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咸猪手开始在乔知夏胸前摸索起来,男人兴奋到解扣子的手都在抖。
钮扣一颗一颗被解开,鹅黄色的毛衣勾勒出乔知夏凹凸有致的身材,胡建业的眼睛霎时被欲色染红。
就在他伸手要脱掉乔知夏的裤子时,房门却被猛地踹开。
乔初冬母女还有徐晓兰、李乾华父子都来了。
“畜生!你他妈想干什么?”
胡建业直接傻眼了,慌忙就要把脱掉的底裤再穿回去。
徐晓兰冲进来曲起膝盖就猛的一脚踹向了胡建业的裆部。
睁眼后的乔知夏又猛地一把拧断了他的一条胳膊。
“啊——”胡建业的惨叫声引来了在院外盯梢的乔三婶和老太太几人。
他们见事还没成就败露了,一个个直接成了软脚虾。
真晕的乔新国和装晕的乔知夏被一同送去了卫生院,而老太太婆媳还有胡建业则被公安带走了。
强奸未遂可是要量刑的重罪。
起初婆媳俩还想狡辩一番,可没料到胡建业为了脱罪,把一切都招了,只为坦白从宽。
公安在他们家的猪圈墙缝里,搜出了没用完的兽用安眠药,以及母猪用的催情促孕药。
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婆媳俩再也无力狡辩。
可直到被扣上手铐带走,老太太也还不认为自己有错。
“她是我孙女,我给她介绍对象在自家屋里睡一觉咋了?我犯哪门子的法了?你们就是多管闲事。”
“老大家不能为我们乔家传宗接代,让他们出钱养我们金宝银宝是应该的,谁让他们不听话?一个贱丫头再能挣钱有个屁用,还不是要便宜别人的赔钱贱货!!!”
这个六十八岁的法盲老太太又是装可怜又是撒泼,可谁会惯着她呢?
无知不是违反道德法律的理由,法律自会教她做人。
三人都因为实施强奸罪被逮捕拘留,等待司法机关判决。
而乔老三家这下就只剩下那对金银疙瘩加上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瘫子了。
这父子三人会把日子过成怎么样,可想而知。
乔新国在醒来后得知自己老娘和弟弟一家干的恶心事,直接气进了医院,这回是真要安排心脏搭桥了。
但好在经此一事后,乔新国对那一家子彻底心灰意冷,就算乔老三饿死在床上,他也不会再看他一眼。
因为他很清楚,这件事他乔老三不可能毫不知情,他只是默许了而已。
至于乔老太太会不会坐牢,要坐多久,会不会死在牢里头,他也不再关心。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乔知夏没事,不然他还哪有脸面继续活下去?
年后,乔新国在市里医院做完了手术,乔初冬也在乔知夏的陪同下正式向法院起诉了跟何旭洋离婚。
何旭洋得知后约了乔初冬想谈一谈:“你想清楚了,这几年你吃我的用我的,离了我你就只能烂在那穷山沟里,你会后悔的!”
“继续跟你在一起才是浪费我的生命,你不同意我们就对簿公堂,只要你不怕你和黄霞的那些烂事被闹得人尽皆知。”
何旭洋面对她的威胁,心生恼怒:“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放?如果不是你一直躲在外面不回家,我会被她勾引吗?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退一万步说,这件事你就没有错吗?”
乔初冬被他的无耻言论气笑了:“何旭洋,别再无耻纠缠了,给我们彼此都留点体面吧!好歹曾经选择在一起时,我们都付出过真心。”
何旭洋看着冷静的乔初冬,她的眼睛里再也看不见对他的温柔和眷恋。
难道真的要这样结束吗?
不,他不甘心。
“初冬,我是爱你的啊!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行吗?就当是为了丫丫好不好?”
他知道乔初冬有多在乎丫丫,丫丫是他最后的底牌。
可乔初冬却在听他提到丫丫后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何旭洋,你还哪有脸提丫丫的?你为了自己的私欲一次次伤害丫丫,甚至差点害死她,你难道都忘了吗?就算是为了丫丫,我也必须跟你离婚。”
何旭洋一时说不出话来,自从丫丫出生后,他的确极少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乔知夏欣赏着他难堪的脸色,上前提醒道:“你对丫丫所作的一切,以及你失职的证据我们都有,到了法庭上丫丫也不会判给你,你最好给自己留点脸。”
何旭洋久久沉默,他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块石头压得喘不上气。
他只能借助那一丝丝缝隙艰难挣扎:“初冬,我们结婚三年恋爱两年,你真的要这么狠心放弃我们多年的感情?”
“在你对我动手,在你和黄霞滚到一起时,你就放弃了我们的感情不是吗?”乔初冬语气讽刺,心口还是一阵抽痛。
“我可以改的,你相信我……”
何旭洋还要挽留,许久未见的黄霞却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门口。
“你怎么来了?”何旭洋猜测她应该是刚从拘留所出来,想到自己的婚姻危机都是因她而起,见了她也没什么好脸色。
黄霞轻蔑的扫了眼乔知夏和乔初冬,然后看向何旭洋时却是满脸激动:“旭阳,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黄霞一句话宛如平地惊雷,把在场几人轰得外焦里嫩。
何旭洋显然还是想挽回乔初冬的,这会儿看着黄霞期待的眼神,他满眼无措。
“怎么可能?我们……我们就那一次。”
“怎么不可能?你忘了自己那天要得有多凶猛吗?再说了……”黄霞说着故意停顿,然后似羞怯又似在挑衅般看向了乔初冬。
“我的身体可好了,一次就能给你怀上儿子,才不像有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她这话显然是在讽刺乔初冬结婚三年就生了个女儿。
乔初冬被黄霞的不要脸震惊了,这个世道确实是变了,搞破鞋都能这样明目张胆的了。
但她现在只想离婚,实在不想再跟这两个烂人纠缠了。她能忍,但乔知夏可忍不了。
“黄霞,你知道你和母猪有什么区别吗?”
“你骂我是母猪?”黄霞皱眉不悦。
“我也知道拿你和母猪相提并论,很对不起猪。但你们的相同点是都需要用生崽来体现唯一的价值。不同的是,母猪是被迫的,而你是自愿的。所以母猪可悲可叹,而你纯纯犯贱!”
“噗嗤——”乔初冬本来还心头郁结,却被乔知夏这番话逗笑了。
而黄霞却气得嘴角直抽抽,偏还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和她儿子都有了,你还要抓着我不放吗?”乔初冬冷眼看向何旭洋。
何旭洋这一刻说不出的纠结痛苦,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他不想的。
正好这时,林婆子也回来了。
尽管这段时间和黄家闹了不愉快,但是林婆子一听说黄霞怀了她的大孙子,霎时间所有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了。
“旭洋,赶紧跟这不下蛋的母鸡离了,我们何家的命根子不能不要啊!”
何旭洋还要挣扎抵抗,可林婆子直接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就要抹脖子。
“儿子,你不跟这不下蛋的女人离了把我的大孙子接回家,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反正何家绝后我也没脸下去见你爸爸,不如就死了……”
“姨,您冷静点,别乱来啊!”黄霞面露紧张。
乔知夏姐妹俩冷眼看戏,有林婆子这个最强助攻,不怕何旭洋不松口。
“妈,您别逼我了行不行?我离,现在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