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一点吗,还能有这好处呢,之前实际身高是185”单帆有点儿惊喜,他对外的资料上是187,但实际的身高只有185,之前聂闫长高了一点儿,他们俩的身高基本上没什么差别了,但是现在好像是有点儿距离了。
“你家有没有测量身高的,我试试”单帆现在是哪儿都不难受了,兴奋得很。
“第一次知道你还这么在在乎身高啊。”聂闫看着单帆,忍不住打趣道,这哪还有刚刚蔫哒哒的样子,活力四射啊。
“那当然,男人怎么会有不在乎身高的呢”单帆现在就想立刻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高,聂闫带着单帆来到健身器材旁边说道“你就站这儿,这边有刻度线”
聂闫指着柱子边上清晰地刻度线,看着单帆站过去,聂闫站远点儿,单帆理了寸头,现在也没长出来多少,都没有压头发的必要,看得很清晰。
“一米八八或者说是八九左右。”聂闫对于单帆的身高,表示震惊下意识的来了句“你这样唱旦角儿,还有能跟你搭档的男演员吗”聂闫想着台上娇娇弱弱的女角色,站起来接近一米九。
多少有点儿吓人。
“不至于,穿上戏服有些男生能两米左右,特别是现在学习的一些男生,现在营养跟得上,男孩子长得高的也不少。”单帆被聂闫问的有点儿心虚,但是在怎么样他也是实打实的长高了。
“庆祝一下,我点一些小麦果汁怎么样。”单帆现在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
赶紧把更新的身体数据发给自己的经纪人,毕竟他的官方资料也是要改一下的。
“走吧,下去吃点东西,长高就这么开心啊。”聂闫脸上也是充斥着笑容,确实是值得开心的。
自己的伴侣年纪小些,确实是有很多乐趣。
俩人吃完饭,两人靠在沙发上,聂闫问了一下进程,好在到目前为止都是好消息。
不至于是万事开头难弄的局面。
“你的哈士奇不需要跟着你吗。”聂闫忽然想起那条拆家犬,有些好奇,毕竟这里要是说起来,他和单帆也算是那条哈士奇出了力的。
“不需要的,给他找了个好地方,你看着不享受着呢。”单帆把视频给聂闫看,只见视频里的狗子在草原上跑的欢快,半点儿没有理了主人的不安,甚至看视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还胖了壮实了。
“你这是给他送到哪里去了。”聂闫看着宽阔的草原,以及哈士奇奔跑的样子,是很肆意,但是这种地方,他是怎么想的。
“之前拍戏的导演借走了,关系很不错的,借走养一段时间”单帆经常看着传回来的视频,倒也不担心,那个导演认识很多年了,之前也借走过哈士奇,那生活待遇直接升华了。
“他这不相当于自己赚生活费去了吗。”聂闫看着玩得欢实的哈士奇,确实是有趣。
“也算是吧,相当于出差了。”单帆看着狗,他倒是不担心自己家哈士奇,不会受委屈的。
两人躺着闲聊,先打破平静的是单帆的经纪人打来的电话,聂闫主动起身,并没有多听的意思。
“你去哪儿,没关系的。”单帆指着电话,他说的这些没有哪一项是聂闫不能听的。
“你先忙你的工作,我也需要弄一下我这边的工作。”虽然聂闫不想承认,但是职位升了,工作量确实也增加了。
不单单是授课,他也需要完成一些自己的课题,包括新的方向,正好趁着单帆在忙,他也可以做一些与自己工作相关的事情。
聂闫自认不是工作狂,但是进入状态一般得忙完才能出来。这次的研究课题内容,基本上也需要他先提前筛选,等级太高的他不上接触不到,太过于接近生活的,历史上可参考的文献还过于稀少。
