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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周大柱抢了他的女人,害他家破人亡;今生,这杂碎还敢来踩他的心血?

陈长远握紧拳头,指节咔咔作响,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周大柱按在地上揍个半死。

可他忍住了,猎人最需要的就是耐心,他要让周大柱自己把狐狸尾巴露得再彻底些。

与此同时,村口的小路上,安彩彩正躲在一棵老槐树后,手里握着一部老式对讲机,目光紧盯着远处那辆可疑的自行车。

自行车停在路边,车主是个瘦小的男人,戴着顶破草帽,低头抽着烟,眼神却不时瞟向村里的方向。

安彩彩皱了皱眉,这人她见过,就是前几天在村外晃悠的家伙。

她轻声对着对讲机说道:“长陈长远,自行车还在村口,车主没走,估计在等信号。”

对讲机里传来陈长远低沉的声音:“盯紧他,别打草惊蛇。我这边已经看到周大柱了,这狗东西果然坐不住,往药田去了。”

安彩彩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你小心点,别让他发现了。”

“放心。”

陈长远的声音透着几分冷酷,“今晚,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耍什么花招。”

周大柱浑然不觉自己已被盯上,到了药田边,他停下脚步,四下张望了一番,确认没人后,蹲下身开始用铁锹挖管道附近的泥土。

他的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

月光映着他那张阴鸷的脸,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仿佛已经看到陈长远第二天发现药田被毁时的狼狈模样。

陈长远藏在不远处的草丛中,默默掏出一部小型相机,调整焦距,将周大柱的每一个动作拍得清清楚楚。

闪光灯被他提前关掉,相机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

他拍完后,又掏出手机,快速记录下周大柱的行动轨迹,时间、地点、工具,一一标注。

他要的不是当场抓人,而是铁证如山,让周大柱和他的同伙无路可逃。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踏声。

陈长远眼神一凛,迅速低头,透过草丛的缝隙看去——那辆自行车竟然朝药田这边骑了过来!

车上的人正是村口那个瘦子,车后座绑着两个鼓囊囊的布包,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

陈长远心头一震,这味道他太熟悉了,是某种劣质农药,泼到药田里能让药材根部烂得一干二净!

周大柱显然听到了引擎声,抬头一看,脸上露出几分不耐:“你他娘的咋才来?磨磨蹭蹭的,想让全村人都看见?”

瘦子停下自行车,吐了口烟,嘿嘿笑道:“急啥?林小雅不是说陈长远那傻子压根没防着咱们吗?这药田迟早是咱们的囊中物。”

听到林小雅的名字,陈长远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前世的她,曾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可她却为了周家的几分薄利,毫不犹豫地背叛了他。

如今,她还跟周大柱狼狈为奸,算计他的心血?

陈长远咬紧牙关,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但他很快压下情绪,目光重新变得冰冷。

周大柱哼了一声,低声骂道:“那娘们儿就知道动嘴皮子,这活还不是得老子来干?赶紧的,把药剂给我,干完这票,咱们就等着看陈长远哭吧!”

瘦子点点头,从布包里掏出几个塑料瓶,递给周大柱。

两人正准备动手,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狗叫,打破了夜的寂静。

陈长远心头一紧,循声望去,只见老元头家的黄狗不知何时跑了出来,正冲着药田这边狂吠。

周大柱吓得一哆嗦,铁锹差点掉地上,骂道:“这死狗怎么跑出来了?快,弄死它,别让它把人引来!”

瘦子掏出一把匕首,眼神凶狠地朝黄狗走去。

陈长远瞳孔一缩,那黄狗是老元头的宝贝,平时没少帮他看药田,要是真被这俩杂碎伤了,他绝饶不了他们!

他迅速在脑海中盘算,是否要现在出手,可就在这时,药田另一侧的草丛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靠近。

周大柱和瘦子同时愣住,脸色一变,齐齐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陈长远也屏住呼吸,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夜色中,一道模糊的身影从草丛中缓缓浮现,手中似乎还握着什么东西……

陈长远眯起眼,手指轻轻按在相机快门上,屏息凝神,捕捉草丛中那道身影的轮廓。

夜风拂过,带来一股淡淡的草腥味,混杂着远处黄狗低低的呜咽。

他心头微动,迅速调整镜头角度,将周大柱和瘦子那张惶恐的脸连同草丛中的动静一并收入画面。

月光冷冷地洒在药田边,空气仿佛凝固,只剩黄狗的叫声在夜色中回荡。

身影逐渐清晰,竟是安彩彩!

她穿着一件朴素的灰色外套,手里握着一根粗糙的木棍,步子轻快却带着几分刻意的随意,像是在夜间闲逛。

她嘴里低声喊着:“黄狗,回家啦,别在这儿瞎跑!”

声音清脆,带着点嗔怪的味道,像是真在责骂那只四处乱窜的狗。

黄狗听到她的声音,尾巴摇了摇,撒腿朝她跑去,吠声渐渐小了。

周大柱和瘦子对视一眼,脸色铁青。

周大柱压低嗓子,咬牙切齿地骂:“这小娘们儿怎么在这儿晃悠?她不是早就回村了?”

瘦子攥紧匕首,眼神阴鸷,压着声音回:“别慌,兴许就是路过。林小雅说过,她跟陈长远走得近,估计是来瞎转悠的。”

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要不……给她点教训?”

陈长远耳尖捕捉到这话,手指猛地攥紧相机,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他前世见过太多这种阴沟里的算计,瘦子这话分明是动了恶念。

他悄无声息地挪动身体,贴着草丛边缘,离那辆停在路边的自行车更近了几分。

布包里的劣质农药散发着刺鼻的气味,瓶口松松垮垮地盖着,像是随时会洒出来。

他心念一动,趁着周大柱和瘦子的注意力全在安彩彩身上,猫着腰靠近自行车,动作轻得像夜里的狸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