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事情沈岚越想越气。
“林总，我不知道咱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昨天给我穿小鞋的事情。我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林雨晴听了她的话，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她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嘲讽。
“哎呦，没想到你还敢跟我叫板，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没想到你还挺有志气，那正好我奉陪到底。”
林雨晴看着沈岚离开的背影，也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起那天电话里的那个男声心里一阵发慌。
可紧接着，她又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诸脑后。
“这小贱人不知道巴结上了谁？现在竟然还敢对我这样说话，她真是没认清自己的位置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几斤几两。”
只是她说这些话，其她的员工听在耳中，沈岚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刚刚自己说出去的大话，想要把这个合同拿回来，谈何容易。
她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坐在公司的商务车里，她又把合同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心情十分复杂。
那晚上她得罪的是合作公司的行政副总，这个人的脾性昨天晚上回家之后，她彻夜难眠，已经么得清清楚楚，过去之后她也想好了该怎么应对？
车子停了下来，沈岚深吸了一口气把合同放进包包里，踩着摇曳的高跟鞋走进了办公大楼。
前台看到她这样穿着职业套装的美人露出了职业的微笑。
“小姐您好，请问您找哪一位？”
“你好，我是沈岚，昨天晚上有幸跟贵公司的方总一起吃了顿饭，这边还有一些合同的细节问题，需要跟方总敲定一下，不知道她现在方不方便见我？”
沈岚这些话说的大方得体。
虽然她指名道姓要见副总，以前她还是不敢轻易的直接把人放进去。
“沈小姐，请您稍等一下，我这就打电话问问方总现在的工作安排。”
说着，她直接拿起了电话，打过电话之后，前台小姐姐的态度明显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沈小姐，不好意思，我们方总现在有事，如果你们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希望您改天再来。”
沈岚明白，这分明就是托词，那个油腻男根本就不想见她。
“没关系，那我一会再来。”
她说的是一会儿，而不是改天，显然，她对这个合同志在必得。
那之后她也不多做停留，直接离开了这间公司，在不远处找了一间落地玻璃的咖啡厅，选了一个正对着盛辉集团的大门的座位。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沈岚又来到刚刚的前台，说了同样的开场白。
只是这样接连好几次前台都有些厌烦，对她说话的语气显然不太友善。
“这位小姐，你就是在这里等一天也没有用，我们总裁现在不在，难道我说的话你一句都听不懂吗？”
面对对方这样的咄咄逼人，沈岚只是抿了抿薄唇，她知道是那位方总一点都不想再见到她，不然也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拒之门外。
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了，再继续在这等下去也是徒劳。
她并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带着合同直接回了公寓。
开门的时候，她内心又有一点小期待，果然，门口放着一双男人的鞋，她知道程砚青回来了。
“真难得，你怎么在家？”
“怎么了？看你神经这么低落，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对了，谢谢你那天帮我解围。”
男人抿了抿薄唇，她知道沈岚有些话不想对他明言，这样的疏离感让他有些不舒服。
“那天晚上为什么喝酒？”
“陪客户，没什么。”
程砚青今天下午已经接到了内线的电话，他也知道那天晚上事情的前因后果。
一下午的时间，他眸色阴郁，整个程氏集团都知道今天总裁心情不佳，可是到底为什么却无人知晓？
“什么样的客户让你喝那么多酒？如果下次再遇到这样的应酬就直接推了吧。”
沈岚一是不是点哑口无言，这个男人看来还真是离开职场时日已久，职场上哪有想退就退的应酬，难道这份工作她不要了？
“你怎么样？最近工作顺利。”
沈岚没办法跟她仔细描述这些事情中间的利害关系只能赶快相应的转换话题。
程砚青当然明白她的用意，只是他的脸色一就有些难看。
“我的工作倒是还好，和从前别无二致。”
沈岚听到他这样讲，点了点头，果然有才能的人，不论到了哪都不会被埋没。
“还不知道我能不能请问你一个问题？”
沈岚突然变得这么谦逊，让程砚青觉得有些不自在。
“你就算是业务咨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