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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她的事,梵北燃又回公司上班去了。

外面雷声不断,梵西望望天,看样子快要下雨了。

梵西站在家门口,看着他的车子走远,心里还是有几分不可置信。

“他就这样走了?”

系统点点头:“看样子是的。”

梵西内里反复品咂过后,还是忍不住感叹。

“男人心,海底针。”

就站了那么一小会儿,就看见一条小狗撒欢一样从家门前经过。

梵西眼尖,一下就认出这是曼尼,试着喊了一下它的名字,它果然转过头来看她。

梵西拔腿就追上去,小狗在原地站了一会会,也朝着她跑过来。

跟她抱了满怀。

吃了满嘴毛的梵西:倒也不必如此热情。

“宿主,怎么它的后面没有人跟上来啊?”

经系统这么一说,梵西这才意识到曼尼身后没有人跟着。

她拎起手里的牵引绳,善心大发:“乖乖,我送你回家!”

曼尼冲她叫唤了两声,好像有什么事要和她说。

可是梵西又不是狗,自然不知道它要说什么,回家带了把伞之后就牵着狗往温植家走。

经过一条小径的时候,曼尼忽然停住,往里叫唤了两声。

草丛抖了抖。

梵西注意到这里的动静,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里面是有什么东西吗?”

她这样问,系统摇摇头:“不造啊。”

梵西对这个没有用的系统报以无语。

曼尼扯过牵引绳,似乎也想让她走进去看看,在梵西还在犹豫的时候就冲进去,在拐角处又叫了两声。

不知道是不是在提醒她什么。

“我去看看。”

梵西跟上去。

天上又响起一阵闷雷声,草丛又抖了一抖。

“曼尼!”

梵西喊了一声曼尼的名字,草丛又抖了一抖。

难不成真是什么邪物?

梵西拨开碍眼的树杈子,尽头处,除去曼尼外,还意外地看见了一个人。

正在抱着膝盖,瑟缩在角落里,见到她,只是很冷淡地移开目光。

这是?

她不认识啊。

可是曼尼好像认识,直直拽着她的裤腿往他身边走。

好死不死,天边炸起一声惊雷,天气沉闷得厉害,恐怕雨很快就要来了。

而地上坐着的人又缩了缩,恨不得把自己完全折叠起来才好的样子。

梵西蹲下来,找寻他的眼睛。

有些长的头发遮住他的眼睛,梵西一时间没能立刻看清他就低下了头,只好看着他的下半张脸道:“快要下雨了,赶紧回家吧,嗯?”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微微抬起头,视线落在她反复张合的嘴唇上。

注意到他的视线的梵西思维一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他比划起了手语。

“你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系统跳出来:“宿主,你会手语?!”

他居然找的不是废物!

梵西手上的动作一停,迟疑了:“很久之前学的。”

没有多解释。

她仔细观察对方,而空气就像凝滞了一样,一动不动。

而对方紧紧盯着她的动作,不作声,也没有其他的反应。

梵西苦恼,抬头看看越发沉闷的天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伸手挠了挠头顶。

下一秒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梵西疑惑地看向他,却无意间看见他乌黑色的发丝下,沉如乌木的瞳孔。

看不清什么颜色,但是让人下意识觉得是黑色的,压抑的一双眼。

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无比强烈的情绪包裹着她,梵西害怕地想要挣开他的手,却在下一声闷雷炸起时一同被吓倒。

两人摔倒在地。

梵西在下,对方撑着手在上面盯着她。

曼尼却在此时此刻撒欢一样跑出去。

随着外面脚步的逼近,梵西知道,有人找来了。

“小傒,起来。”

梵西往那边的人一看,以为是在叫她。

而真正被叫了名字的男人一动不动,直到那边的男人警告似的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生气了。

他这才慢慢起身。

他求助一般,看向一旁站得笔直的男人,眼里不知道么什么时候已经盈满了水泽。

温植摇摇头:“不是的,小傒,她不是。”

梵西这才清楚一旁的男人,确定了。

是温植。

她并不意外。

能让曼尼那么兴奋的,不会是他也会是他们家的人。

梵西慢慢坐起来,温植捡起地上的伞,又扶起梵西。

他他他他!!!

梵西面露痛苦,隐忍不发。

直到温植低头看见她近乎扭曲的脸色。

然后看见自己的手落在她擦伤了的手肘上。

“抱歉。”

刚才那个叫小傒的人站在一旁,如死水一样的眼眸又落在了梵西的身上。

梵西打了个寒颤,抖了又抖。

温植的干燥温热的手掌心在她小臂上,扶着她站起来后近乎严厉地看向一旁的解傒斯。

解傒斯牵着曼尼,一言不发。

“快下雨了,我先带你回去,伤口要处理一下。”

他挨得太近,梵西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呼吸起伏。

长这么大还没和男人挨得这么近的梵西手脚发麻,不敢乱动,生怕让人看见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好。”

感觉到她僵硬得厉害的温植往后退了点,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意外看见她小腿上也有伤。

“可以扶着我走。”

“好。”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说好。

温植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一旁闯了祸的解傒斯。

“回去我让他给你道歉。”

“嗯。”

还会说嗯。

温植的嘴边翘起一点弧度又很快落下,视线轻飘飘落在她头上的纱布。

“伤口还没好吗?”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梵西就想起那天的场景。

医生说她吃太多饼干了,原本伤口愈合期就是要避免吃上火和一些发物,她那天狂炫五盘小饼干,晚上和梵北燃对线后又憋闷着气,随后就发了高烧,伤口也发炎了。

到现在都没好。

但是这又不能怪温植。

他也是一片好心。

只是梵西又多吃了几天的药和啃了几天的清汤白粥,脸都白了。

所以现在温植一看见她,就是感觉她又瘦了点。

她家人果然在虐待她。

温植的指尖很轻地动了动,手上没一点肉的梵西真是看着越发可怜了。

像个难民。

谢谢,幸好梵西不知道温植怎么看她的,要不然真的要碎了。

来这么多天了,身上就没有好的时候。

她回过头看向跟在他们身后的解傒斯和曼尼。

一个怨气满满,一个元气满满。

抬眼一瞬间,触及解傒斯深沉的注视,梵西赶紧收回了视线。

好可怕。

好像她还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这样的人要是向她道歉,以后不得记恨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