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烁的提心吊胆的几天后,拓跋灵一行人,终于安然无恙地赶了回来。
一个大大的熊抱过后,拓跋灵便将路上发生的一切悉数告知了沈烁。
“梁国找云国购买盾牌?”沈烁问道。
拓跋灵点了点头,说道:“你想想看,只要是路上遇到的人,他们都要赶尽杀绝,这个秘密对于梁国来说,是不是显得格外重要?”
沈烁摸着下巴:“的确如此,看样子,近期内,这梁国似乎有大动作啊。”
“我们该怎么办呢?”拓跋灵问道。
沈烁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暂时还无法分出精力对付这件事,还有几天,云国的大军便要到达永州城下了,这次可是近二十万的大军。我们在抓紧部署,准备对付云国,至于其它的,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了。”
“你是说,云国已经快到了?他们行军速度这么快?”拓跋灵惊讶道。
“没错!”
“那怎么办?”
沈烁轻咳两声:“我们必须要早做准备,不过,也不用过于担心,一切都还在掌握之中!”
“好!”拓跋灵点了点头。
沈烁抬起了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这天,要变了。”
远在几十里开外的酒馆之中,陈可细站在张修武的背后,张修武点了点头:“是啊,这天要变了。”
“今日,主子您还要出去吗?”陈可细问道。
“出去!必须出去!这永州城好多东西,咱们京都都没有,比方说这路灯、这宽大的马路,都是新奇之物啊!”张修武说道:“好不容易才混进这永州城,当然是要好好的逛一逛了!”
“主子英明!”陈可细谄媚地拍着马屁。
“恩,我出门了!”张修武摆了摆手,迈步离开了酒馆。
陈可细看着张修武的背影,跟在他身后,喃喃自语道:“主子,小心呐。”
……
夜幕降临,永州城内,繁华依旧,街道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一家客栈之中,沈烁坐在桌子前,慢慢喝着酒。
“砰——”房间门被撞开,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闯了进来,一剑刺向沈烁。
“咻——”沈烁右手微扬,一颗石子射出,击中黑衣男子持剑的手腕,使得黑衣男子一阵吃疼,手腕顿时脱力,手中的长剑掉落在地。
黑衣男子暗骂一声,拔腿就往外冲。
“哪里走!”沈烁冷笑一声,一个箭步窜上去,一拳砸在男子的腹部,顿时,黑衣男子倒在地上,痛呼连连。
“说!是谁派你来的?”沈烁一脚踩住了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脸色苍白,强忍着腹部的痛楚,冷笑一声:“你猜!”
“咔嚓!”沈烁一脚踩碎了黑衣男子的膝盖,黑衣男子顿时跪在了地上。
“有本事杀了我!”黑衣人咬牙怒视沈烁。
“你想死,我成全你!”沈烁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缓缓的蹲下,一手掐住了黑衣男子的喉咙。
“呃……”黑衣男子拼命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摆脱沈烁的控制。
“咔擦!”沈烁捏断了黑衣男子的喉咙,扔在一边。
“他便是沈烁!”陈可细指着房间内的沈烁说道。
“哦?长得倒是一表人才,武功也还不错,适合做我的对手!”张修武摆弄着手里的酒杯。
“这刺杀是您安排的?”陈可细勾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错,反正闲暇无事,找点乐子嘛。”张修武嘿嘿一笑。
房间内的沈烁,似乎也发现了张修武的存在,举着杯子,朝张修武所在的方向,举了举。
“你看,我们被人家发现了呢。”张修武笑道:“你站远些,他见过你。”
陈可细急忙说道:“公子,这沈烁可是江湖高手,我们……”
“怕啥?人家邀请我们喝酒,岂有不去之理?再者说了,他又不认识我,怕什么?论武功,谁能降服谁还不一定呢!”张修武端着酒杯,爽朗笑着,示意着沈烁。
“主子所言极是,但还是请务必小心!”陈可细低声说着。
“无妨!”张修武走下来了楼,走到沈烁的包厢里面:“沈兄,初次见面,多有叨扰了。”
“你认识我?”沈烁眉毛挑了挑,盯着张修武。
“呵呵,江湖上名人,沈烁。谁人不识?”张修武笑呵呵的说道。看书溂
“你是何人?”
“在下京都商贾,张轩”张修武随意报了个身份,说道。
“原来是张员外,幸会幸会!”沈烁拱了拱手:“不知张员外,此次前来永州,是作何营生呢?”
张修武打量着沈烁:“久闻沈兄及永州的盛名,途经贵宝地,便想着前来游玩一番。”
“永州可不太平啊,没想到张员外还有此闲情雅致。”沈烁端着酒杯,眼光若有若无地打量着张修武。
“沈兄说笑了,我等商贾之人,眼里尽是利益,这点危险,对于我们,又算得了什么呢?听闻永州有一巨贾,名叫孟元思,此人不也是各个国家穿梭,依旧活得生龙活虎?”张修武笑道:“沈兄也见外了,如若不嫌弃,唤我一声张兄,应显得更为恰当。”
“恭敬不如从命,张兄,请坐。”沈烁笑了笑。
张修武坐了下来。
沈烁给张修武倒满了酒,问道:“张兄,不知道张兄这趟来到永州,所谓何事呀?要说仅仅是来游玩的,沈某倒有些不信。”
“哎……”张修武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家父病危,这些年来,身体每况愈下,京都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四处寻药……”
沈烁听完,心里顿时明了:“张兄还真是重情重义之人啊,只不过,沈某很是好奇,张兄从进门到现在,对地上这个刺客的尸体,视而不见,张兄这气魄,实在不像是商贾之人啊。”
此话一出,张修武心里咯噔一声,但表面上依旧风轻云淡:“那沈兄觉得,我应该是什么人呢?”
“杀伐果断之人!”沈烁放下了酒杯,仔细盯着张修武,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