要在众多朝代中挑选出其中一个。确实不是件简单的事儿。
聂闫翻看着史书,先不管别的起码大方向得先确定下来,别的不论,先把朝代确定下来。
从始皇帝开始论到整个封建王朝结束,其中丰功伟绩的皇帝不少,哪怕是单独清点,都得十多个,不出名的皇帝就更多了,不如就定这个吧。
聂闫看着封面上魏晋南北朝时期,不单单是他们这个学期的课程进展到这里,更多的也是因为动荡不安的局面,以及文人雅士的发展,更是承上启下的存在。
相对于短暂而辉煌一时的秦朝,又或是又或是统一民族巩固国家的汉朝,紧接着出现的魏晋南北朝,不单单是因为战争不断,更多的也带来民族的融合,而且时间短,线路多,故事多。
既然答题的框架罗列出来了,那后续也会方便很很多。
聂闫翻看着史书,他想找出一份有趣的故事作为分享,也想把自己记忆中的南北朝展现出来。
虽然网上会描述一些国风开放的时期在南北朝,但是不得不承认,有句话是没有问题的,那便是“宁为太平犬,莫作离乱人”,之所以民风开放,也与动乱的社会脱不了关系。
聂闫想着自己的生活,其实算是如履薄冰,虽然自己知道死不了,但是也不能好好的活着,当时的社会,政权更迭速度极快,战乱频发,自己从一个镇子辗转到另一个地方。
聂闫翻看着史书,上面有记载的屠城事件确有其事,聂闫当时就在城中,城破家亡,进来的胡人烧杀抢掠,着名的两脚羊就是他们做的,但也不单单是他们,当时战争动乱,食不果腹,哪里还分的清是哪一份势力的呢,
他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属于哪一个君主的臣子,甚至于换君主都让人来不及知晓。
聂闫看着书上附着的图片,感觉后背像是火辣辣的疼痛,那些侵入者的鞭子是躲不开的。
他没有什么别的本事,他就只能活着,无论多么痛苦,他能做的就是面对或者是躲避,没有死亡的选项。
他能亲眼看着昨天给他送饭的婶子死在铁蹄下,平日里愿意打招呼笑嘻嘻的小男孩儿被带走,哭喊着却没能换来怜惜,他只能被人抓着,挣脱不开。
他死过他有有时候都感谢瘟疫,入侵者会把他们统一放在空旷的地方进行焚烧,他才有机会等到柴火烧尽,趁机逃脱出来。
刚开始被火烧,还是很害怕的,后来确实是有些期待, 毕竟也不失为是摆脱困境的一个好方法,而且也不是没有好处,聂闫想着自己半路爬回去,吓到的那两个人高马大的胡人士兵,就像是小小的出了口恶气。
聂闫自己的故事太多,他想全部写进自己的文献里面,就得找到有文字或者是实物记载的依据。
人生经历很多,但是他也不是皇帝,更不是大臣,哪回头有人专门为他去编写一篇文字呢。
如果真要有的话,也就是那年那月那日,某某城池发生屠城,无人生还。
他就在那人里面所包含着。
等到单帆上来,轻轻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埋在书海里面的聂闫,就露出一个脑袋。
“你这是找什么。”单帆走到聂闫身边,看着聂闫本子上的记载,两脚羊。风流开放,以及战争,忍不住出声问道“你这是找哪个朝代的呢,没什么好词儿啊。”
单帆生在战乱的民国,活在战乱的民国,但是他也知道相对于封建王朝,起码他们的思想已经得到了新时代的冲击,也有了改善。
虽然不如现在真正的解放,没有了那么多的尊卑规矩,但是也不至于都是悲观的词汇啊。
“是这样吗。”聂闫也看了看自己的稿子,以及找出来的关键词,确实是这样,要不是单帆提醒,他这稿子怕是过不了关的。
毕竟没有谁喜欢完完全全的悲剧,与悲剧做对应的,自然是少部分人的喜剧.
