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目暮警官的长篇阔论,江风客表示这完全见识限制了想象力,
怎么就没人能背着身材高大的和尚攀绳而上了?不说那几位战力天花板,就连他都能背着胖子爬上去,
还有那条细细的横梁,怎么就没人能站上去了?那是你没见过小哥在锁链上身手矫健腾挪的身影,少见多怪。
那边目暮警官可不知道有人在心里吐槽他,还在滔滔不绝的对案件做着分析:
“掉在地上的斧头,我想用途就是用来砍断剩下的绳子,应该是这样的没错吧”
他的视线从银闪闪的斧头上移开,转向了破掉的墙壁,眼神中闪着一抹锐利:“但是,我在意的是,那片上次也坏掉的墙壁,
我不知道这墙是怎么坏掉的,不过在墙壁上开洞,还有在天花板上吊,都是为了和以前的传说吻合而做的吧”
说着视线在寺院里几位僧人身上扫了一圈:“为了向大家暗示就是那个从天而降的雾天狗取了他的性命,这还真是个煽动人心的故事”
小小的柯南走到破掉的墙壁口处,仰头看着比他还高的破口:“可是,你不觉得,这片坏掉的墙壁真的很奇怪吗?”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闻言一起蹲下凑了过来,不解的四处张望,柯南继续解释道:“这里是附有小窗户的地方嘛,”
说着顾涌了两下从破洞口爬了出去,好奇的在地上一顿搜索:“墙壁明明就破了这么大的一个洞,地面上却几乎没有残留任何坏掉的墙壁或者是破坏掉的木板碎片”
肥硕些的目暮警官也跟着从破口处艰难的爬了出来,看了一圈赞同的表示同意:“你说的没错”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裤子从地上爬起来,站到围栏边往下望了望,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我看是掉到下面去了吧,明明是自杀,却要故布疑阵说是雾天狗干的,真是搞不懂诶,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同样跟过来的江风客望向瀑布神色极为平静温和,语调不急不缓的开始胡说八道:
“有些自杀者追求仪式感,我在接受治疗时隔壁有一个女孩子,她每天都会往自己头上浇一壶水,没人知道为什么,
后来她被家人接了出去,再后来听说她死在了家中,是拿工具试图掀开自己的颅骨而死的”
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头:“这是什么仪式感?”
江风客神色不变继续往下瞎编:“她一直认为她的颅中大脑里沉睡着一枚种子,并且还会开出绚烂至极的蓝色花朵,
她往自己头上浇水就是在养花,等花朵完全盛开她要把它摘下来送给她的爱人”
柯南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震惊的扶了一下眼镜:“怎么会有人这么认为!”
江风客嘴角扯起一抹弧度,声音放的很轻:“或许她病了吧,之前我还一度认为我的脑子里长满了头发”
目暮警官搓了搓下巴,思索着说:“鹤川老弟你是认为忠念和天永都患有精神疾病,为了雾天狗而采用这种方法自杀?
嘶……不过,这要是么说来,这个寺庙的精神病患者是不是太多了点?”
“爷爷!”一道女声呜咽着从身后响起,四人回过头,只见一位身着粉衣服的女孩子在天永住持的尸体旁嚎啕大哭。
目暮警官回忆了一下:“我记得她是……是谁来着?”
宽念和尚在旁接口:“是住持的孙女,菊乃小姐”
菊乃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爷爷,为什么会这样?”
目暮警官叹了口气:“我记得在两年前忠念师父尸体身边痛哭的人也是她吧”
宽念和尚默默点了点头:“是啊,以前她偶尔也会来这种寺庙散散心的,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一个和尚从后面抚上了痛哭不止的菊乃肩膀,心疼的轻轻拍了拍,菊乃拽着他的衣服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毛利小五郎看的一愣:“他是谁啊?”
木念和尚哦了一声:“他是菊乃小姐的丈夫,他们前几天才刚刚结婚而已,
听说,是一座大寺院的继承人,他们两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就订好婚约了,
我在两年前听到住持提起这件事,真是吓了一大跳,因为,我一直以为菊乃小姐最后会跟忠念在一起”
【江风客:不是我说,做和尚还得看霓虹这边,讲究的就是一个自在,和尚可以有妻子儿女,还可以联姻,继承寺庙,整的我都心动了,我可以去出个家玩玩吗?】
【祁鹤:?你别想一出是一出,给我安分点】
毛利小五郎顿时来了兴趣:“跟死亡的忠念和尚?”
木念和尚看着白布下的天永住持点了点头:“是啊,因为他们两人的感情一直都非常的好”
屯念也跟着附和:“菊乃小姐的婚事好像给忠念师兄相当大的打击,所以才会做出那种傻事”
宽念和尚突然想到了什么:“该不会是住持心里一直很在乎那件事,所以就……”
木念和尚也是恍然大悟的叫了起来:“就在菊乃小姐结婚以后,选择跟忠念同样的死法”
目暮警官再次搓起下巴,缓缓点了点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果真如此,应该会留有遗书才对,大家一起去找找”
江风客眉眼弯了弯,为什么把人性想的这么美好呢?难道只有他才会从人性最恶的方面去思考问题吗?
看着几个僧人带着警察去寺院里寻找遗书,柯南双手插兜皱了皱眉,自杀,真的是自杀吗?
就算是为了吻合这个古老的传说,会有人故意在那种地方上吊自杀吗?而且还挖了那么大的一个洞,
如果不是自杀的话,如果这么大的洞是为了某种圈套的话,这次的事件,跟两年前的事件,是相同的出口,也就是说,忠念跟住持师父是被同一个特定人物所杀的。
沉浸在思考中的柯南一抬头正好看见站在围栏边不知道在眺望欣赏什么的江风客,下意识的询问了一下他的看法:“鹤川哥,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