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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个没防备,直接被她扑倒在地。

许轻染趁机直接将他压在身下,双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

男人的双手双脚挥舞着,可许轻染实在掐的太狠,令他有些喘不过气。

直到他的双手掰开她手的那一瞬间,他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朝着许轻染的脸就扇了过去。

狠狠两巴掌,打得许轻染头冒金星,可她想起她的女儿,只能再次奋起反抗。

可女人的体力终究不敌男子。

很快,局势翻转。

许轻染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男人流里流气的手摸上了她的脸颊,看着这水嫩嫩的皮肤上面布满了红痕与血迹,他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贱女人,你反抗啊!”

许轻染死死盯着男人的面容,随后喃喃道:“陈飞?”

“哎呦,你这小娘们还认识我啊,”陈飞原本扇巴掌的手停住了。

“我是许轻染。”

陈飞许久以后才想起,眼中的神色更加炽热:“原来你就是我的小表妹啊。”

说着,他的手往下滑去:“小表妹啊,你忘了当年奶奶让你给我当媳妇的事了吗?”

“放开我,”许轻染察觉到他的动作,更加激烈的反抗着,“你放开我,我是你表妹。”

“嘿嘿,”陈飞猥琐一笑,“表妹生来不就是给表哥玩的吗?”

说着,他直接将许轻染的上衣撕开,看着那莹白的肌肤,他嘴角的哈喇子直接流了出来。

许轻染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在心里祈祷着宝珠快点逃走。

就在陈飞触手可得的那一瞬间。

“砰”的一声响起。

陈飞直接倒地。

许轻染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她的宝贝大闺女手里拿着一块砖头,砖头上还带着血。

就在她的震惊中,宝珠双手举起砖头毫不犹豫的朝着陈飞的头扔了过去。

霎那间,鲜血直流。

“啊!”

许轻染尖叫一声,直接扑过去将宝珠抱在怀里,颤抖着双手,控制不住地捂住她的眼睛,温柔道:“宝珠乖,不要看。”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顺着脸颊往下流,宝珠紧紧的缩在妈妈怀里颤抖着,害怕极了。

回过神来的许轻染,挣扎着起来,将外套打了一个结,遮住肌肤,拉着宝珠就朝着巷子外跑去。

直到见到人群,她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一刻,头晕眼花,天旋地转。

看着晕过去的妈妈,宝珠直接哭了起来:“妈妈,妈妈……”

人群渐渐围了起来,看着一大一小脸上的巴掌印,众人热切的讨论着,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这肯定是被丈夫打了。”

“对,”一个男人拉住想要上前帮忙的老婆,道:“你忘了,之前曾秀就是因为救被丈夫打的女人,结果那个丈夫杀了她的全家,只有两个孩子跑出去玩躲过了一劫,现在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过着啥日子,你忘了吗?”

提起这个众人原本已经柔软的心再次变得坚硬了起来。

被男人打的女人确实不敢救,否则会被杀全家的。

出来找人的魏长征听到宝珠的哭声,推开人群看到地上的娘俩,呼吸在那一瞬间都仿佛暂停了。

他冲上去手指颤抖着放在许轻染的鼻子前面,眼泪大滴大滴的往出涌。

直到感受到那一抹淡淡的呼吸,他这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整个人仿佛活了过来。

“爸爸,”宝珠像看见救星一般,她思路清晰道:“妈妈头部受伤了。”

“嗯,”魏长征红着眼眶将许轻染抱在怀里,看着女儿脸上的巴掌印,他心中疼的简直不能呼吸。

他单手抱着老婆,一只手拉着女儿,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宝珠哭过以后,冷静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阐述出来,“爸爸,那个人叫陈飞,是妈妈的表哥。”

“嗯,”魏长征脚下的步伐不由地加快再加快。

宝珠只能小跑着,幸好她从小就天天锻炼,“那个人现在还在巷子里躺着。”

“没事,”魏长征道:“等到了医院,爸爸再去报警。”

“可是……可是,”宝珠有些害怕道:“我用砖头砸了他的头,而且砸了两次,血流了很多很多,他会不会死啊,爸爸。”

魏长征的步伐停顿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宝珠看着镇定,其实内心非常恐慌。

“别害怕,”他刻意压低声音,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柔软起来:“就算是死了,那也是他该死。”

“那我会坐牢吗?”宝珠睁大眼睛,认真的看着爸爸。

“不会,”魏长征坚定道:“爸爸会永远保护你和妈妈的。”

宝珠这才松懈下来,认真道:“我也会保护好妈妈的。”

魏长征鼻子一酸,眼中泛起泪花。

到了医院,许轻染被推进去检查。

魏长征借了医院的电话,给魏家老宅打了过去,说明情况后,随后又报了警。

这才抱着宝珠坐在门口等待着。

宝珠的脸上红肿,嘴角都流出了血。

魏长征小心翼翼地用冰块给她敷着脸。

宝珠乖乖地躺在爸爸怀里,心中那股紧绷感才慢慢消失,她担心的看着病房,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

不到十分钟,魏家几个兄弟都过来了。

魏长征说明情况以后,朝着病房看了一眼道:“染染还在检查。”

魏长英道:“我进去看看,”随后敲了敲门,直接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魏长泽安抚道:“你别担心,这些事情交给我。”

“死了最好,”魏长忌的声音又阴又冷,道:“死了最好,省的我们脏了手。”

魏长柏将宝珠抱过来,抱着她在楼道里转悠着,走来走去,不让她听到这些血腥的话语。”

“最好先到目击者,”魏长远道:“如果人死了,我们就算是防卫过当,也得负责任。”

魏长泽安排道:“我在这等警察,长远去附近打听打听能不能找到目击者,长忌去联系律师,如果他没死,这件事情必须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还有一会医院的验伤报告,”魏长泽想了想:“我去找一趟院长。”

兄弟几人分开后,魏长征呆呆地看着病房门口,心痛的无法呼吸,心中自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