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兰子明神色慌张,脚下步伐急切,似一阵狂风席卷而入屋内。额间细密的汗珠,如清晨草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在他那涨红的脸颊上闪烁不定,双目中涌动着的急切与兴奋,恰似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声音也因这过度的激动而微微颤抖,仿若拉紧的琴弦,发出丝丝颤音:“爹,兰兰来信了。
信中所言确凿无疑,闪闪已然陷入了极为深沉的昏迷,仿若被邪恶的魔咒紧紧禁锢,整个人了无生机,就像一尊精美绝伦却被抽离了灵魂的木偶,无论外界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喊,都始终沉睡不醒,毫无苏醒的迹象,仿若被黑暗的深渊无情吞噬。”
南长安闻得此讯,脸上瞬间绽开一抹得意且阴森的笑容,那笑容恰似暗夜中闪烁着幽冷寒光的毒刃,森然的气息仿佛能将屋内凝重的氛围切割得支离破碎。
他猛然高举双手,奋力鼓掌大笑,笑声如汹涌澎湃的波涛,在屋内激荡回响,震得窗棂似乎都在瑟瑟发抖,摇摇欲坠。“好,干得漂亮。没了闪闪从中作梗,叶天霖那小子便如同脱缰的野马,定会在这权谋的荒野中迷失方向,晕头转向,只能乖乖听从咱们的差遣。”
南子明轻轻点头,眼中好奇与期待交织的光芒,犹如寒夜中闪烁的点点繁星,清冷而又神秘莫测。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追问道:“爹,那咱们接下来究竟有何计划?这棋局该如何精妙布局,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南长安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叶天霖放出风声,扬言城外南方那座小酒馆,有北轩国的卧底如同暗夜幽灵一般潜藏其中。如今,已派遣叶梓煜和叶栋梁前往一探究竟。当他们抵达那城外南方小酒馆时,那里早已被我精心编织成天罗地网,重重杀手藏匿其间,犹如一张死亡之网,密不透风。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此次能否侥幸逃脱,挣脱这必死之局,在这无间地狱中寻觅到一线生机,亦或是做那无谓的挣扎,最终命丧黄泉,成为这死亡之网的猎物。”
南子明嘴角上扬,扯出一丝阴狠的笑意,那笑容扭曲狰狞,仿若恶魔现世的鬼脸,令人毛骨悚然。他谄媚地奉承道:“爹英明神武。不过,倘若刺杀行动不幸失败,这其中变数难料,不知是否有备用之策?”
南长安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狡黠与深沉交错,仿若隐匿于迷雾深处的剧毒之蛇,随时可能闪电出击,给予致命一击。
他悠然自得地说道:“刺杀失败亦无妨,来日方长,机会如繁星般浩渺无垠,数不胜数。咱们此次主要意在试探叶梓煜的深浅,不必急于求成,且慢慢谋划,徐徐图之,仿若猫戏老鼠,先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此方更有乐趣。
哈哈哈,此刻只需静候佳音,且看这一场好戏究竟如何落幕,是血腥屠戮,还是另有乾坤,恰似命运的轮盘悄然转动,悬念迭起,引人入胜。”
叶栋梁遥见叶梓煜与温暖同骑一马,那马身姿矫健,步伐轻盈,缓缓趋近。他嘴角轻扬,勾勒出一抹戏谑的弧度,双眸中闪烁着调侃的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顽皮星辰,高声呼喊:“三哥,你这走到哪儿都带着三嫂,莫不是片刻也分离不得?这一路恩爱的模样,可把旁人都衬成了黯淡的陪衬,仿若那绿叶衬红花,你们这娇艳的花朵可是把我们这些绿叶都比了下去。”
身后的辰安,良辰和美景简直要笑岔气了,只觉得叶栋梁就像一个活宝,实在是太搞笑了!
