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朗本想能和乔知夏一夜温存,结果两个儿子横在中间,硬生生将他们给隔开了。
好不容易等他们睡着,乔知夏也睡着了。
可能是没吃上肉,他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林助理过来接他,见他眼底的乌青时,差点没憋住笑出声。
老板可真够拼的,这是战斗了一夜啊!
再看看乔知夏,她明显气色红润,精神饱满。
果然,就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啊!
乔知夏和他约好傍晚去找中医复查,嘱咐他不要耽误了。
秦云朗傍晚的时候准时出现,但在过来之前,他专门把两个小崽崽送去了别墅那边交给阮凤娇。
他晚上还和朋友约了饭局,要正式把乔知夏介绍给他圈子里的朋友们认识。
两人先一起去复查,老大夫给秦云朗细细检查了一遍,然后又给他换了新的药方。
说是再服用半年就可以考虑停药了。
从医馆出来,正好赶过去吃晚饭。
车子停在了广城最豪华的天鹅酒店,
秦云朗和乔知夏步入了酒店的大堂,璀璨的水晶吊灯映照着他们不俗的装扮。
秦云朗一身定制休闲西装,显得格外英俊挺拔,而乔知夏则身着一袭淡蓝色小套装,优雅中透着几分知性与神秘。
他们被引至一间私人包厢,里面已经坐满了秦云朗的朋友们。
大家看到乔知夏,纷纷投来好奇和赞赏的目光。
“二少,终于舍得带嫂子出来给我们看看了?”有人笑着打趣。
秦云朗微笑着介绍:“这是乔知夏,我老婆。”
“嫂子好漂亮啊!难怪二少不肯轻易带出来……”众人纷纷起哄,气氛热烈。
乔知夏微笑的目光扫过桌边一圈男人,最后停留在了里侧除了她以外,唯一的女孩身上。
仔细一看女孩的脸,她眸色微怔,可不等她想起女孩的名字,江眠就先站了起来。她忽视乔知夏的存在,眉眼含春看向秦云朗,夹着嗓子软声道:
“阿朗,你们可算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迟到可是要罚酒的~”
乔知夏见他这副熟络的样子,将微微蹙眉将怀疑的目光投降了秦云朗。
秦云朗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不速之客,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谁让你来的?”
说完,他又陡然想起来,这个江眠是他圈子里一位老友的堂妹。他看向江眠旁边的男人江宴,仿佛在用眼神质问他为什么带她来?
江宴面露尴尬,忙起身为委屈无措的江眠打圆场:“云朗,Y国登报的那事是个误会,她和你前后出入同一家酒店就是巧合,她也是受害者。我们已经查明了,故意制造舆论的人是你的一个对家,眠眠是无辜的。”
为了替江眠证明清白,江宴甚至拿出了真凶已经招认的证据,那人是和秦云朗竞争同一块开发地皮的对家,承认买通报社报道不实绯闻,就是为了让秦云朗分心,好给自己争取拿地的机会。
这种说法属实有些牵强了,但也不是全无可能,秦云朗也的确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就是江眠所为,所以他暂且看在江宴的面子上,选择了无视江眠。
可显然江眠并不想就这样被无视,立刻给自己找起了存在感。
就在秦云朗亲自拉开椅子让乔知夏在他旁边坐下时,江眠半认真半调侃道:“阿朗,说起来我们是真的很有缘,Y国那么大,偏偏我们住在同一家酒店,还是住对门,这是什么样的缘分呀?”
乔知夏听着江眠软道能掐出水的嗓音,不知道这群男人是什么想法,反正她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旁的秦云朗却是开口就毫不留情面:“你想多了,跟喜欢的人千里相逢叫缘分,跟讨厌的人碰见,那叫晦气。”
“阿朗,我们可是有过婚约的,你怎么能用晦气来践踏我们的缘分和感情?”江眠显然是委屈上了,看向秦云朗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负心人。
正在默默进食的乔知夏听到婚约两个字,抬脚跺在了秦云朗的脚背上,秦云朗吃痛地皱了皱眉,但还是保持着风度,没有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任何异样。
他冷冷地瞥了江眠一眼,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婚约?我怎么不知道?还是说你口中的婚约是指你家里计划让我们相亲的事?可我没记错的话,我拒绝了,并且我们从始至终都没以交往为目的见过面。”
江眠的脸色涨红,没料到秦云朗半分情面都不讲,她不屑地瞥了一眼乔知夏,又看向秦云朗咬着唇不甘道:
“谁说我们从始至终都没见过?你上大学时在篮球队,我还给你送过水,你还喝了。”
满座寂静,一双双眼睛都饶有兴味般看向秦云朗,乔知夏也默默放下了筷子,等着他的解释。
秦云朗的脑瓜子嗡嗡直响,他眉头紧蹙,仔细回想,可却始终想不起来和江眠有过交集。
“实在抱歉,当初给我送水的人太多了,我没办法全都记住。但你说的不可能全是真的,因为我从来不喝陌生人的水。”
“你……”江眠噎住,她当初的确给秦云朗送过水不假,他还笑着向她道了谢,但也就如秦云朗说的那样,他的确没有喝她的水。
不等她再开口,秦云朗就伸手揽过乔知夏的肩膀,宣示主权:
“我已经结婚了,我有老婆,请江小姐以后说话做事注意分寸,不要再说一些让我老婆误会的话,不然,我不好过,你也舒坦不了。今天的事,就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不计较了,你好自为之。”
江眠闻言,眼眶瞬间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秦云朗是那个无情无义之人。
她哽咽着说道:“阿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两家的长辈当初都认可了我们交往,我也是真心喜欢你的,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该对我这样绝情。”
秦云朗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烦躁。他转头看向乔知夏,眼中闪过一丝歉意,然后才缓缓开口:
“江眠,你一厢情愿的事与我无关。今天是介绍我老婆给我的朋友们认识的日子,我不想让不愉快的事情影响到她,你懂?”
乔知夏心中微暖,事到如今她也看出来了, 从始至终都是这位江小姐对秦云朗单方面的执念,秦云朗已经在努力撇清关系了。
说什么好男怕三缠,其实全都是无稽之谈,男人只要足够清醒,足够在乎一个女人,是不会被另一个女人迷惑的。
她轻轻握住秦云朗的手,示意自己没关系,然后微笑着对江眠说:
“江小姐,我相信我老公的为人,他既然说你们没有所谓的婚约,那自然就是没有。我知道我男人很优秀,江小姐会动心也是情理之中。但他毕竟已经成家了,江小姐还是考虑其他优秀的男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