魏晋南北朝时期,再多民族更为融合的时期,许多水果以及美食的制作方法,也是比较完善的了。
像是现在有记载的果蔬类,在那个时期就有四十多种,基本上常见的品种,那个时期就已经有了。
至于粮食的制作方式也很多,煎煮烹炸更是不在话下。
聂闫经过单帆的提醒,想着自己勉强算是安稳的几年,那几年生活靠近首都,虽然是是在天子脚下,政权不稳但相对边境城市的频繁战争,实在是要好太多了。
聂闫想着自己也能靠着写些书,换一点儿钱,维持面子上的生活。
他还有张脸,也让他在接触人的时候,有些可信度。
单帆看着聂闫的手在键盘上飞舞,出来的文字却感觉不到幸福,单帆有些说不出话来,明明是自己经历过的生活,明明有很多点点滴滴应该是有感觉的啊,为什么自己就是无法从聂闫的文字中感受到情感。
“你是只能看着别人吃水果吗。”单帆实在是没忍住,要不是只能看着,干嘛不写一下当时的水果到底有多少种,而是简简单单的只写出了水果的种类。
“不是,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绿皮的橘子。”聂闫想起自己早些年比较常见的绿皮橘子,一个个皮很薄,但是果肉有些微酸。
“记得啊,我最喜欢的就是那个,比现在那种只有甜的橘子好吃多了,现在的总感觉没有橘子味了。”单帆想起之前的那种橘子,感觉自己都在分泌口水。
“绿色的都是改良过的了,还有点儿酸呢,之前的更是酸的厉害。”聂闫想着自己就吃过一次的酸橘子,感觉一口整个人都能皱起眉头来。
“就那么难吃吗。”单帆有些好奇了,这得多难吃。
“比柠檬还酸吗,单帆被聂闫说的想有个对比。”单帆脸上都是兴奋,聂闫也像是被拉出了回忆的盒子,将自己记忆中的世界展示给单帆看。
“倒也不是纯粹的酸,就是还有点儿涩,可能是没熟吧。”聂闫说的有些不确定,毕竟他就吃过一个,但也没有勇气再吃第二个。
“这么难吃啊。”单帆也跟着想到了没熟的橘子,怪不得不喜欢呢。
“不过,也有好吃的,当时大家为了吃得上不同季节的水果,有很多人会选择去盐渍或者是做成果脯,酸酸甜甜的味道特别好,主要是没有现在的那种防腐剂,以及颜色添加剂。”聂闫说着,想起自己之前买的猕猴桃干,真是越想越难吃,怎么会有人喜欢染色猕猴桃干啊。
“还有盐渍,那时候就有了吗,你们活的也不是很差嘛”单帆别的不了解,但是食盐当时也不算是太过于常见的东西了吧。
“想什么呢,你当是普通百姓家能吃得起的吗,大家能随时摘取的也就是山上的野果子。”聂闫看着单帆有些是向往的样子,真的是觉得没见过苦难的人,看什么都是甜的。
“只有水果吗,有没有其他的,就是比较有趣的风格。”单帆想知道,为什么网络上说起魏晋南北朝,想的就是风流与开放。
“你是想问国风为什么那么开放吗。”聂闫听得懂单帆的意思,毕竟很多网络热点,总是会比史书更有趣。
“是啊,哪怕是到了现在,当时的民风依旧是抵不上的。”单帆发自内心的想了解,毕竟他们有时候好像那个封建残余。
“如果你下一秒就不在了,你还会在乎形象吗。”聂闫看着单帆的样子,他不敢想,口罩三年落在历史书籍上也不过是短短的几句话,但是魏晋南北朝的穿衣风格与行为作风确是有明确的记载。
“那谁还在形象啊,自然是在不触犯国家法律底线的前提下,最肆意的生活啊。”单帆回答的很快,也很快明白,生活在战争年间,基本上没有哪一个人能躲过每一年的战争,这种情况下,面子什么的确实不重要了。
“这么说确实没什么问题,毕竟没有了生命,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但这也就会导致秩序的混乱,大多数人民的生活水生火热。”聂闫说着,还不忘收拾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