叶梓煜仿若充耳未闻,面容冷峻似冰雕,对其调侃全然不理会,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施舍,仿若叶栋梁的话语不过是世间一缕微不足道的微风,丝毫无法在他那深邃如渊的心境中掀起一丝波澜。
叶栋梁见叶梓煜这般无动于衷,自觉无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恰似被寒霜侵袭的花朵,迅速枯萎。
旋即,他将目光投向温暖,脸上重新堆砌起讨好的笑容,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说道:“三嫂,三嫂,你与三哥的感情当真是情深似海,令人艳羡不已,仿若那比翼齐飞的鸟儿,在这尘世中构筑起一方独属于你们的甜蜜天地,恰似一幅绝美的画卷,令人心醉神迷。”
温暖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那笑容如春日里绚烂绽放的花朵,娇艳欲滴,动人心弦。她轻轻回应:“诶,梁王爷你这话可算说到点子上了,我爱听。这夫妻间的情分,自是旁人难以体会,仿若那深海中的稀世明珠,珍贵无比,独一无二。”
叶栋梁眼珠灵动一转,恰似狡黠的狐狸,又接着说道:“此行任务凶险万分,三嫂一介女流,为何执意要与我们同行?莫不是有何特殊缘由?难道就不惧这刀光剑影会伤及自身?仿若柔弱的羔羊误闯狼群,危险重重啊。”
温暖微微仰起头,眼神坚定如巍峨磐石,目光中透露出无畏与深情,仿若燃烧的火炬,炽热而明亮,声音清脆悦耳,恰似风中摇曳的银铃,发出串串清脆声响:“因为我对相公放心不下。他在何处,我便要在何处,生死相随,不离不弃。哪怕前路荆棘丛生,我亦绝不退缩半步,定要与他并肩同行。”
叶栋梁故意作出一副夸张的表情,用力嗅了嗅四周的空气,鼻子皱成一团,仿若滑稽的小丑,打趣道:“哎呀,我都闻到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了,莫不是这周遭的空气都弥漫着三哥三嫂的恩爱气息,这酸味都快要把我这颗心给腐蚀透了,仿若被酸雨侵蚀的顽石,渐渐失了原本的模样。”
温暖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娇嗔与不满,仿若灵动的清泉泛起微微涟漪,说道:“莫要羡慕我们,你自个儿去找个娘子。有了娘子,你也能天天这般酸溜溜的,好好体会这其中滋味,感受爱情的酸甜苦辣,仿若品味一桌珍馐佳肴,各种滋味尽在其中。”
叶栋梁连忙摆手,手臂在空中慌乱挥舞,恰似驱赶恼人的苍蝇,说道:“我才不找呢。找个媳妇就得天天被管束,丝毫自由都没有,那简直就像被困在笼中的鸟儿,憋闷得慌。我可舍不得失去这潇洒自在的生活,我要如那不羁的清风,自由穿梭于天地之间。”
温暖轻轻浅笑,说道:“你只是还未遇见合适的罢了。等哪天缘分到了,保不准你会爱得死心塌地,到那时,你便会知晓这爱情的美妙之处,领略其神奇魔力,仿若被施了魔法的凡人,深陷爱情的旋涡,无法自拔。”
叶栋梁不以为然地笑着说:“我估摸着这辈子都遇不上了,三嫂,你可别这般笃定。这世间女子虽多如繁星,能入我眼的却寥寥无几。我心中所盼的爱情,或许不过是一场遥不可及的黄粱美梦,仿若镜花水月,看似美好却难以触及。”
温暖对着叶栋梁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那粉嫩的舌尖仿若灵动的精灵,在空中轻盈一点,而后将脸别了过去,那模样娇俏可爱,恰似一幅精美的仕女图,令人赏心悦目。
当三人渐近叶天霖所提及的城外的南方小酒馆时,残阳如血,将天边染得一片殷红,余晖洒在蜿蜒的道路上,却无法驱散那逐渐聚拢的阴霾。
路旁的荒草在萧瑟的秋风中瑟瑟发抖,发出“沙沙”的哀鸣,似是在预示着即将来临的危险。叶梓煜仿若天将临世,身姿英挺而矫健,自马背飞身而下的瞬间,恰似苍鹰俯冲猎食,动作迅猛且利落,不带丝毫拖泥带水,尽显久经沙场的雄浑气魄与果敢决断。他傲然挺立,身躯犹如千年古松,苍劲而坚毅,狂风呼啸不能使其弯腰,暴雨倾盆亦难令其动摇,那股渊渟岳峙的气势,仿佛能为身边之人撑起一片永不塌陷的苍穹。
随即,他转身面向仍在鞍上的温暖,眼眸之中刹那间如暖阳破冰,盈满了似水柔情与无尽宠溺。那目光仿若能跨越千山万水,直抵人心深处,蕴藏着足以融化世间一切霜寒的炽热深情。他轻舒猿臂,稳稳搀扶温暖下马,同时,唇间逸出几声轻柔责备:“暖儿,你着实太过任性了。
此地仿若龙潭虎穴,危机四伏,刀光剑影恐于瞬息间乍现,你却执意相伴前来。为夫满心盼你能于医馆安然度日,为病痛之人送去安康与慰藉,那方为你的安宁乐土,此等险地实不应有你涉足的身影。”
