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看?他选择三百六十度托马斯螺旋飞天无死角拿眼睛观看,江风客微微笑了笑:
“这个啊,我怀疑忠念师父和天永住持是被人杀害的,而不是自杀,
忠念师父可能是被住持杀害的,动机或许是因为忠念阻挡了他孙女嫁给大寺院继承人的路,
至于天永住持,或许是哪位和忠念师父关系特别好的小师父为了帮他报仇所杀害的”
柯南点了点头,他也认为在两人不是自杀,看起来鹤川哥和他英雄所见略同:“那鹤川哥感觉杀住持的人最有可能是谁?”
江风客转过身把视线投向了身后缓步向他们二人走来的秀念和尚没有说话。
“二位客人在做什么?”面相一点都不机智的秀念和尚走到近前很有礼貌的施礼。
“秀念师父,”柯南一蹦一跳的跑了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将人薅的蹲了下来,拉开人家的僧袍仔细的打量着他的手臂。
江风客看的眼角一抽,不是哥们儿,这么莽的吗?二话不说上去就是扒人家衣服,也不怕碰到个脾气暴躁的一脚给你踢出去。
看着和尚瘦弱的手臂,柯南摇了摇头,做出一副小孩子的模样好奇问道:
“对了,秀念师父,你说你昨天晚上研读经文,一直到深夜是不是?”
秀念和尚丝毫不知道自己和死神对话的严重性,一本正经的编着谎话:“是啊,一直到三点多我都还没有睡”
柯南眼睛转了一圈:“你这段时间,你有注意到什么事情吗?”
柯南边说边把自己不高的身段往秀念和尚那边压,试图营造出一种压迫感:
“比方说,像是察觉到某个人偷偷从房间里出来的迹象,或者是什么东西被破坏的怪异声音,还是某个人的尖叫声?”
秀念和尚一把掐住整个人都快靠在自己身上的柯南肩膀,把他叉了出去:“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因为昨晚是个寂静的夜晚”
江风客暗自啧了一声,这和尚解释的还不如不解释,昨晚毛利那嗓子山下的驴估计都听到了。
柯南眼睛微微睁大,心中闪过一丝明悟,再次确认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死神盯上的秀念和尚还在做出虚假拙劣的掩饰:“是啊,住持的房间虽然离我们还远,不过大家的寝室都连在一起,如果有什么动静马上就会知道的,”
说着秀念和尚重复了柯南之前的动作,充满压迫感的靠过去俯视着小柯南:“对了,小朋友,难道你在怀疑大家吗”
柯南整个人僵成一根扫把,嘴里啊啊的尴尬挠头,然后脑子灵光一闪,把锅甩了出去:“是鹤川哥感觉住持不是自杀的啦,我就是随便问问”
身后的江风客眼底闪过一抹妖异的血色,不过很快掩饰了下去,嘴角勾着如沐春风的笑意紧紧盯着柯南的头颅。
秀念和尚闻言愣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看向江风客,江风客好似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移动视线和他对视了一眼,含笑点了点头。
“秀念,”就在两人迷之对视的时候,屯念和尚从后面跑了过来:“不要拖拖拉拉的,快点过来帮忙找住持的遗书”
“哦,好的。”秀念和尚应了一声,又回头看了江风客一眼,点头起身离开。
柯南双手插兜,静静站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江风客:“鹤川哥,你是不是也感觉秀念师父什么都没有听到有些不对劲?嗯?鹤川哥?”
江风客从旁边不远处的瀑布挪回视线,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昨天毛利先生叫得那么惨烈,应该都会听见,
但也不能排除他是太过于沉迷功课,导致忽略了外界的巨大声响”
柯南嘴角抽了抽,这得看的多入迷才能忽略掉毛利叔叔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秀念师父的手臂太过瘦弱了,他是怎么在墙壁上挖出那么一个大洞?”
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你看他鹤川江,柔柔弱弱吧,像你这样的在不开挂的情况下他能一秒锤扁一个,
江风客走到墙壁的破口处蹲下身子装模作样的仔细观察了一番:“我总感觉这处破口有些奇怪”
“奇怪?”柯南哒哒哒的小跑过来,站在那里用手摸索了一圈:“为什么这么说?”
江风客伸手指向木板断茬和有裂痕的墙壁:“你不感觉这像一股大力从里面往外推导致的结果吗?”
柯南脑中闪过一抹灵光,但却怎么也抓不住,忍不住抓了抓头发:“大力?”
江风客闲的没事干,就喜欢看别人抓耳挠腮,不得要领的状态,笑着摇了摇头:“我随便说的,别当真”
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的柯南搓了搓下巴,对江风客招了招手:“鹤川哥我们去找警察们了解了解案情,”
说着握拳做了个打气的动作:“成为一名优秀的侦探”
谢谢啊,难为你费心教了,江风客维持着鹤川江良好的温柔皮子嗯了一声,带着他往上走去。
处于寺庙建筑顶端部分的一处外廊上,两名身着蓝衣的物证组人员正从一个小小窗口处往外拉人:“好了,还差一点点,加油辛苦了”
很快一名蓝衣人从窗口里爬了出来,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气语气十分的后怕:“绳子松开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会掉下去”
这时一头柯南从江风客身后快步跑过来,扬起头开始啊咧咧:“对了,警察叔叔,那个窗户是住持死掉房间的窗户吧,对不对?”
“是啊。”刚才那个大口喘气的警察在柯南的询问下知无不言。
柯南整个人噌的一下窜了过来,扒着小窗户跳了起来,挂在上面往里张望:“那有没有可能从这里把人搬到横梁的正中央运呢?”
“不可能吧,”那个知无不言的警察也凑过来往里看了一眼:“搬运的时候,一定会在横梁上留下痕迹,
更何况,怎么会有人想站在,那么细小的横梁上作业呢?那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