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与主线相关不大,不过当时写的时候觉得很好玩,而且方主任就是有多梦的毛病,为这事儿第五卷他还找过负责梦境的同事,所以就不删了哈,大家权当小剧场看吧)
“万岁,您这多梦多遗的毛病该治治了。”
方弃半躺半坐在一张明黄色的龙床上,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个穿的像是容贵妃、长的却酷似容嬷嬷的妇人,用自己的耳根子努力适应着她的唠叨。
“我这是穿越了么?而且还当上了皇帝?”方弃心中一喜,随即又是一悲。
“为什么我的妃子长得一副很贤良的样子呢?那些传说中狐媚祸国的皇妃们呢?还有那些献完红丸献仙丹的方士们呢?
也不知道朕的三宫六院满编了没?朕要看天魔舞、朕要建豹房、朕要三千罗莉,啊不,是三千童女不要童男。
朕现在很想要荒淫无度一把,迫切需要你们的技术支持啊!”
“万岁爷,您心里可得有个准儿啊,您知道先皇是怎么死的么?”
容嬷嬷版的贵妃看见方弃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语气顿时严厉了起来,随口便抛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方弃心想莫不是被你唠叨死的?
可他一抬头看见贵妃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心中顿时一惊。心想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秘辛不成,慌不迭的喊道“不是我害死的!”
“喊什么喊!怕人听不见么?”
贵妃腾的一声从龙床边上坐了起来,警惕的望向四周。
殿中的太监和宫女们都低头垂手的远远躲在一边。看见皇后向他们看来,个个哆嗦的如同鹌鹑一般。
“你们方才都听见什么啦?”皇后拉着长声问道,杀气开始弥漫。
“小主饶命啊,奴才(奴婢)们最近害聋病,什么都没听见呐。”殿中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方弃恶寒,心想长成这样儿还是小主儿,那老主儿又得是怎么个销魂法儿。
只见贵妃微微冷笑,轻启朱唇道“来人呐!”
顷刻间,殿门洞开,二十名的卫士汹涌而入。三下五除二便将那些宫女和太监绑了起来,嘴用破布团塞住。
“砍了!”贵妃手一挥,卫士们面无表情的将那些个犹自挣扎着磕头哀求的下人们依次推到了院中。
随着一阵利刃破空入肉的声音,院子里好像倒了西瓜摊一样,咕噜噜滚动的声音四起。
卫士们的首领稍后回到殿中单膝跪倒。
“启禀娘娘千岁,那些个忤逆的下人已经尽数诛杀完毕。”
“甚好,汝之忠勇足堪嘉奖。”贵妇抚掌而笑,面甚温煦——
“就是不知道你方才在院外,有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卫士首领跪在地上的身体一僵,还未开口答话,就听见贵妃双掌一击,大喝一声“来人呐!”
顷刻间,院门大开,六十名全副武装的甲士一拥而入,三个一组将那些个卫士按倒在了地上。
卫士首领心中震恐,还未等他求饶的话说出口,就听见贵妃又冷冷的说了句“砍了!”
利刃破空入肉声再次响起,西瓜摊又倒了一个更大的。
还没等那些甲士的首领进来表功,贵妃就从床底下拽出了一个白铁皮喇叭来,扯着嗓门喊道“来人呐!”
马上,一百八十名身怀绝技的大内高手从墙外一跃而入,各自结成三才剑阵对那些甲士展开了围攻。
剑光霍霍中不时有哀号惨叫声传来,不多时就把甲士们杀的干干净净。
眼见得贵妃从怀中掏出了一支穿云箭,方弃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沉痛的说道——
“梓童,可别再叫人了,你看院儿里都已经没有下脚的地儿了。再这么杀下去,很快你就得从天津卫往京城调兵了。”
贵妃不情不愿的把怀里的手收了回去,然后冲着手下抬了抬下巴,示意大内高手们清理现场。
方弃很快就发现,贵妃每次叫进来的人数都呈现三倍递增是有道理的。
因为其中一个人可以抱着砍下来的人头,另外两个负责抬无头的尸身。
“梓童你真是经天纬地之才啊,你小时候是数学课代表吧?”
“万岁爷莫要取笑。”贵妃皱起了眉头苦苦思索,不过以她容嬷嬷般的相貌,皱没皱眉头倒也不太容易分清。
“臣妾还是老了啊……”
方弃心中暗自点头,心想你对自己的认知还是蛮清楚的。
“连刚才说了些什么都记不住了,你看看我这记性,咱们刚才聊到什么地方了呢?”
话音未落,大内高手的首领就一脸谄媚的凑了上来。
“启禀小主,刚才您和万岁爷聊到了先皇的死因。”
方弃心说完蛋,还真是武艺高强智商悲催,这下子谁都救不了你。
不过还没等贵妃用穿云箭招来千军万马,宫外就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
“咚咚咚、咚咚咚……”
鼓声每一下都敲在人的心尖子上,让人心烦意乱外加心血如沸,一个侍卫飞奔来报。
“启禀万岁爷和娘娘千岁,大事不好,那西岐节度使郭德纲反了。
现率领手下德云十八将把皇宫团团围住,为首的一名先锋官乃是番邦人士,姓金名秀贤,胯下马掌中一杆娘炮,那真是当者披靡啊。
他们眼下驻军于宫门之外,口口声声要杀进宫来吊民伐罪。”
“逆贼放肆!”方弃一掌拍在御案上,大怒道——
“敢欺我中华无娘炮乎?六营军马何在?勤王将士何在?”
鼓声愈发的响了,那侍卫壮着胆子答道:“将士们深恨贵妃祸国殃民,又恨贵妃之兄专权误国,因此不愿为万岁效力,除非……”
“除非什么?”方弃急道。
“除非万岁赐死贵妃,诛杀国舅。”说罢后,那侍卫磕头如捣蒜,再也不敢抬头。
方弃心想将士们真特么说到我心坎儿上了。
想罢转身便从床上抓起一块被面,三两下撕成了长条接在一起,深怕不结实还踩在脚下拽了两拽。
“万岁爷您是想靠这个从城墙上缒下去逃生么,臣妾愿誓死追随!”
贵妃此时已经方寸大乱,哭的西兰花带雨,做出了一副楚楚而不动人的姿态来。
“梓童说的哪里话来,朕一向恐高你又不是不知道。”方弃正色道——
“朕与你情深意重,原想和你白头到老,做一对模范帝后。谁料到今日却大难临头。
梓童啊,有道是社稷为重君为轻,况于贵妃乎?为了祖宗的基业,爱妃你就去吧,我会怀念你的。”
说罢就将接好的绳子递了过去,谁料却被贵妃一口咬住了手指头。
“哎,梓童你跟苏亚雷斯什么关系,你怎么咬人呢你,快松口……”
“我咬的就是你!”
半夏满意的看了看方弃手上的牙印儿,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把方弃打的从梦中惊醒。
“别做春秋大梦啦,赶紧起床!咱们又有麻烦啦,外面有人击鼓鸣冤。”
方弃愣了好半天,他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抬头向窗外望去,却被将近中午的阳光晃的又闭上了眼。
耳边确实有一阵阵的鼓声传来,听位置就在安内医院的门外。
“击什么鼓,鸣什么冤呐?”
方弃终于回了神儿,一下子从床上蹿了起来。
“咱们门外根本就没有登闻鼓啊!”
“这我知道”半夏苦笑着
“人家告状的是自己背着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