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烛则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般,顺势搂住风酌礼的脖子,并将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蹭着风酌礼的侧脸,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感到更多的温暖和安心。
两人很快来到了车上,然而此时,岑烛身上的不适感却愈发强烈起来。
那股不适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身体防线。
“好...好热。”岑烛气喘吁吁地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再次扑到了风酌礼的身上。此刻,药物已经彻底夺去了他大脑的控制权,蒙蔽了他的理智。在这混沌的状态下,他心中唯一清晰的念头便是眼前的这个人——风酌礼。
“风酌礼……你亲亲我,好不好?”岑烛的话语如同梦呓一般,充满了诱惑与迷茫。
尽管他的意识已渐渐模糊,但对风酌礼的渴望却是如此真实且强烈。
面对岑烛的请求,理智告诉风酌礼,他应该立刻推开对方,不能趁人之危。
可是,当他看到岑烛那迷离的眼神、微张的双唇以及因药物作用而泛红的脸庞时,所有的理智都瞬间烟消云散。
最终,他抬起手,轻轻按住岑烛的后颈,然后缓缓俯身,深深地吻了下去,掠进对方的口腔,缠着舌尖加深了这个吻。
岑烛攥紧他的领口,顺从地打开齿关。
这个吻起初轻柔而克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得热烈而深沉。
很快,岑烛就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他不禁难受地发出了一声唔鸣。
听到这声轻吟,风酌礼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松开了嘴唇,满脸歉意地道:“对不起....”同时,他伸出手指,温柔地摩挲着岑烛的嘴角,轻声说道:“记得呼吸。”
话音未落,密密麻麻的亲吻又如雨点般落下,落在岑烛的额头、鼻尖、脸颊......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风酌礼深情的痕迹。
“风酌礼……”岑烛的眼神愈发迷离,口中喃喃地唤着风酌礼的名字,仿佛这个名字是他在这混乱世界中的唯一救赎。
“……摸摸我。”
事情一旦开头就再难停下。
风酌礼那宽厚而温暖的手掌,轻柔地顺着岑烛的脊椎骨缓缓下滑,仿佛在探寻着什么珍贵的宝藏。
最终,他的手停留在了岑烛纤细的腰线上,隔着那件单薄的衬衫,轻轻捏住了那一寸寸分明的骨节。
在情欲与酒精的双重催化之下,此时岑烛那张平日总是清冷疏离的面庞上,竟浮现出一种前所未见的沉沦之感。
他那原本深邃如潭水般的眉眼,此刻也因着对欲望的痴迷而显得愈发鲜艳夺目、甚至有些糜烂不堪。
岑烛紧紧闭着双眼,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宛如蝴蝶翅膀微微颤动着,被周遭弥漫的氤氲水汽所浸润,湿漉漉地贴在眼睑之上。
薄如蝉翼的双唇,不知何时沾上了血腥玛丽酒那妖冶迷人的色彩,犹如熟透的樱桃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风酌礼强压下体内不断翻涌的冲动,艰难地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将领带从岑烛的脖子上松开少许,随后又动作轻柔地替他解开最上面领口处的两枚纽扣。
如此一来,岑烛便能更为顺畅地呼吸,但风酌礼自己却因目睹他那如雪般洁白光滑的脖颈暴露无遗,呼吸反倒变得越发急促起来。
“老婆,你再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风酌礼一边柔声安抚着怀中已然意乱情迷的爱人,一边脚下猛踩油门,恨不得能瞬间飞回家中。
幸运的是,一路上皆是绿灯放行,风酌礼得以迅速驾车将岑烛安全地带回了家。
风酌礼轻柔地将人缓缓放置在床上,然后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腕,仿佛生怕一松手眼前之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而此时的岑烛则顺着这股力量微微倾下身去,伸出手掌,让自己的掌心轻轻地贴在风酌礼的心脏位置——尽管中间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肋骨和细腻的皮肤,但那种触感却依旧无比真实。
这一刻,岑烛仿佛真的将风酌礼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捧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心脏可是人体内至关重要的一个器官,它不停地推动着血液在周身循环流动,维持着生命的基本运转。
同时,它也堪称人体最为关键的要害部位之一,其重要性远远超过了咽喉或者肩膀等其他地方。
然而,面对岑烛如此亲昵甚至有些危险的举动,风酌礼不仅没有丝毫想要阻止的意思,反而主动握紧了岑烛的手,进一步加深了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
“风酌礼,你说我现在听到的这个心跳频率算是正常的吗?”岑烛抬起头来,那张精致的脸庞此刻正对着风酌礼,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与探究。
风酌礼闭了闭眼睛,没有看他,想压下心里的悸动……但失败了,有些无奈:“嗯,心跳变得很快。”
他眨了眨那双犹如深潭般墨黑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轻轻扇动,墨色的眼睛里像是藏着一颗颗星星,“不知道心率算不算正常。我只知道,这颗心,从始至终都为你跳动。”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