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很容易暴露。
她底下可是什么都没有。
两名女佣下意识地紧张起来,两人低着头互相眼神交换。
就是要她丢脸!最好光溜溜的出现在大众面前,这么出丑看少爷还要不要她!
“我重新……”
“行了,出去吧。”
两名女佣互相对了一眼,然后默默把于彤放到一边,退了出去。
他把烟叼在嘴里,拿过身上的外套裹披在于彤胸前,把她抱到床上。
星星的烟火,烟已经被抽的差不多,他到烟灰缸前把烟给摁灭。
他上了床,把于彤挪到自己的怀里,把她的伤看的个清清楚楚。
他指尖轻抚过她脸颊上的伤:“没毁容算你走运。”
那么大的镜子,那么大的冲击力。
他忽而想起每次见她,她好像都是在受伤。
泳池的烤炉,饮料店的中毒,还有这次的伤。
他一手撑着脑袋,指尖碰了碰她柔软的唇:“于医生,你醒来以后,可得好好感谢老子。”
他拿过被子给她盖好,算了,做春梦总比做噩梦好。
他下床去叫了个佣人来:“拿条绳子给我,粗糙点的。”
“是,少爷。”
不一会,佣人拿了条绳子来。
他关上门重新上了床,他拿出于彤一只手出来,用绳子把他和她的手绑连在一起。
“我看你还怎么去拿菜刀!”况且他已经命人把锋利的武器都给收好,看她去哪找!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c市的雨跟A城的雨相反之,这里的雨磅礴大水,就像小龙女决了堤。
只是今夜,它与盛景豪庭一样,在浓重雷电的黑幕下卷起一场腥风血雨。
“你是谁?!”
市县政委员娄皮旯发怵地望着眼前的顾深,他身上的浴袍因为害怕抖的松松垮垮。
“我是来取你命的人。”
顾深一身黑衣,看着他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他抬起持枪的手。
“慢着!情报还没有找到!”
一个同样身穿黑衣的男人从旁边的房间里急匆匆地冲了出来。
“情报?”娄皮旯心一惊,颤抖的指着顾深:“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找这些东西?!”
比顾深要矮很多的黑男人把手里找到的文件扔到地上,对娄皮旯笑的阴森:“娄委员,别紧张,我们只是想帮政府做些事而已。”
“好,我说,我说!”娄皮旯背后是厚重冗长的桌子,他望了望身后想开动什么机关。
砰——
一颗子弹打废了他的腿。
“哎呦!”娄皮旯痛的龇牙咧嘴的去捂自己流血的腿,一颗子弹毫不给他机会的又从他耳边飞过,吓的他屁股泪流:“我说!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想要什么我都给!别杀我!别杀我——”
床上死去的女人,倒在地上的娄皮旯,房内充斥着血腥的臭味。
——轰——
一幢豪华的屋子正承受着狂风暴雨,雨水疯狂的砸在大地上。
顾深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拿着一顶英式帽戴上,走进雷电滚腾的雨幕里。
霹啪——嘭!
一道闪电从他面前闪过,他身后的屋子忽然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滚震的雷声如同上帝的怒吼,咆哮他身后嚣张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