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看着两个伤痕累累的人,表示不解:“家里不是很多人么,你喊一声一群人制服不了一个人?”还是个女人,虽然拿着把菜刀,但是他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
唐邪阴冷地瞅了他一眼,那眼神透出一丝犀利的寒光。
“?”他说出错啥了。
唐邪盯着眼前伤痕硕硕的于彤,一股烦躁在心里翻涌着。
“来根烟。”
孟鹤给他披上一件外套,点上一支烟。
“唐总。”孟鹤见他没回应,继续说:“小姐这样不是办法。”
“怎么,你觉得老子连一个疯女人都制服不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孟鹤去拿烟灰缸回来,想了想,还是将话说了出来:“只有你能制服她,但你不能日夜栓住她,这样也会扰了你。”
唐邪斜了眼孟鹤,弹了弹烟灰,抽着烟。
孟鹤见唐邪默许,他继续大着胆子说:“国内国外都有专业人士是专门研究这方面的教授,他们有一套方法,可以很温和的让人不那么燥。”
他说的算不侮辱人了吧?
“你说的是精神医生吧?”唐邪阴恻恻地看了他一眼。
“唐总你真聪明!”孟鹤意识到自己胆大过度立马小声说道:“唐总,你觉得是不是应该……”
唐邪没有理会他,看着昏睡中的于彤,两指夹着一根烟抽着,白色的雾气从他嘴里轻吐了出去,烟雾缭绕,朦朦胧胧里让他的脸妖冶的十分深邃。
静默的室内,唯有浓烈的烟雾肆无忌惮的纵横在空气中。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呛人的烟雾从他的嘴,鼻子前一同诡谲地弥漫了出来,他看着快要落掉的烟灰,夹着烟的两指凑到精致的烟灰缸上,他食指往烟身点了点,半截烟灰无声地掉落在烟灰缸里:“再说吧。”
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任何跌宕的起伏,孟鹤猜不准他的想法。
他没有完全拒绝,代表还是有考虑的可能的。这样想着,孟鹤也不再敢多言。
一切都处理完毕后,孟鹤带着医疗团队离开,佣人把家里也重新收拾干净了。
唐邪静静的坐在那抽着烟,他看着于彤身上满是血的t恤颦颦蹙眉,他抬起两指夹着烟的手:“去我那拿件新的衣服,给她换上。”
“是。”
两名女佣带着晕睡过去的于彤去唐邪的衣帽间。
一排排玻璃柜子高耸而立,里面挂着的全是男士衣服。鞋子,帽子都很有秩序的并排列着,灯光把这富丽堂皇的衣帽间显得特别奢侈。
其实唐邪不怎么穿这些衣服,他只喜欢穿一件西装,只是该备着的还是要有的。
“一个疯婆子,还穿我们少爷的衣服,哪来的高贵!”一个女佣拿过挂起的一件衬衫。
“就是!我们少爷就是好心。”
女佣给于彤穿上衬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女佣给于彤扭上衣扣子,嘴眼充满了不屑:“身材也不怎么样嘛。”
“没有我好身材,”女佣骄傲的插着腰挺起自己的胸脯:“少爷对她只是一时的兴趣罢了。”
两人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少爷,好了。”
唐邪站在阳台上抽着烟,闻声他转过身来,眉头蹙的紧:“怎么穿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