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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漩涡易也没能说出什么恳求的话,对战的事也被他用乱七八糟的情报打着哈哈岔了过去,不过之后却是不敢继续跟在凌身边侃天侃地地撩闲了。

一行人的相安无事一直持续到几人告别龙脉,并找了偏僻的地方抽取一尾查克拉,放生虚弱的一尾。

凌听着一尾那尖利却逐渐远去的叫骂声,抬步靠近了漩涡易,“就这么放走真的没关系?只是听着的话,他可不像是个心胸宽广的。”

“啊,的确不算是,不过我们一族并不是第一次和一尾打交道了,尤其是在一尾自己破开封印,并大肆毁坏我们的族地之后——”

漩涡易抓抓后脑勺的碎发,“那之后,我们就不会再把尾兽封印起来带回去了,但遇到这种委托也不可能不做,所以就尽可能地抽空它们的查克拉,再找个人烟罕见的把它们放走……反正这样也够它们消停十几年的了。”

凌对着漩涡易所在的方向沉默片刻后别开头,声音微不可察,“灭杀查克拉生物的方法啊……的确也是一个问题呢。”

漩涡易没听清,探头过来,“嗯?你在念叨什么呢?”

“不,没什么……”凌微微摇头,表情略显苦闷,“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件充满背德感的事。”

漩涡易露出个迷惑的表情,在短暂的沉默之后选择略过这个话题,“这边就算是正式结束了,我带你去荒村,刚好队伍还算顺路——你可以把你那尾兽召唤到身边了。”

“短时间内大概不行了——小又这几天一直没理我,大概离开我之后正玩儿的开心吧?”凌叹息一声,“毕竟通灵契约一直传来很微妙的愉悦感……老实说我心里稍微有点儿嫉妒?这么微妙的不爽应该是嫉妒吧?”

“果然不管多少次我还是觉得你这种感情不可思议……”

凌啧了一声,“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理解。”

“所以我只是吐槽你。”

“啧——果然还是想把你打一顿,要不就趁现在吧?刚好还在沙漠,不用太担心破坏环境。”

漩涡易就沉默着起身去整顿队伍,号召大家出行。

【看样子易也开始随着成长和逐渐改变的立场不那么喜欢战斗了啊,这要是换做以前绝对会兴冲冲地说着什么一起共饮一边想方设法弄死我——相比之下还是那时候更可爱一点……

不过也不只是他,之前在族内和昭彦他们在提到战斗的时候,他们也都不愿多聊,除了宪司以外的人来找我对练的次数都少了很多,而且宪司也多是想要炫耀自己新开发的战斗方法而不是真的觉得战斗有趣……异类的果然是我吗?】

凌发出一声轻叹,眉宇间多了些愁色,【一个和我期望完全相反的世界吗……让我想想,全都相反的话,首先一点就是要终结无处不在的战乱,建立一个稳定的秩序让人们安稳生活。

终结战乱的方法很多,但最见效的还是快而强的武力压制,如果同千手与漩涡的三族联盟顺利,这一点不难达到,不过这很容易激起被强制喝止之人的反抗心理,还会引来贵族们的不满,所以重要的还是迎来和平之后的秩序建立,和不受制于人的独立能力……】

凌抬手捏了捏眉心,【忍者们本就有着强大的力量,只要把注意力从战斗上分润些许出去,再用幻术在贵族那边做些手脚不难获得独立,真正困难的,是属于忍者的,新秩序的建立。

既然是要和平,那忍者这个职业哪怕留存也不能再是孩子们的梦想,要做到这点,就必须要让孩子们见识到更广阔的世界,也就是说,现有的教育方式要得到一个大的改变。

虽然支持我做出变革,但父亲大人本身很注重宗族的传承,不,不如说每个忍族,甚至是那些贵族,大家都很重视自家的传承,哪怕大家决定联合,也绝对难以在这方面进行让步……】

“易,你过来一下。”

漩涡易抬头看了眼坐在高处的凌,又交代族人几句便踩着那嶙峋的怪石来到凌身边,苦哈哈地开口,“在族人面前还是给我留点儿面子吧?和你打生打死之后输赢暂且不说,那形象是真一点儿不剩啊,我们私下约,或者等我抽出空来去帮你的时候再打行不?”

凌闻言有些失笑,但最后只是摇摇头,“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漩涡易松了一口气,也感兴趣起来,“那是什么?”

“如果联合成功了,能把你们族内的孩子都托付给我吗?”

“……你说什么?”

凌这次语气坚定了些,“我说,联合成功后,把你们族内的孩子全都托付给我统一教育。”

漩涡易皱起眉头,很想果断地拒绝凌,但最后只是在一个长久的沉默后开口,“……理由?”

“因为如果组成新的集体,那么为了建立归属感,我们就要拥有新的传承,”凌声音平稳,“可是我们作为忍者能传承什么?暗杀,投毒,陷害?如果继续传承这种东西,那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建立新的集体,新的秩序,而想要改变这一点,只能从最基础的教育入手。”

“嗯……你想说的事我完全地明白了,但是凌,你有没有考虑过一点?孩子们是忍族的基础,希望,未来,你凭什么说服他们将孩子托付给你教育,你要他们如何相信你不会对他们的孩子动手脚,又或者种下暗示使他们与宗族离心离德?”

漩涡易神色肃穆,“更遑论宇智波一族凶名赫赫,又同新集体的另外两方有着诸多摩擦——我会愿意让你教导我的孩子,但我不能,也不可能让你教导漩涡一族的孩子,这不是单凭你我之间的信任就能模糊过去的事。”

凌也皱起眉头,在短暂地沉默后开口,“……没有任何可能吗?”

“好吧,我们姑且先假设一下——”漩涡易有些烦躁地抓乱了头发,“假设,你可以做到完全不偏颇地教育自己族内的孩子与他族的孩子,而我们也愿意把孩子托付给你,你也有足够的精力去教导他们,那你要教导这些孩子什么呢?

我要比你更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真切地热爱纷争,无法同他人共情,为人冷漠又理性——可这样的你,却说你要教导出能奠定和平的基石……

凌,你对我来说很重要,重要到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以你的行为模式为准去提升自己,甚至把你当做激励自己的精神支柱,但这件事,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服自己信任你。”

这次,两人之间迎来了更长久的沉默,最后还是凌扬起一个轻缓的笑,“……我知道了,多谢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