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钟家居然又派出客卿前来了,江轩危险了。”
“他明明是替我们太平县的人出头,怎么会招惹到这种祸事呢?”
“唉,还是拳头大,才说话管用,我们这些人啊,就算是想帮他,也有心无力。”
“钟家乃是九大姓族之一,我们还是远远躲开吧,千万被招惹了那些大人物。”
许多太平县的九黎族民,也是感到到了天空的不同寻常,他们朝天际边望去,看到了江轩等人的踪迹。
而后,许多人便关上门窗,不敢再去观看。
钟家的凶名,便是在神都,都是极为响亮,更何况是这太平县。
他们普通族民,自然不敢招惹。
“小子,下地狱去吧!”
率先出手的,是一位金丹六重的客卿。
他约莫中年年纪,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手中握着一杆长枪。
此枪颇为不俗,闪烁着鎏金光耀,气息若隐若现,如腾龙一般。
“死!”
将体内金丹之力激发,此人毫不犹豫,挥舞手中宝枪,朝江轩刺去。
“颂!”
这一道长枪攻势,气贯如虹,如流星般璀璨,所到之处的空间,都纷纷塌陷开来,威势无穷。
此人的同伴看到此景,都感到有些不妥,眉头一蹙。
“这许华是不是疯了,居然全力出手,主人可交代过,要抓活的,若是被他弄死了,交不了差啊。”
“他这一枪刺出,莫说生机了,这江轩只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钟家其他五位客卿没有出手,他们心中早已觉得此招能够把江轩彻底杀灭,自然懒得再动手。
可江轩望见这一击的袭来,却并没有如他们想象的那般,直接被庞大攻势吓傻。
相反,江轩的眼睛,闪烁着光华。
“耍枪?这点力道,便不要耍了吧!”
说着,江轩探出手掌,他竟是没有用任何兵刃,想要以一双肉掌,去撼动这把长枪锋芒。
那位持枪的金丹六重见状,冷笑连连。
“找死!”
他很清楚自己的手段有多强,便是一位金丹七重,都不敢如此托大,以手掌硬接他枪法攻势。
所以在他心中,江轩俨然已经是个死人了。
但下一瞬,他脸上绽开的冷笑,便戛然而止。
“咚!”
只见江轩的手掌,一把抓住飞驰而来的锋利枪头,此人便感到有一股如泰山般的力道,使得自己手中枪意再也不受控制。
不管他如何运劲,都如同泥牛入海般,毫无反应。
“啊!”
不断的运劲,让他脸颊憋得通红,可江轩却依然纹丝不动,稳稳当当的捏着他的枪头,让他感到无比羞愧与恼怒。
“滚!”
终于,江轩懒得再与他较劲,直接爆喝一声,手掌一翻。
“噗!”
长枪断裂,手骨碎开。
此人只感觉有一股难以想象的反噬之力,从江轩身上传来。
这股反噬之力,令此人倒飞而出,血洒长空,最终狠狠落在了地上。
倒地之后,此人挣扎爬起,却始终做不到。
其他的五位钟家客卿,看到此景,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许华被他随意打成了这样?”
他们六人都是钟家客卿,很清楚彼此的实力。
虽说之前的许华在六人中,排不上前列,但除却老者外,不会比其他人弱上多少。
而这样一位金丹六重,却在江轩手中,如孩童般被戏耍,这根本不是一个力量层面的交锋。
许华灵宝被毁坏,重伤倒地。
反观江轩,气定神闲,没有任何不适。
这一幕,让其他五人,面色一沉,终于开始郑重起来了。
“各位兄弟,小心些,这点子扎手,若是轻敌,没准还会把自己给折进去。”
老者回头看了一眼气息萎靡,已然无力再战的许华,眉头微蹙,告诫道。
他在钟家当了百年客卿,经验老道,行事果决。
被他一声提醒,剩下的四位金丹六重的客卿,也纷纷应道,再不复之前的轻视态度。
“继续!”
江轩挑衅般的朝剩下的五位钟家客卿伸了伸手,似笑非笑道。
他的举动,让五人对视一眼,面色发狠,再度冲了上来。
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单独行事,而是共同出手!
那四位金丹六重的强者,皆是毫无保留,直接将体内金丹之力运转到了极致。
他们的兵刃,或剑或刀,或矛或戟,在体内金丹之力的催动下,散发着无比恐怖的气息,朝江轩一一撞来。
“一群蝼蚁!”
江轩看都不看一眼这种在旁人看来惊天动地的攻势。
在他眼中,这种攻势,对他不可能构成丝毫威胁。
甚至他便不开启体内灵力护体,任由他们攻击,也不可能伤到自己的金刚琉璃身。
“滚!”
江轩仅仅是伸出了一道手掌,向前微微一推!
“哗!”
在江轩推出的瞬间,万千灵力浪潮,便由此形成,带着法则之力,将这些人的攻势,全部吞噬,倒卷而回。
灵力浪潮出现,吞下这四位金丹六重的攻势,以一种比他们更为强硬的姿态,朝这四人冲去。
恐怖的攻势,铺天盖地的朝四人袭来。
四人面色慌乱,想要转身逃跑,但哪里还有机会?
还不待他们逃离,便被这些攻势吞没,全部抹杀,没有一人幸免,连尸体都未曾留下。
此地剩下的,也只有那位一直没有出手的金丹七重老者了。
他是钟家客卿中最强的一位,原本属于坐镇中央压轴的。
在他们看来,江轩根本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他甚至不需要出手,这五位金丹六重的客卿,便足以将其拿下。
可如今,老者的额头上,却泛起了一丝冷汗。
三拳两脚,便将五位金丹六重的强者全部击溃,这份实力,便是他,自问也是远远不如。
“这小小地方……何时出现一位如此恐怖的强者了!”
老者脸上带着一丝惊恐,但也明白,此刻再惊恐也无用,既然逃不掉,那便只有正面应对了。
如此想着,他咬牙,取出了一把长刀。
这把刀,并非大开大合的直刀,而是一把如半月牙般的弯刀。此刀之上,微微散发着恐怖的刀意,给人一种极端邪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