温暖闻之,那粉嫩小嘴微微嘟起,恰似熟透的樱桃般惹人怜爱,话语间带着些许娇嗔:“相公所在之处,即为我之归处,我又怎可放心你孤身涉险?生死攸关之际,我定要与你并肩同行,共御风雨,无论前路何等艰险,我皆不会有半分退缩之意。”
叶栋梁在侧目睹此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泛起一抹笑意,朗声道:“哎呀,三嫂这般夫唱妇随,真真是情比金坚,令人由衷赞叹。此爱情之力,仿若可为抵御世间诸般危难的坚固壁垒。”
温暖闻言,螓首轻转望向他,佯作恼怒道:“怎么,梁王爷有异议?莫不是心底暗自艳羡我们?你若心生向往,便也该早日寻得一位知心佳人。”
叶栋梁赶忙如拨浪鼓般摇头,急切说道:“没有没有。”他心底暗自思忖,此女颇具独特韵致与脾性,还是莫要轻易招惹为妙,免得自讨没趣,在这口齿伶俐的女子面前颜面尽失,陷入困窘之境。
忽然,一片枯叶自高空悠悠飘落,恰似孤鸿断影,于空中翩跹而舞,打着旋儿徐徐坠下,恰于叶梓煜眼前悠然止落。此时,四周静谧得可怕,唯有那枯叶坠地的轻微声响,却似重锤般敲在叶梓煜的心间。
叶梓煜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间冷凝,双眸之中寒芒乍现,仿若能洞悉这周遭一切伪装的灵眸,又似一柄寒芒凛冽、削铁如泥的宝剑,刹那间脱鞘而出,寒光刺目。他仿若感知到危险的蛰伏,压低嗓音,厉声断喝:“小心戒备!切勿有丝毫懈怠。
辰安和良辰美景如护犊的老牛一般,赶紧护住叶梓煜和温暖。
叶栋梁却依旧是那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模样,满不在乎地应道:“三哥,你这是怎么了?我观此处并无异样之处啊,何必如此风声鹤唳,这般紧张模样,着实令人惶惶不安。这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怎会有诸多危险潜藏?”
温暖见叶梓煜这般警觉,她亦不敢有丝毫疏虞,凝神静气地细察四周情形。她的眼神灵动清澈,恰似林间小鹿,小心翼翼地梭巡着周遭一切,一毫一厘皆不放过。陡然,一道刺目冷光如电芒般自温暖眼前疾掠而过。
温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相公,方才有道寒光自眼前闪过,似有邪祟之物于暗处眈眈而视。此光透着莫名诡异,定非善类。”
叶梓煜不假思索地将温暖紧紧揽入怀中,那怀抱紧实有力且暖意融融,仿若一座巍峨雄关,可为她遮风蔽雨,护其周全无虞。他回首望向叶栋梁,面色冷峻,沉声道:“四弟,小心有诈。此地绝非善地,定有奸谋隐匿其中。你我怕是已然踏入精心布设的陷阱,局势危如累卵。”
而待叶栋梁有所察觉之际,一群黑衣人仿若暗夜幽灵般自酒馆窗牖鱼贯而出,他们身着清一色玄色劲装,行动迅疾如风,如墨色潮水般汹涌而至,转瞬间便将三人重重围困。
叶梓煜的手掌如铁钳般牢牢扣住温暖的肩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似唯有如此,方可给予她雄浑力量与周全庇佑,使她于这凶险漩涡之中安然无虞。
叶栋梁则焦灼地呼喊:“如何是好?这般众多的黑衣人,你我如何能敌?这攻势汹涌,怕是难以招架啊。”
叶梓煜神色镇定,仿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微微昂首,吹出一声清越嘹亮却又透着凛凛肃杀之意的口哨。此哨音仿若一道裂空而过的凌厉指令,刹那间划破这压抑死寂的氛围。转瞬之间,一众训练有素的暗卫仿若天神临世,自九霄翩然而降,他们身姿矫健敏捷,行动整齐划一,宛如一群巡弋苍穹的猎鹰,威风赫赫。
手中的飞镖如急雨般纷射而出,黑衣人应声倒下一片,那倒地之声仿若沉雷乍响,继而迅速拱卫在叶梓煜身畔。然未及喘息,又一批黑衣人如潮水般连绵不绝地涌现。
叶梓煜目光如炬,仿若能看穿这重重黑暗,怒声喝道:“果然有埋伏。尔等可是南长安差遣而来?究竟所图为何?是奉命行事,亦或另有主谋隐匿其后?”而黑衣人仿若聋哑傀儡,缄口不言,只是挥舞着手中寒光闪烁的利刃,与叶梓煜等人展开一场惊心动魄、惨烈无比的厮杀。
叶梓煜一手紧紧护住温暖,一手挥舞长刀,那长刀于日光映照下闪烁着森寒的冷芒,仿若高悬夜空的冷月寒星。他每一式每一招皆蕴含着雄浑劲道与精妙技艺,似蛟龙破浪,气势磅礴,又如猛虎出柙,威震八方。只见他身形如电,在敌阵中纵横驰骋,长刀所指之处,血溅四方,黑衣人仿若被收割的麦秸,纷纷倒下,他的身姿在刀光剑影中仿若战神降世,无可阻挡,尽显英雄无畏之姿。脚下的土地被鲜血浸染,散发着刺鼻的腥味,与弥漫的尘土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