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杯里像海洋一般的蓝色果酒,她好奇的端起来,轻抿了一口细细品尝。
嗯……味道很香醇。
有点酸甜,像是鸡尾酒。
于是她又连着喝了几小口,目光落在桌面丰盛的菜肴上胃口大开。
刚才光顾着喂兰修撸狼分了,她自己都没吃几口,肚子里的馋虫早就在强烈抗议了,她拿起筷子开始品尝美味佳肴。
每一道都会夹一点,觉得好吃的就再多吃两口。
她吃的最多的是海参蒸蛋,软烂滑嫩,几乎入口即化。
香酥鱼排也不错,外表金黄酥脆,几乎没什么鱼腥味儿,吃多了也不会觉得腻。
还有加了兽奶的水果切盘,味道和现代的水果捞差不多,当然还有清甜的蓝色果酒,那股香醇的口感让她欲罢不能,一不小心就喝的有点多,进入了微醺状态。
眼神迷离的她抚摸着自己吃撑的小肚子,时不时舒坦的打一个饱嗝,飘着两朵霞云的脸蛋儿就如同盛开的桃花,慵懒又魅惑。
兰修一边享用美食,一边留意着她,只要是她爱吃的便不会去夹,将她喜欢的几样食物都推到她的面前。
甚至也学着她的样子,将剥好的虾仁放进了碗里。
她没有碰的鱼肉刺身、蜂蜜烤肉、香草煎鱼几样,则是被他卷入了腹中。
最后一大盘鱼肉刺身几乎被他吃光了。
吃饱喝足,发现她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粉红,似乎有点醉了,他拧眉把果酒拿开,起身伸出手臂去捞她,“菲菲,果酒不能喝太多。”
“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她现在醉酒的模样该死的迷人,他可不想给其它雄性看到。
狐菲菲半敛着眸子,推开他结实的手臂,嘟起红润的嘴巴,“我没有喝多。”
“就是多贪了几杯,鸡尾酒而已怎么会喝醉?”
她含糊不清的咕哝几句,伸出手去够桌上的果酒,下一刻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居然离开了地面,天旋地转间被人扛在了肩上,离好喝的果酒越来越远。
她瞪圆了狐狸眼,不满的拍打着男人宽厚的背,“你干什么?”
“快点放我下来,我没醉。”
“我真的没喝醉……”
伴随着她的嚷嚷声,以及在流浪兽们的瞩目之下,胡乱踢腾的她被兰修强势抱回了房间,一脚关闭房门。
晕乎乎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床褥被她砸下一个可爱的弧度,乌黑如云的长发散落在粉嫩的毛绒兽皮上,衬得她更加娇艳欲滴了。
尤其轻薄的蓝色鲛纱裙在这样躺下去的时候,将她的曲线完美的体现了出来,又因为一路的挣扎,肩颈的带子也不知何时滑落,露出了一大片莹白如玉的雪肌,成功让某头狼呼吸乱了。
兰修撑着青筋浮现的手臂,低头沉甸甸的侃着她,眼里浮现一抹滚烫的欲色,凸起的喉结饥渴的滚动几下,被她媚态横生的模样瞬间勾起了体内压抑已久的猛兽。
他告诫自己不要被体内的猛兽掌控,忍了又忍,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劲腰居然被她一双修长美腿锁住了,呼吸瞬间一滞,仅有的理智差点瓦解。
嗓音暗哑醉人,“菲菲,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微熏的狐菲菲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现在有多危险,马上就会成为送入狼口的羊,哦不,是狐狸。
她迷蒙着眸子看他,玉手抚摸着他俊削的脸庞,然后是那对勾引她的毛绒绒狼耳,调皮的揪了揪。
红唇溢出咯咯的笑声,“真好玩。”
“好帅气可爱的大狗狗吖,你是没有家了吗?怎么单独跑出来在外面流浪?”
“外面流浪很危险的哦,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被拐的……”
兰修差点崩溃,好不容易维持的理智裂开了缝,尤其离的这么近,她身上的芬香直往他鼻子里灌,让他很难不失控。
他一条腿抵在床上,干燥的手掌扣紧了她纤细的软腰,银发同她乌黑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凌乱糜艳。
眼里的某种情绪汹涌的翻滚着,“菲菲,你真的喝醉了。”
“乖,躺下睡觉。”
不然他无法保证,不会对她做什么。
狐菲菲柳眉轻蹙,见他似乎想要离开,不满的娇哼,“什么醉不醉的,你一条狗懂什么?”
“还不把脑袋伸过来让我好好摸摸,等我摸够了,嗝,就赏你几个罐罐……”
见她真的把自己当狗,兰修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呼吸沉重的抓住那只在他耳朵上胡作非为的手。
“别乱摸……”
然而这引起了醉酒雌性的强烈不满,红唇溢出一声娇哼,直接一个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腰身上,揪出了他头顶雪白的狼耳。
笑的一脸妩媚无赖,“还想跑?”
她使劲蹂躏着那对狼耳,扭着腰肢,还试图去找他的狼尾巴。
兰修身体蓦然爆烫,眼中涌起强烈灼热的光芒,低哑的嗓音魅惑邪佞,“菲菲,这可是你自找的。”
“你勾引我……”
迷迷糊糊的狐菲菲对上那双炙热的狭长眼睛,萌生出了一种自己是猎物,即将要被恶狼吃干抹净的可怕错觉。
下一秒,温热的薄唇覆了上来,与她呼吸交缠。
接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上的裙子不翼而飞,被恶狼逐渐攻城掠地。
浪花拍打着船舱,掩盖了那撩人的轻吟。
大船在宽阔的江河穿梭,摇摇晃晃的如同一片落叶,缓缓驶入海域地带。
狐菲菲在这种摇晃中悠悠转醒,脑袋昏昏沉沉的,有那么一点断片。
糟糕,她好像是醉酒了!
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什么时候夜竟然悄然降临,她揉着脑袋缓缓坐起身,发现整个房间就她自己一个人,空荡荡的。
那头狼并不在。
不过身体的不对劲和房间里靡乱的气息,让她不太清醒的脑海里闪过几个羞羞画面,登时老脸一红。
懊恼的咬唇,果然酒不能乱喝,容易酒后乱来……
今天的事情都是贪杯醉酒惹的祸,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立了一个flag,借着微弱的月光,她忍着酸痛的滋味,下地喝了一杯清水滋润干涩的嗓子。
头晕晕的又回到了床上睡觉。
至于那头吃饱餍足的狼去了哪里,她并不关心,总之还在船上。
只不过等她快睡着的时候,被系统的警报吓的差点丢了魂,登时惊醒了所有瞌睡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