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兴趣,“你不觉得杨睿身后拖着条人串,很拉风吗?”
银子看这向家老小被麻绳穿了锁骨,活像屠宰场挂着的待宰牲口。
“这算不是高起低开?”
“开啥开?”
杨萌萌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就耍了几句嘴皮子?”
“活了几百岁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向家这么废物的人,说着最狠的话,干着最怂的事。”
“眼皮子浅了吧!”
上官沐阳笑着摇头,“是对手太强大了,向家能在天平城站稳脚步,还是有些实力的。”
“有道理!!”
杨萌萌给自己投了一个果干在嘴里,“大哥这是要干啥?”
“把向家全宰了?”
“不宰了留着过年啊!”
杨昊天嘴角一抽,“没想到我懦弱的大儿子,还有这个魄力,越来越期待了,不知道他能做了那一步。”
杨睿的匕首已钉在石桌上,刀柄犹自震颤。
“向家的谁先来赴死?
”“要不要给你们找个东西来抓阄?”
向家主面如死灰,“杨睿,你我翁婿多年,自认为太平年间,对你还不错,能不能放了向家的孙辈?”
“呸,老东西,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杨睿慢条斯理抽出腰间软剑,“你那是想趴在孤身上吸血,就从你开始吧!聒噪的人孤很不喜欢。”
剑光闪过,向家主捂着喷血的喉咙栽进荷花缸,染红半池残荷。
上官沐阳调笑道,\"大哥这单身了100多年的手速就是快啊!\"
“噗呲”众人暴击,吃东西的,喝茶的,看戏的,有一个算一个,只要嘴里有东西的全喷了。
杨萌萌老脸都整红了。
“相公,你这猛的来这么一句,噎死个人,严重怀疑,你是想不费一兵一卒的谋杀大家。”
上官沐阳笑得淫荡,“你们就说快不快嘛!”
正在杀满脸怒意的杨睿,脚底一个踉跄,这人说荤话也不分时间,差点都伤到自己了。
杨睿软剑如银蛇吐信,瞬息间穿透向家主的心口,剑尖精准点插在荷花缸上。
向家主当场毙命,死得不能在死了。
杨睿伶俐的眼神扫过吓破胆的向家人,“想留全尸就自戕。”
“孤亲自动手就大卸八块,一块扔水里,一块扔山上,一块大树的养料,一块喂野狗。”
“骨头给畜生当磨牙棒,保证让废物利用,一点不带浪费的。”
“也不枉你们白来这世上走一圈。”
向家人顿时哇哇的吐上了,想到自己的悲惨命运,哭声,骂声,嘶吼声,向家的儿媳妇媳妇开始殴打向氏。
金子翻了个白眼,“斗争中心长大的人,没一个好鸟。”
“杨睿这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狠人啊!”
银子嘴角一抽,“你这是口嗨,连自己也骂,好像你们龙族的皇室不斗争一样。”
“争啥争?”
金子晃荡着双腿,啃着灵果。
“神龙族几万年才出一个幼崽,宝贝还来不及,争个鸟。”
“快拉倒吧!”
银子双手抱胸,一副我早就看透了的样子。
“我不相信,你的族人不偷窥你爹的皇位?”
“皇帝谁不想当?”
金子满脸得意,“每隔5000年都会有族内大比,冠军就是下任皇帝,本龙父皇已经当了几十万年的皇帝。”
“神龙族都是当面锣对面鼓的硬钢,哪里需要像你们人族这样算计来,算计去?”
“切,硬刚打的是友谊战吧!”
银子满脸鄙夷,“龙帝早就掌控全局了,没有龙敢真正的对它出手,比武只是一个形式。”
金子得意的挑眉,“基本内定,没有龙敢来挑战父皇的底线。”
银子翻了个白眼,“那还说个球,耽误我看热闹,向家快死绝了。”
杨睿跷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茶碗盖儿刮着浮沫发出\"咔咔\"脆响。
向家女眷跪成一排,个个抖得跟筛糠似的。
杨睿忽然噗嗤笑出声,\"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你们倒好,连个窝都不挪。\"
\"殿下,饶命啊!\"
向家二嫂突然窜起来,发髻散乱得像炸了毛的母鸡。
\"当年的事跟我们真的没有关系,向家人什么事都瞒着我们这些媳妇的。\"
杨睿的剑都成残影了,当场就了结向家二嫂的生命,甩着剑尖血珠子冷笑。
\"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尸体栽倒时撞翻了铜盆,叮铃哐啷的动静吓得院里麻雀扑棱棱来回飞。
向家的小辈开始哭爹喊娘的嚎叫,十几个向家男丁成串儿哭得东倒西歪的。
杨睿摸着下巴打量,\"整整齐齐的,真省事。\"
杨睿起身时长袍下摆扫过青砖,金线绣的国秀正好踩在血泊里,看着让人寒而不立。
\"都选好了?\"
他剑尖挑起年轻的胖小子,胖子吓得尿了裤子,黄汤顺着石砖缝淌到向家二少爷脚边。
二少爷白眼一翻厥过去,又被杨睿踹醒。
\"别装死啊,老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剑光一闪而过就像过年剁饺子馅,噗嗤噗嗤的闷响听得人牙酸。
有个后生想跑,被杨睿揪着后领拽回来。
“真能蹦跶,都串人串子了,还想跑,当我是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