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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太大,我没听清,他刚说什么?”谢景泽装模作样的询问季简初,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看到对方嘚瑟的样子,季简初忍住想打他的冲动,一本正经的回答道,“袁副将刚说他已经将药包烧了。”

“不打自招。”一向话少的陈远总结道。

“我,我说错了。我烧的是我之前伤寒的药包,不信你们问军医,我在那开过药。”袁副将试图做最后的抗争。

“你已经认罪,在座都是人证。”

谢景泽居高临下的看向他,眼见对方还想尝试自救,忽然笑了一下,走到他跟前,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你不认也没关系,反正从你的帐篷搜到马钱子,物证齐全。”

袁副将听闻此言,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盯着谢景泽,“你陷害我!”

“我和我的队伍今天身体不适。”谢景泽摇了摇头,“你的证据是由三位将军的手下搜集而来,与我无关。”

袁副将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看向安峰等人,眼中的神色复杂难辨。

安峰怒其不争,“你说,你为何要这样做?”

“为何?”袁副将眼见败局已定,灰白着一张脸,目光露出不甘与愤恨。

“我在军营做牛做马二十多年,几经生死,俸禄不过丁点。”

“我娘如今重病在床,我媳妇为了借钱给他治病,差点遭了世家公子侮辱!”

话到此处,堂堂男子双目赤红,跪着的身躯微微颤抖。

“你说我为何要这样做?”

“我为朝廷奉献这么多,可它回馈了我什么?既然如此,我护着自己家有什么错?!”

袁副将的遭遇,一时间让人动容。

“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安将军忍不住道。

“帮我,帮的了一辈子?”

袁副将斜着眼看向安峰,眼含不屑,接着又垂下头不理会对方。

“你做奸细就帮的了自己一辈子?”季简初反问道。

对方没有作答。

“白月自然有不好的地方,可任何一个国家都会有一样的事。”白文武也劝说道,“有人的地方,本就会有利益纷争。”

“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你这样的做法,只会适得其反。”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袁副将冷笑着,面上带着嘲讽,“你根本无法与我感同身受,在这里装什么高高在上。”

谢景泽看了看毫不悔改的袁副将,眉眼一沉。

“我没法与你感同身受,我也不打算这么做。”

“你是受害者,你若直接杀了那世家公子,抢了他的钱财,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可惜” 谢景泽不屑的看了对方一眼,“你只敢将手伸向无辜之人,如此阴险毒辣,又何必怨恨别人对你不公?”

袁副将听罢,怒气攻心。

“今儿咱军苑的账,我势必要找你算的。”季简初护短道,“你且等着好了。”

不愿与此人多纠缠,谢景泽只让安将军好好审问,看军中可有遗漏的奸细。

下一刻,谢景泽和季简初二人便起身告辞。

“如今这一闹,你们可还赶得及去救人?”

白文武有些担忧。

“之前孙神医曾在军苑给学子们上过医术课,此药也算好解,学子们应当已经大好。”谢景泽面色温和,说话轻声细语,与刚才已经大不相同。

“孙神医?”陈远皱眉,思索了一会恍然道,“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手神医?”

“正是。”季简初点点头。

“得他指点,学子们的症状定然很快好转。”见多识广的白文武肯定道。

季简初没有说话,前方的谢景泽却是捂住心口,忽然一个踉跄。

“没事吧!”

季简初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待看向谢景泽,才发现他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似乎痛楚难当。

季简初连忙从怀里掏出一粒丹药就放进谢景泽嘴里,之后将他扶到一旁坐下,按住他的胸口给他顺气。

“怎么回事?”

眼前发生的一幕让白文武和陈远有些担忧。

“之前景泽在京城受过重伤,神医曾嘱咐要多休息,不然有性命之忧。”季简初摸了摸谢景泽的额头,有些不安,“此番前来,他本就日程辛苦,再加上担心瑞王殿下安危,更加寝食难安.......”

话没有说完,季简初就忍不住红了眼眶,趴在谢景泽身上痛哭起来。

白文武和陈远面面相觑。

“季姑娘,你先别哭,我们先将世子送回营帐休息。”白将军安慰道。

“可救萧元怀一事......”季简初有些犹豫。

“这都什么时候了,世子的命才要紧!”白文武打断道。

偏在这时,谢景泽转醒,他眼皮微动,抬手就想起来。

索性季简初及时阻止。

谢景泽有气无力道,“我要去救爹,你们让我去。”

“你去了也是找死!”陈远忍不住说道,“你先好好休息,总之奸细已经找到,大不了我们替你去。”

谢景泽还想说什么,陈远却是出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昏睡过去。

“我找军医再给世子看看。”白文武在一旁安慰季简初,“你也莫要伤心,照顾好世子要紧。”

帐篷中,军医看过世子,对着白文武叹了口气,只道医术不精,观其脉象,若再不好好休息,只怕凶多吉少。

迎接的,又是季简初一阵阵呜呜的哭声。

“景泽,景泽,你醒醒啊。”

白文武和陈远不好意思多呆,只能先行离开营帐。

听到几人脚步声离去,季简初顿时换了脸色。

一脸的轻松惬意,哪里还看的见所谓的伤痛欲绝?

季简初百无聊赖的在谢景泽营帐里溜达了一圈,顺便给自己倒了杯茶,准备润润喉咙。

刚要将茶杯送到嘴边。

一只手伸过来。

茶杯瞬间转了个方向,茶水准确无误的进入另一人口中。

“好茶。”

迎接她的,是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

季简初没好气的瞪了眼谢景泽。

“这茶沫子哪里好了?”

“美人倒的,自然是好的。”谢景泽又品了一口,一副沉醉其中的表情。

季简初忍不住拍手道,“世子果然好演技,一出病痛,将两元大将骗的团团转,我自叹弗如。”

“哪里哪里。”谢景泽谦虚道,“刚刚季小姐哭的撕心裂肺,莫不是真情流露?”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