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业界大拿,每天有多少人排队等着萧老救命,身为萧老的弟子又怎么可能伪造请柬。
这简直是个笑话。
“你说这人还不会有妄想症吧,张口就认定对方的请柬是假冒的。”
“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吧。这池姷柠当年可是风风光光嫁入谢家的,那可是入了族谱的。
而这位可是情人上位,自然什么都想要压上一头,很明显是故意为止。
可惜了长的没别人好看,能力还没别人强,得罪了萧老,众坤医院这不是自讨苦吃。
我看着小谢总这就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可那人不说池姷柠给小谢总带绿帽子吗?”
“你这可有所不知了,我表姐就是谢家的佣人,这池姷柠在谢家那天天遭受谢夫人的磋磨,可怜的很。
她出轨,我瞧着便是豪门为了小三上位找的借口罢了。”
宋悦瑶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差,她对着嚼舌根的人怒吼,“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她毫无形象可言的嘶吼和池姷柠的平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既然众坤医院不欢迎,我看也就这样。”萧老冷下声,“还杵在这做什么?没看到别人不欢迎。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做几台手术,多救几个人。
当初我就警告过你,都说了这种家世的人,不是良配,你偏偏一头扎进去。”
萧老明面上训斥池姷柠可话里话外无不在谴责谢司言。
萧老可是这个宴会上的重要嘉宾,若不是接着池姷柠和林辰的面子,萧老未必原来来。
如今这要是被气走了,那这个慈善晚会算是毁了一半了。
“小谢总,你看好你的妻子,注意言行,请柬是我亲自送上门。”张泽睿这番话无异于是狠狠打了宋悦瑶的脸,“对了,听闻小谢总的妻子怀有身孕,如今还没满三个月,这时候理应在家好好静养。”
宋悦瑶涨红了脸,她拽着谢司言的手,眼神里满是委屈,这人狂什么,这里是谢家的地盘,还轮不到他说话。
谢司言看着宋悦瑶眼里的期盼,一点一点地拽出他的手。
“是,我的错,瑶瑶怀有身孕,便有些敏感,但本意也是好的,毕竟各界的人都来参与,谨慎些也是为了各位的安全。”
他抬眸望着池姷柠眼神停在她的身上。
当初他的确生气,以至于每每想起还会忍不住地发怒。
但再次见到,他还记得池姷柠的好,她离开的时候还未清醒,这么久过去,她再次回来,看这个样子身上的伤应该是好全了。
“咳。”萧老冷脸咳嗽,他这个不省心的小徒弟好不容易逃离魔窟,他可不允许再次走上来路。
“还看。”萧老下令,他们俩自然不敢反驳,再说了他们本来也不想来的。
“等等。”谢司言快步上前拦住萧老的去路。
事情的厉害关系,他心里清楚。
萧老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
“萧老此事是我的错,还望萧老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便原谅我们这次。”
萧老冷哼一声,“你这话可这就有意思,我的学生平白遭了冤枉你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了吗?
我学生的名誉权难不成在谢总眼里什么都不算?”
池姷柠看着为她出头对我老师心里的愧疚更重。
她嫁给谢司言被迫离开医院,那个时候老师便很生气,更是下令要断绝他们师徒之情。
这么多年她都不敢亲自去看老师,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让人送些东西给老师。
可老师每次都把东西丢回来,她还以为老师这辈子都不想见她。
池姷柠紧了紧手心,原来她的老师还是和从前一样。
谢司言明白萧老这句话的意思,他转头看向池姷柠,“抱歉,今日之事是我的失误。”
道歉,池姷柠以为这辈子她都听不到谢司言的道歉。
“谁冤枉的谁道歉。”
萧老一句话直接打断谢司言的妄想,他淡然地扫过去,一身中山装的萧老此刻显得更加的威严。
“瑶瑶。”
宋悦瑶不敢置信地看着谢司言,他居然想要她给池姷柠道歉,她都怀疑她耳朵出错了。
怎么可能,她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谢夫人,让她道歉,这不是在打谢家的脸吗?
而且给池姷柠道歉,这无异于是在告诉所有人,她是个失败者,她比不上池姷柠。
“我不。”宋悦瑶眼里满是不屑,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成为人上人,让她再想从前那样卑躬屈膝,这不是开玩笑。
“这里是众坤,是谢家对我的产业,你若没有存了别的心思,又怎么可能会来?”
她宛如胜利者看着失败者一样,眼里尽数皆是鄙夷,“池姷柠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和司言都是彼此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个人,不是你随便就可以插足的。”
她肆意地诋毁池姷柠来抬高自己的身份。
“很好,今日我算是看明白了。”萧老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要离开。
“道歉。”池姷柠丢下这句话,眼神淡漠到像是看一个死人。
她若是再窝囊下去,岂不是让关心她的老师痛心疾首。
“你让我道歉。”宋悦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我说的难道有错?”她转头看向谢司言,“司言,你知道的我……”
“道歉。”
宋悦瑶的话还没说完谢司言的声音打断了她,“道歉,听到没有。”
这样冷漠无情的话,宋悦瑶感到陌生,“司言,你让我道歉,我不明白,司言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代表着谢氏的脸面,你这么做,是会让外人嘲笑我们连一个……”
“道歉,别让我再说一遍。”谢司言立刻出声生怕宋悦瑶再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明明从前的宋悦瑶不是这个样子的。听话乖巧,善解人意,是他的解语花,总是懂得他的想法。
可自从宋悦瑶成为他合法妻子以后,那个从前最懂最爱他的人好像消失了。
萧老如果今日真的离开,那他们这些人的所有谋划便会全部失败。
父亲还想要通过这个项目再次坐稳董事的位子。
奶奶的话此刻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事情发展成这个地步,好像真的一点点印证奶奶的猜测。
他真的错了嘛?
宋悦瑶虽然因为谢家儿媳的身份有些飘,可她心里看得出来谢司言真的生气了。
她也不的不低下头,不情不愿地开口,“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