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看着关羽的背影饶有兴趣地点点头,柴荣见状便给关羽一个眼神表示可以继续了。
正当关羽打算将全女学院的这几位女人带走时这几人又开始不安分了,只听一只叫得最欢的中年女人尖声道,“你们凭什么带我们走!救命啊!绑架良家妇女啦!无凭无据啊!就连城主府也是帮凶啊!”。
她们依旧想用惯用的伎俩博得周围人的同情,然而这次却是没能如她们的愿,且不说围观的路人看清了几人的嘴脸,光是五路商会执事的身份以及 城主府的文书便足以证明几人是否无辜。
关羽扭过头向柴荣投去询问的眼神,两人心领神会地对视一眼关羽便明白了柴荣的意思。
只见高大的身影颇具压迫感地瞬间将几人吐在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关羽威严的声音向四周传开,“既然你强硬要求,那我五路商会便将收集到的证据公之于众,另外在传音石我们也会同步消息并发布重要通知,大家可以关注一下。”。
说罢关羽便开始公示他亲自收集的证据,“由于五路商会内部腐败严重,全女学院私下与商会高层私通使用了传音石还在测试的功能,并且还存在恶意控制的嫌疑,这些具体的证据与画面我们也将以她们使用的灵气影像功能公示,这也是五路商会将发布的重要通知。”。
关羽顿了顿似乎是在给周围的人去传音石一探真假的时间,良久后关羽再次沉声道,“另外我们还调查到一些更深的秘密,有关的内容我们也将向晴皇如实禀报,届时我们也将依据晴王的指示发布可公示的内容。”。
听到这周围的路人皆感觉被好奇心点燃起了熊熊烈火但又被瞬间浇灭,有胆子大的路人大声道,“大人,你就告诉我们吧,不然我们会睡不着觉的!”。
关羽脸色依旧不苟言笑地道,“多的我也不能说,但我只能说是与西边有关,别的消息大家关注传音石吧。”。
关羽一席话简直引发了无尽遐想,这下全女学院的几人也无话可说,当关羽说到西边有关几个字的时候她们更是全身抖得像筛糠一般。
随后三位中年女人和驴女便被关羽带来的人如领鸡仔一般带走了,关羽转过身露出一抹善意的笑容便也一同离去。
正主走了围观的群众自然也没了再留着的意义,很快刚才还围得水泄不通的街道不出多久便散得干干净净。
柴荣略带歉意地向李白和阿波罗道,“抱歉扰了两位的雅兴了。”。
李白同样一礼道,“是我们要抱歉才是,虽然我们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还是选择惹一身骚的解决方法。”。
两人又客套几句李白便向月孚几人道别了,“这蜀王城我们已无兴趣再呆下去了,我和阿波罗兄当即便会离开继续游历,珍重。”。
月孚可惜地道,“老哥,上次说下次见面给你们安排我亲手做的菜的,这还没吃就要分别了,唉。”。
李白淡淡一笑道,“那就再下次吧,总还有机会的,这次的酒也还没喝得畅快,等下次定要找个好时节无忧无虑地大吃大喝一场。”。
月孚颇为不舍地道,“好吧,那就下次再见了!”。
随后李白便带着阿波罗进入了人海,等再仔细找时便无了他们的身影,短时间内月孚便和李白两人两次相遇,不得不说双方的确是有缘,不过下一次或许就没有那么轻松便能相遇了。
柴荣拍了拍月孚的肩膀道,“有缘自会相见,天色也不早了,我已为你们安排了住处,等这几日的古洲祭结束了几位再出发吧。”。
月孚收回思绪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一夜之后的时间月孚便没了游玩的心思了,去到了柴荣安排的住处,月孚和冷双很快便休息了下来,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也早就让他们发困,虽然吐出来了许多,但不得不说那些酒还真值月孚所花的灵石。
酣睡的一夜过去后月孚被一抹刺眼的阳光扎醒,金狮不知何时竟也睡上了月孚的床,此时他正将一只脚放在月孚的胸上呼呼大睡。
月孚自然不是那种会因为主仆两人身份差距便因此责怪的人,他将金狮的脚移开便缓缓起身,金狮听到月孚起床的动静也惊醒了,当他发觉自己正睡在月孚的床上时立马惶恐地单膝跪下道,“主人!老奴冒犯了!请主人责罚!”。
月孚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起来吧,我们没必要搞得那么严肃,你知道我一直没当你是仆人的。”。
