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度,你特意把宫野明美的电话转接到这里,就是为了大半夜听人家妹妹对姐姐控诉你的恶行?”
伏特加看着手里抽到的“黑桃8”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对他恶言相向。
江风客心满意足的扣下牌:“人么,总要有一些怪癖,你要理解,我就喜欢听人家说悄悄话,对了,我要的东西买来了吗?”
“买了来,在隔壁放着,好端端的你买个游戏机做什么?”伏特加大为不解。
“走,去试试,那东西挺有意思,可以测算出你十年后的长相”江风客一边往外走一边去拉坐在一旁安静看电脑的琴酒:
“琴酱你也来,让我看看咱们两个十年后谁更帅气”
“啧,这机器是不是坏了?”江风客弹了一下琴酒的照片,拿到本人脸旁边去对比:“怎么没什么变化”
“有变化,”伏特加小声叨叨:“大哥头发更白了”
“……”
这孩子太不会说话,江风客将照片塞进琴酒手里,转手将伏特加按上机器:“到你了”
琴酒两指夹着烟,一口烟雾轻轻吹到照片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就说这机器没坏,”江风客看着长出法令纹的伏特加照片满意点点头:“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
江风客将脖子扭动的嘎巴作响,大摇大摆的坐上机器:“见证英俊潇洒的我的时刻到了,我肯定比头发都白了的琴酱帅气”
头盔缓缓降下将他的头罩住,一阵快门闪过,伏特加抻长脖子等待机器吐出照片,没想到机器屏幕上突然升起一个巨大的红色三角,显示系统错误。
“这玩意好像真坏了,”伏特加看向一脸郁闷的江风客,认真的道:“可能你十年后太丑了,它显示不出来”
“放屁,”江风客大怒:“明明应该是十年后我不在了,丑个锤子”
伏特加眨了眨眼睛,君度果是君度,直接说自己死了,比平常人有魄力多了。
“不行,我还是不甘心,”江风客围着机器转了两圈,这可是他花伏特加银子买回来的东西:“你们先去忙吧,我和它聊聊”
“你要拆了它?”琴酒好像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我才不是那种没品的人,”江风客见他俩出去后,掏出手机对着屏幕喊了两声:“诺亚?睡了吗?”
“江哥,”一个带着睡帽小男孩的形象立马浮现在手机屏幕上,打了个哈欠:“有什么事吗”
“来帮我修理修理这个大家伙。”江风客美滋滋的指向机器,科技改变生活,他喜欢人工智能,
诺亚比他自己鼓捣的人工智障高级多了,不愧是弘树出品,也正是有了诺亚的帮忙,他们的任务二三才能这么顺利的进行下来。
“江哥好了”
“谢了,快回去睡觉吧”
江风客洋洋得意走下来去拿照片,区区一个小机器还想难住他?也不看看他身后站的是谁。
当照片拿起的一刹那,江风客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面无表情的看了片刻,掏出打火机将照片引燃,神情冷淡的转身离去:“垃圾游戏”
燃烧的照片抖落着灰烬飘飘忽忽落到地上,很快烧成一小片灰脆的灰烬,再也瞧不出任何一点色彩。
接下来的几天“病好”的江风客十分关切的拎着各种美食往返鹤川宅和阿笠家,看他那副情真意切的模样,好像下手打人的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也不知道是药效太好,还是两人身体素质良好,又过了短短两天半的时间,两人就像没事人一样跟着阿笠博士还有三个小孩子去露营了。
江风客:“……”这真是太柯学了。
“我们玩个刺激的游戏吧。”江风客坐在河边钓着鱼,眼神望向河对岸扎营做饭的几人。
蹲在他身边用手拨弄水花的吉田步美抬头看向他的鱼线:“玩什么?”
“速度与激情,一场赌命游戏,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江风客轻柔的笑了起来。
吉田步美也看向了对面,既然老大能提前告诉她,就说明这是他策划的,同时也在提醒他们在危险中记得维护好自己的人设:“老大放心,我懂,会告诉他们的”
“喂,吃饭啦,你们两个快回来,不要抓鱼了”
……
“鹤川哥,你明天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参加西多摩市第一双塔摩天大楼的开幕典礼吗?”柯南遗憾的对着电话大叫。
“阿秋,”江风客打了个喷嚏,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道:“恐怕去不上了,感冒有些严重,祝你们玩的开心”
“那鹤川哥你好好休息,”柯南挠了挠脑袋:“记得吃药”
“太讽刺了,”见他那边挂下电话,伏特加做作的摇头咋舌:“看小孩让你骗的,裤子都要没了”
江风客对此不置可否:“明天我要整点热闹玩玩,有兴趣一起吗?”
琴酒“嗯?”了一声:“什么事”
“那座大楼应该是霓虹最接近天国的地方,那里应该盛开出最鲜艳的玫瑰,我们来上演一出通往天国的倒计时吧”
伏特加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你想狙杀雪莉”
“我要狙杀铃木园子”
伏特加:“???”
一时间连琴酒也面露诧异之色:“铃木家的二小姐?”
江风客神秘的一笑,手指竖起一根抵在唇前:“A secret makes a man man”
“砰!”
江风客迅速卧倒低头,看着身后沙发上冒烟的弹孔很是心疼:“琴酱,修补沙发是需要钱的”
琴酒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伏特加亦步亦趋跟在自家大哥身后暗爽,
太舒坦了,就该这样,谁让君度不学好,非得学那女人的神秘主义,大哥真应该回头再给他一枪。
半夜零点半,宫野明美的电话准时被打响,灰原哀的声音再次开始絮叨,江风客看向站在眼前的宫野明美:“你要是现在接电话她会不会吓死?”
宫野明美摇了摇头,身体轻飘飘毫无阻拦的穿过茶几坐到沙发上,不过沙发并没有产生任何下陷,仿佛上面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