发挥用处,也不会被换掉,毕竟她确实用处不大,李太尉也不指望她来成就自己。

东宫

江棋阔喝了一口茶,不经意地跟太子说道:“李洛书见过你之后,非要嫁入东宫,给她找了婆家不愿意去,已经有点疯魔了。昨日我去太尉府正巧碰见了,李太尉想换掉梁媛。”

“梁媛确实做了一件不够明智的事情,如果李太尉想换掉她,到时候我们便顺水推舟吧,你这些日子也好好想想,梁媛出宫之后怎么安顿她。”

江棋阔嗤笑:“为必我还要专门费心思安顿她?”

太子瞥了他一眼:“老师说了,她有这一行为都是因为你,她一心以为你日后是要当皇上的,所以她要先掌管后宫,到时候顺理成章地做你的女人。”

江棋阔瞧不上她:“出身一般,心比天高。她若不整这一出,搞不好还能在东宫好好待到老,也不少她吃穿。”

太子拿扇一挑江棋阔的下巴,揶揄道:“这就叫,一见意郎误终身啊。”

江棋阔顺着扇子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太子也不差。”

两人一对视,无奈地笑了。

只可惜男儿郎不爱红妆。

李洛书在太尉府的疯魔事迹不久就传入了梁媛耳中,她得意地笑了笑,她赌李太尉疼小女儿,不会眼睁睁看着她疯魔不管。

只可惜女儿家心思太过狭隘,李太尉这样的人,亲情、爱情在他的大业面前都不值一提。

自从上次李洛书闹过一次,李太尉叫人把她锁在房里不让再让她出来活动,也没再去看过她。

一向乖巧听话的傀儡突然有一天不听话了,多看一眼他都觉得心烦。

对女儿的失望越大,他对梁媛的不满也就越厉害。

梁媛还在忙着沾沾自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江王府

江胜寒顺手给容大人磨墨,那人正百无聊赖在亭子里画画。

容知棠抬头看了将军两眼,扬了扬嘴角:“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前些日子,我在书房发现了我的两幅画,将军不解释一下?”

江胜寒扬了扬眉:“哦?容大人如何知道是你的画?我记得那两幅画未落款,也未盖章。”

容知棠:“将军这脸皮是彻底不要了?”

江胜寒也跟着笑:“在境安面前,不要也无妨。”

容知棠嘶了一声,拿起沾了红墨水的毛笔,在他眉间点了颗朱砂痣:“将军竟在第一次来容府的时候就对我起了心思,看来定力一般。”

回想起那时,胜文和世平在小船上惬意地游湖,正直夏日,湖里荷花开遍,是一个特别适合谈情说爱的氛围。

容境安在亭子里把这一场景画在纸上,还跟将军在亭子里聊了许久。

将军便是在那时候发现,在战场上能抵抗千军万马的大将军,竟抵抗不了容境安的柔情。

那时候的容境安满脑子心思想要守护容世平的一脸赤诚之心。

江胜寒还记得那时候的他如清风朗月,站在亭子里背着手,转过身来对自己说为了所爱之人,愿意多吃点苦。

江胜寒会时常想起那时候的容境安。

不过才一年光景,却仿佛过了很久。

江胜寒凑过去,与容境安顶了顶额头,还未干头的红墨水在容境安眉间落下印迹,江胜寒满意地笑了笑。

“只怪境安生得好看,我被你迷了心窍。”

容境安用力地用额头顶回去,江胜寒一个不设防,往后倒去,在关键时刻伸手抱住了容境安的腰,自己腰上使了点劲就重新坐直。

他抱着容境安闷声笑:“夸你长得好看也要闹人?”

容境安推开他,给了他一个警告似的眼神:“你总是爱取笑我。”

江胜寒把头又凑过去,认真说道:“我夸境安的每一句都是认真的,不是取笑。”

见他还是不信,江胜寒马上想发誓,被容境安拦下了:“好好说话,别乱发誓。”

“好好说话你当我取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