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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沅缓缓从容祁身后走出,对着众人笑了笑,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直让人心里犯嘀咕。

宋沅以往给人的印象是闷葫芦,三天打不出一句话。他们只道她还跟以往一样,笑笑就能把事揭过。

她这不说话不表态的模样,倒是有几分震慑模样。有的人心里愤愤不平,这谁还不是别人嘴里头的人物了,偏这宋碗儿矫情。

有的人心有戚戚焉,这宋碗儿,还真是不同了。

杨观秀看了看宋沅,她虽不喜宋碗儿,却也明白是非。既是自己轻信她人诋毁于她,如今有了机会,她是想将功赎罪的,“我们这些离得远的,是宋芳让别人传的闲话。你们若是想要解决,还得去找她人。”

“现在大半个生产队都知道了这事,大队长想要还碗儿公道,就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大队长点点头,觉得杨观秀说得不错。难得他们大队还有一个敢做敢认敢说的孩子,看向杨观秀的目光里带了丝不算明显的欣赏。

杨观秀只知大队长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宋二明吩咐碗儿自己上工,他则要去宋家上工的地,警告宋芳停止一切诋毁。

宋沅看了看大队长,直言道自己也要过去。

老虎不发威,永远都要被人当病猫。

是时候反击反击了,不然宋芳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任她欺负的泥人脾气。

“行吧!”宋二明没有迟疑,直接应下了。苦主想要讨公道那是天经地义。更何况,比起他处理,碗儿能自己立起来才是重中之重。

只有让别人看清楚碗儿不是任人欺负的脾气,这人才能长长记性。

三个人往宋芳上工的地方走去,而此时那里依旧热火朝天的说着宋沅水性杨花的事情。

“你说,还真看不出来,那碗儿娇娇弱弱的,看起来逆来顺受的,没料到居然是那样的人。”

“是啊!谁能想到呢!果然是没妈教的孩子,礼义廉耻都没有。”

“得亏我念着她克亲的名头拘着我家三丫,不然给带坏了我去哪里哭去?”

众人你来我往,完全没有鼓励一坎之隔得宋建国和蔡琴。

“你说,我知道的都有两个,那不知道是不是有更多的??”

蔡琴听着这些议论,心里对宋沅的不满更甚。

她就不该把这个祸害生下来,三天两头的让她出丑,现在还闹出了这事,真是丢死人了。

“我当初就应该把她再扔远一些”。这样许正国找不回她,自己耳根子也能清净一些。

宋建国汗流浃背,没理会旁边的女人。

“就是你,一天闷头闷脑的,要是那祸害的事殃及了我的荞荞怎么办?”

“有完没完了,那是你闺女,你宁愿相信别人嘴里的破话也不愿相信她的清白?那天的事情怎么样,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若不是他去的早,闺女的清白就没有了。

“你就会对着我嚷嚷,你倒是和那些长舌妇说啊!”

蔡琴气不过,她这男人,那时候图他实诚。现在看来,那是什么实诚,分明是傻!

本是随口之谈,宋建国却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扔下镰刀竟真的往那几个妇人那去了。

“你们这样编排我闺女,也不怕犯了口德!你说的那样清楚,莫不是你是那男的,或是是我闺女?”

众人见宋建国人高马大的,汗流还一汩一汩从额头往下滴,膀子间的肌肉更是唬人。

说闲话的兴致全无,众人扭头搁菜籽,谁也不理会宋建国。

宋二明几人来的时候,宋建国才堪堪回了土里,蔡琴见他发怒,欲言又止。

“宋芳,别忙活了,上来有事和你说!”

宋二明招呼着宋芳,一旁的众人竖起耳朵听动静。

宋芳觉得莫名其妙,看宋二明身后的两人时,眼神才慢慢变得惊惧,难道她们知道了?

宋芳心不在焉,声音孱弱地问大队长有何事,那脚却像生了根,半天没有移动一步。

大队长顾及她的脸面,再次让人上来细谈。

宋芳见躲不过,才不情不愿从田埂上爬出来。

一向反应灵敏的容祁还来不及反应,宋沅像阵风一样朝前跑去,虎了吧唧提着宋芳的手,让她惯性地抬起头来,而后“啪”的一巴掌直接甩人脸上。

还没等宋芳尖叫呢,宋沅自己却诶哟出声。

这宋芳的皮肉是什么做的?看起来那么肉实,拍上去就让她的手受了罪。她这指关节处,痛得没法了。

宋沅用力地甩手,想把疼痛感甩开。

那被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让容祁一阵好笑又心焦。也顾不得礼法,直接上前拉过她的手查看,脸当即黑了。

打人这种事他可以代劳啊,就她偏要逞能,手都打红了吧!

容祁心里有一丢丢的责怪,手却很诚实地帮着宋沅活动筋骨,粗粝的拇指轻轻揉捏着宋沅的指节,倒是真的减少了些疼痛。

“宋碗儿,你有病啊?”

宋芳气急败坏,一上来就给她一巴掌,她要宋碗儿好看。

人气势汹汹往前冲,容祁也停下动作严阵以待站在宋沅旁边,单手撑开,成保护状保护着宋沅。

宋芳吞了吞口水,实在是容祁的态度太过冷硬了。加上容祁长相具是棱角分明的直线条结构,但长相就给人不怒自威的威严感觉。

“你才有病,你闲的啊?整天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居心何在?”

“你做得还不让人说了?”宋芳眼神躲闪,声音也不复自信之态。

“那你要这样说,我也没啥办法。就是你脱光衣服,往韩知青宿舍闯的事情我也不给你瞒着了。”

宋沅作伤心状,似是被逼无奈才说了这话。

呵,凭空捏造,谁不会啊?端看谁编得更精彩,更容易引人入胜罢了。

“你,你血口喷人,我何时做过这事了?”

她是喜欢韩知青不假,却断然不会如此不要脸面。

“堂姐忘了吗?就前儿个早晨啊!”

“你胡说,宋碗儿,你果真恶毒,居然妄想毁我名声!我没有做过,你就算说破了嘴皮,我也是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