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一声爆鸣,琴酒提着枪就迅速赶到秋本千鹤所在的地方。
——洗浴室。
只见秋本千鹤还带着有些泛红的双眼,但是此时不知为何面颊微红甚至有些无法直视琴酒的眼睛,眼神在地板和琴酒身上来回飘忽。
琴酒环视四周没有找到什么可疑人物,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
秋本千鹤双手捂脸点点头又赶紧疯狂摇头。
…………
“嗯?哪里难受?不说我怎么知道?”
秋本千鹤的耳朵里还在回响自己对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孩说着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对话。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是在这个地方发生的,但是却突然记忆犹新,她羞臊得面红耳赤,嘴唇都有异样的触感仿佛还留在上面。
那是那个毛头小孩在情动之时侧过头将自己的舌尖探向了她。
明明什么都不懂,却又非常会调动别人的情绪。
秋本千鹤的食指在唇间轻轻摩擦,挣扎半天好想问清楚,但是好怕被番茄封了,为了作者着想,她打算私底下偷偷问有没有发生过这样那样的事情。
但明显琴酒不可能承认。
“啊!!!!”
秋本千鹤再次对着跟记忆里判若两人,变得异常禁欲的琴酒发出了尖叫声。
琴酒皱了眉,刚想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就听秋本千鹤异常崩溃的呐喊道,“虽然之前我就听波拉斯说,说什么很多事都是我教你的……但是我真的没想到连你第一次解决那啥冲动都是我帮你的嘛!!!!!”
“…………”
你真是不怕被封了。
琴酒:“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常的?”
“……我倒是想……但是这个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秋本千鹤双手抱头忍不住盯着琴酒藏在裤子里的某个器官,“omG!”
把我抓起来吧。
我是个变态。
琴酒单手捂住她不可控的嘴,但还是有细微的词语蹦了出来,眼睛因为还泛着红带着些楚楚可怜,“妈……我不干净了……”
琴酒颇为无奈的用拿着手枪的手扶额,“你脑子里就只能想起这个吗?”
“……那也不是。”琴酒松开手后,秋本千鹤才喘了口气回答道,“有点乱,好像不是全都能想起来。”
哪个惊悚先想起哪个。
噢……秋本千鹤想起来,她刚刚是还在为他们那天的争吵所哭泣,那是瞬间涌上来的痛楚,那是在一瞬间想起这不是普通的穿越而诧异,想起跟自己朝夕相处的是一个反派,她一时无法接受而引起的争吵。
可当正如以前的秋本千鹤希望的那样,真的带着原着记忆的她见到了琴酒,又会发生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上他了。
等一下!
我喜欢琴酒?
琴酒作为妈而言,那肯定是喜欢的,特别喜欢。
如果是要归类与朋友、男朋友或者是未来结婚对象而言……
……放弃吧,跟反派在一起是不会hE的。
……但,万一呢?
秋本千鹤现在对于这种悸动归结于是刚想起记忆所以还有所保留,但是那种异样的情愫早该在那次争吵后就该结束了……
等下,真的结束了吗?
他们后来不是还……
“啊!!!!!!!!!!!!!!”
琴酒眼神幽幽的转过头去,把手里的手枪捏得直作响,仿佛秋本千鹤嘴里在蹦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就要正地就法的时候。
却扭头看见秋本千鹤精神恍惚的站在三楼围栏边,一条腿已经垮了过去,嘴上还喃喃道,“你说我现在跳下去,会重新失忆不?”
“………………”
琴酒拦腰抱了下来,勾在臂弯里,防止她再做什么妖。
“琴酒……你……喜欢我吗?”
“……”
“我觉得应该是不喜欢的。”
秋本千鹤自问自答,又暗自神伤了一秒。
“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喜欢我这样的人……”
以前的自己也曾经对琴酒说过这样的话。
她甚至记得那一天晚上兀自又喝醉了酒,呢喃着黑泽阵的名字,扒拉着他的手臂问他“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答案,就被搀扶着回了房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哎……
“但是时代变了!我钮祜禄千鹤回宫了!!!”
小小琴酒。
轻松拿捏。
“…………”
琴酒一如既往的不理解她的脑回路。
秋本千鹤原本还想去读书期间住的房子看一看,但是琴酒却说那套房子很早就被秋本千鹤卖出去了,就被带去了其他的地方。
秋本千鹤知道他肯定是在撒谎,是故意带她逃离那个事故的发生地,毕竟这房子要是卖出去了,那这钱去哪了……
这么穷的秋本千鹤,不得把钱存在银行里吃利息吗?所以钱呢?
总不能上交国家了吧。
呵。
于是秋本千鹤就问你不是下午赶紧要去看FbI什么的吗,怎么还不去。
吃瘪的琴酒默不作声,把秋本千鹤开到了一处偏远的郊区,那是一座墓地。
秋本千鹤下了车,随着记忆走到了当时立碑的墓前。
那是一座很不起眼的墓碑,突兀的被立在边上,上面的刻字甚至还是自己刻上去的那种,秋本千鹤记得那是小时候的琴酒用匕首给她刻的。
写着她父母和哥哥名字的墓碑。
秋本千鹤蹲下身抚摸着上面的刻印,随着岁月的洗礼已经变淡了很多,需要重新上色了。
当时秋本千鹤让琴酒刻这个的时候,还说了什么来着。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琴酒却像是故意的,戏谑似的开了口,“你当时指着他们的名字跟我说,这以后就是你的爷爷奶奶了。”
不是,琴酒你……
“啊!!!你别给我唤醒这种记忆啊!”秋本千鹤一整个捂脸,这特么确实像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当时你还说,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秋本千鹤恢复了正常呼吸,“……这听起来正常一点了。”
琴酒描述着当时的场景,秋本千鹤的眼前仿佛也逐渐有了过去的画面。
当时的琴酒就像此时的他这样坐在那块石头上,不过那时候还很小,他那两条小短腿还在悬空摇晃着,听着秋本千鹤迎着微风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自由的,总有一天。”
好像不太对……
秋本千鹤总有一种自己好像记忆错乱的感觉。
当时说的不是这样的话。
秋本千鹤像是重新做了一遍曾经做过的动作,走到了山坡最前面,然后转身朝着黑泽阵喊道,“铁蛋,快看这里的景色!这就是你姐我给你打下的江山!”
而黑泽阵则是面无表情的敷衍鼓了个掌,毫无起伏的“噢”了一声。
一点都不可爱。
秋本千鹤面颊带着一些微红,突然看到了边上还有一个无字碑,没有名字,没有生平……
……她知道这是什么。
当初秋本千鹤在这里分享了自己的秘密,说自己投胎没失忆还记得前世的事情,把黑泽阵唬得一愣一愣的,却隐瞒了自己这一世的双亲到底是如何死的。
他们好像彼此分享了秘密,但其实谁都隐瞒着最重要的没有说,都害怕对方会因此厌恶内心早已有着邪恶念头的自己。
不过他们的区别就在于琴酒是个真的会实践的,而过去的秋本千鹤因为有了黑泽阵这样的羁绊,不敢奢求什么,但是当一切全部重新知晓的时候。
——畏惧杀人,会是件很可耻的事情吗?
秋本千鹤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我想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
琴酒投来探究的眼神。
秋本千鹤扬起脖子,眼神还是一如往昔那样清澈见底,但是身后又浮现了一条正在摇晃的小狐狸尾巴,语气狡黠道,“在这个组织里,你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但是……”
“……这个王得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