确实如月孚所说,虽然金狮一直以来都是称呼月孚为主人,但这都是金狮自己坚持的,所以久了月孚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月孚推开半掩的窗看着街道上奚落的人流,不过很快几位兴冲冲的年轻人的声音便引起了月孚的注意。
“你们看传音石了吗?没想到这全女学院还有这档子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别说那么多了,快去那全女学院的地盘看看吧,听说她们已经被抄家了,还是晴皇大人亲自下旨的呢!去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听着几位年轻人的声音月孚连忙拿出传音石查看了起来,良久后月孚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内心的波澜。
原来这全女学院竟还与西边的势力勾结,虽然东西两边总有剑拔弩张的气氛,但实际上这种状态双方已经持续了不知多少年,也许从南北长城建起的时刻便开始了,但这么多年过去双方依旧安好就说明还没到非要撕破脸皮的时候。
另外双方的人也各自去到对面的也不少,有些抱着投资而来的富商更是十分受欢迎,但全女学院的事可就不单单是投资那么简单了,这全女学院竟这么多年来明里暗里地将培养的弟子全送到了西边,并且还美其名为镀金,每年更是有许许多多的西边年轻人以交流的名义送进了全女学院,更气愤的是西边来的清一色皆为男性,他们就这样进入了全是女性的全女学院深入学习。
那些西边来的年轻人毫无疑问不单单只接受了全女学院生活上的关照,就连这属于原古洲大陆的机密也全盘托出,这对于东方本土的人来说无异于背叛。
要想做到这些若是没有地位崇高的人相助是没人相信的,然而线索终究是断在了这里,如此以来也足以窥得那背后之人必定权势滔天。
全女学院如今东窗事发可以说是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除非能有地位权势媲美晴皇的存在才有可能,但在这南北长城以东的大陆上有谁不知道晴皇的名号吗?没有,因为这南北长城是晴皇下令所建,这长城以东的区域全为晴土,早在不知多少年前晴皇便一统大陆,只不过晴皇在一统大陆后很快便将各国的地还给了他们,但从此之后王有很多,皇却只有一位,而这一位从始至终都是那人,他活了几近万年,从此便有晴皇寻得仙丹已临仙道的传说,而这传说活到了现在。
记载里讲述了不少关于晴皇的为人,有说他暴虐残酷,有说他冷血漠视,更有说他是龙阳之好,无论是何种说法无疑都有真有假,毕竟一个人活了这么久总归是有改变的时候。
月孚收起传音石,这些关于晴皇的描述已是月孚能在传音石中找到的全部,但光是这些便足以让月孚震撼地无以复加,该是何等强大的人才能在位如此之久还无人能造反成功,甚至下放了封地也没有任何一王胆敢揭竿而起。
月孚回味良久才从其中抽了出来,就在他打算收拾一番便也去看热闹时窗前的空中升起了一道蓝色光柱,当月孚意识到这窗户开的方向正是西边时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随着蓝色光柱的升腾,月孚体内的魔法之力蠢蠢欲动了起来,而月孚的头顶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团蓝雾,月孚感受到一样立马内心呐喊道,“剑爷!”。
朱杀剑闻言立马飞到了月孚手中帮其压制了起来,但诡异的是无论朱杀剑如何压制都没有作用,当冷双满脸焦急顶着一头蓝雾来到月孚的房间时朱杀剑严肃的声音在月孚的脑海响起,“这是针对使用纯粹魔法之力的人的,我没法压制!”。
月孚闻言只能与冷双一起担忧地看向远处的西边苍穹之上,那道光柱直冲云霄捅破了天际,即使月孚与它相隔了那么远依然能看到它的身影。
远在西边腹地的一处沙漠中,一行身着神圣法袍的魔法师们正围着一道蓝色魔盒念动着咒语,若是月孚在此的话一定能认出其中一人的身份,那人赫然是与月孚惺惺相惜的斗篷男叶平之。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叶平之正神色肃穆地抱着魔盒,而在他的眉心也缓缓生出一把钥匙插在了魔盒之上,随着钥匙扭动,魔盒“啪嗒”一声打开,随后人们便见到从魔盒射出的蓝色光柱照射的那片天,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