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打人柳通往魁地奇球场附近的小路继续往前走,进入禁林后,在即将到达马人聚集处的三岔路口附近,坐落着格拉普兰教授的“鸟笼”。
作为霍格沃茨鸟类学家兼职兽医的格拉普兰同样有两个办公点,卜鸟的叫声对人有精神伤害,不适合在太靠近城堡的地方。
由于这里已经靠近禁林深处,会看到独角兽正在溪水边喝水,马人妇女会带着孩子来这里清洗水果和食物。
“早上好啊,费伦泽!”波莫纳跟一个马人打招呼。
“早。”费伦泽笑着说“昨晚你看星象了吗?”
事实上波莫纳忙着睡觉,她哪有空去看星星。
“当然,我看了,是英仙座流星雨对吗?”她顺口说。
“我听说有一颗彗星与木星相撞,遗憾的是马人没有人类的望远镜。”费伦泽看着天空“而且满月的光也让群星黯然失色了。”
“是啊,满月。”波莫纳嘀咕着“该死的满月。”
她拽着巫师袍子,跌跌撞撞得往前走,最终到达了格拉普兰的办公室入口,接着敲响了门。
“请进。”格拉普兰在里面说。
波莫纳推开门走了进去,讲真的,她一直都认为院长办公室就该和格拉普兰的办公室一样那么宽敞又明亮,而不是她位于学生休息室旁的办公室那么“小而温馨”。
格拉普兰的办公桌位于“鸟笼”的中央,通透的玻璃可以观察鸟类的生存情况,偶尔可以看到艳丽的热带鸟拖着长长的尾巴从一个树杈飞到另一个树杈。
“院长,你怎么来了?”格拉普兰放下了手里的烟斗。
“我想找你借一只猫头鹰。”波莫纳说“我要强壮凶猛点的。”
“我能问为什么吗?”格拉普兰说。
“我要寄一封信到罗马尼亚的火龙保护区,猫头鹰棚屋里的鸟我担心它们无法胜任。”
格拉普兰没有怎么怀疑,她在站起来后,带着波莫纳来到办公桌左边一个小门,在用魔杖打开门后走了进去。
“这些鸟都很聪明,它们看到我怎么开门自己学会了,有天我过来的时候办公室里到处都是跑出来的鸟。”格拉普兰解释道。
波莫纳很担心这些鸟将鸟粪“投掷”下来,把头顶的女巫帽给按紧了。
很快她们就到了猫头鹰聚集地,它们站在高矮错落的树枝上,闭着一只眼睛睡觉。
“就这只怎么样?”格拉普兰戴上龙皮手套,叫醒了一只黑色的猫头鹰,让它站在上面。
波莫纳看着那只凶巴巴的猫头鹰,它好像很不喜欢有人靠近自己,波莫纳刚想靠近它,它就张嘴咬人。
她其实想看看别的猫头鹰怎么样,但想想在别人的睡觉时间把人叫醒,谁都不会有好脸色,甚至还会引起“公愤”。
“就它了。”波莫纳说“谢谢你,格拉普兰教授。”
“不用客气,要这么说的话,我还要多谢你的草药,走吧。”格拉普兰说。
接着她们俩就离开了“鸟笼”,到了办公室后格拉普兰又用一个真的鸟笼将鸣角枭放在里面,然后提着它就走了。
“我叫你斯派克怎么样?”波莫纳对那只猫头鹰说。
鸣角枭尖利得叫了一声,好像它不喜欢这个名字。
她一路好心情得回了城堡,但刚进城堡大门,两个红头发的年轻人就挡住了她的路。
“究竟是为什么,你要离开我?”弗雷德或乔治捧着心口说。
“不为什么,因为我不爱你了,亲爱的。”乔治或者弗雷德冷漠得说。
然后双胞胎停止了演戏,一起跳到了波莫纳的面前,一起说道。
“所以,是什么原因让你要亲自去霍格莫德跑一趟,而不让你的跑腿们去呢?你也不爱我们了吗?老板。”弗雷德和乔治一起职业得假笑着。
“唐克斯约了我,她现在是傲罗了。”
弗雷德和乔治一起露出惊讶的表情。
“是那个粉红头发的。”
“爱穿古怪姐妹衬衫。”
“喜欢和我们一起探险。”
“却从没受过罚的唐克斯?”
她对双胞胎的这项“艺能”叹为观止。
“没错。”波莫纳点头“她在霍格莫德执行任务。”
“我猜她肯定需要顶帽子,福吉要是看到了她的头发会多么生气。”弗雷德笑看着乔治。
“你猜她喜欢哪一款?女巫的尖顶帽?”乔治问弗雷德。
“我能走了吗?”波莫纳问。
“下次要跑腿,你可别忘了我们。”乔治说着,将一张名片递给了波莫纳。
“你们在学校里就开始做生意了?你们owls考试准备得怎么样?”她生气得说。
但双胞胎已经一溜烟得跑了。
波莫纳看着他们俩的背影叹气,小孩子都这样,喜欢和大一点的孩子玩,唐克斯正好比双胞胎大五届。
关于山毛榉其实有很多不好的回忆,莉莉想要留在魔法世界,她加入了鼻涕虫俱乐部,讨斯拉格霍恩的欢心,希望他能将自己介绍进魔法部去。
然而,她是个麻瓜种,在当时被神秘人掀起狂热风潮的魔法社会是不可能的。
接着她想要留校,但她成绩很好,却没有好到让阿不思·邓布利多认为她刚一毕业就可以留校担任教授的地步。
她可能是被波莫纳误导了,因为波莫纳就是毕业后就留校的。
波莫纳没有经历过西比尔的面试,在上学的时候她就在照顾温室,毕业后不过任务更加繁重了,还要照顾菜园、厨房,一切有变化,又好像没有变化。
笼子里的斯派克发出了尖叫。
“你饿了么?”波莫纳问“我给你找点东西吃怎么样?”
然后她就带着它往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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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者是马穆鲁克骑手,他接过象征胜利的鲜花,脸上的笑容灿烂,这意味着他不仅意味着马穆鲁克们将分到100万法郎的奖金,也意味着他们能在法国定居了。
乔治安娜记得波拿巴说过,卢斯塔姆从没有见过海,当他听说要去巴黎的时候很害怕,然后波拿巴告诉他,巴黎有数不清的美女和金钱,随即卢斯塔姆就跟他走了。
但现在的卢斯塔姆已经不想要“数不清”的美女和金钱了。
她又将视线转向了输了的“喷气的魔鬼”,这一次它并没有在中途爆缸,勉强跑完了全程,但因为所携带的燃料不足,在最后冲刺的时候输了。
他们明明没有自己跑,却满头大汗,既像是蒸汽机的温度烤出来的,又像是加燃料时累的。
即便没有100万奖金作为研究金费,波莫纳还是愿意资助他们,用俗套的说法,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以前推动它的是王侯将相,现在推动它的是科技。
她不可能有那个力量挡住它,一切变了,又好像没有变化,就像蝴蝶翅膀扇过,只卷起一阵难以察觉的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