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韩琪才真正明白自己体质是多么逆天的存在,也知道了当时绵针的昏迷并不单单是中毒这么简单,背后存在着一场令人发指的恐怖实验,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对于绵针的爷爷来说,许多天的殚精竭虑终于在看到绵针醒来的时候彻底释放,哭的那叫个死去活来,拉着韩琪的手非要让他喝上两杯。“小子,你得跟爷爷喝两杯啊,真是抱歉啊孩子,头还疼不疼,下手重了点,对不起啊。”
韩琪拉着脸,头顶裹着跟个印度阿三似的,独自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闷酒,他生气的不是挨揍,是余伟那老小子真能算计,恐怕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解药能解,他只是知道韩琪的体质特殊,带血的书,一层解释是让韩琪自己放血试试看能不能救活,二层就是这本是睡美人的故事,你自己理解,亲一下试试,韩琪选择的第二种,估计那余伟也是让韩琪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救一下绵针,如果都不管用,那就恭喜韩琪,因为完犊子了,救不活了。
绵针一旁手撑着脸颊回望韩琪,她韩琪这个男人的前世今生,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在梦里出现在韩琪的身边,跟韩琪她脖子上带的那个项链,是叫青灯引心是吧?那位童谣大将军当真前世是韩琪带出来的一员猛将吗?那韩琪当时指挥童谣不算倒反天罡对吧。
没喝几口司寇水就识趣的走了。“别拉我,别拉了,困了,睡觉睡觉。”嘴上说着别拉,实际上是薅着韩琪一起出去的,韩琪整个人都麻了,这爷孙儿俩,呵呵,真有意思。
在庭院内,司寇税询问。“小子,你跟爷爷说实话。你和我孙女儿,进展到哪一步了?”
韩琪当真的仰着头回想,“仔细算起来,差不多得有个十七八天吧。其中十四五天你孙女儿还昏迷。”
“十七八天就亲上了?小伙子,进展有点快了,太快了不好,你听爷爷的,节奏得放缓,细水长流你才能存住感情,不然一场激情之后难免两手空空,老头子我过来人,晓得你们年轻人追求刺激,搞什么闪爱闪婚的。”司寇税笑着摆手,“不长久的,感情是培养出来的,太快没有好处的。”
“喔,知道了。”韩琪心里暗想,真当小爷看上你孙女儿了?开玩笑,我喜欢萝莉,我不喜欢御姐哎,还有你家绵针什么德行你不清楚么,整天到晚凶巴巴的,跟谁欠他二五八万似的,追她?我疯了么。
“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的悄悄话,动静小点啊,要是邻居过来敲门,小子我告诉你,明儿我饶不了你!”说完,背着手上楼了,为了给年轻人留出充足的空间,今日还特地去二楼睡了。
韩琪目送司寇税离开,嘴里嘟囔着不知道在说谁的坏话,绵针在上面的丢了块石头,吓了韩琪一跳。“干啥。丢石头干啥。”
“少废话,上来,我有事问你。”看着韩琪屁颠屁颠的上楼,绵针自己都乐了,等韩琪进门的时候,他才摆出师傅该有的威严。只不过很快她这威严就有点撑不住。“啥?你说啥?我卡里的二十万,全?全部没了?”刚新来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咬牙切齿的说。“韩琪,你,你可真败家。”
“二十万而已,你挣钱不是很快的吗?”
绵针不想解释,手扶额头,他有点晕。那都是血汗钱,血汗钱呐。“明天开始,给我滚去挣钱,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我那二十万给我补上!”
“昂?不是大姐,你讲点道理好吧,那可都是为了救你,你在医院躺的一动不动,那一袋袋的血换的有多勤你知道不?生怕你有一点不适,给你开的是vip套间,套间哎!”
“我不管,那是我的钱,白天打工挣钱,晚上跟着我学习抓鬼之术,半年之期都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你怎么一点紧迫感都没有。”
“怕什么,你说过,有大个子顶着呢,我怕什么。”
绵针无语,这句话还真是从他这儿说出来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哎,自己挑的媳妇,再丑也是自己的,含着泪也得揭盖头不是?
韩琪却不服的嘟囔,“我在哪儿打工不是打工,我给你打杂你还得付我钱呢。再说我也不想换地儿。”
“你……好好好,那我就往死里练你!”
接下来的两天韩琪果然见识到了绵针的厉害,这是真的一刻都不让停。
今天太阳刚刚升起,韩琪实在是累的腰酸背痛,站都站不起来,捂着被子不想动,而绵针拉着脸,手里拿着鞭子,就这么沉着脸站在床身。“我再给你一分钟,不穿衣服我就亲自上手,打到你穿为止。”
“休息一天吧大姐,很累的。”
“韩琪!抓紧点,别废话,今天……”话还没说完,韩琪的电话就响了,韩琪来了精神,也不知道是哪位救世主过来救自己脱离苦海,一看电话号,哎,很陌生。
“韩琪接起电话,谁啊?”
那边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呜咽声,听着那口气应该是吓坏了。“韩琪哥哥是你吗。”
韩琪看了绵针一眼,绵针也奇怪的看着韩琪,心里犯嘀咕,这小子到底多能沾花惹草,这才几天,处了不少对象吧?
“韩琪哥哥,你能来下墨脱丽酒店吗?我被张子轩骗到酒店了,我好害怕,姐姐回家了,我认识的还能帮我的,只有你。”
绵针嘴角抽搐,扭头看着窗外,悲剧,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悲剧。
挂了电话,韩琪尴尬的看着绵针。“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看看?”
“我不去,你别什么事都拉上我。”绵针瘪着嘴损道:“屁大点事情还专门打个电话,看来人家很在乎你呢。”一股浓浓的醋意涌现。
不过韩琪选择性假装没听见,“那我去看看啊,一会儿就回来。”
“那怕你不回来住酒店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滚滚滚。”绵针推搡着把韩琪轰了出去,锁上门,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