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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江大小姐何以年纪轻轻就习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但是我真的是诚心想要拜师学艺,学无止境这句话我现在深有体会,希望大小姐能够答应。”

赵太医现在是心服口服,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着,这种对未知知识的渴望和新奇彻底点燃了他的理智,用一双堪称冒火的眼神看着江岁安。

这种眼神真的很难让人说出拒绝的话!

江岁安有点头疼,是真是有点头疼了。

“你先起来,我现在身子还虚着,等我缓好一点再说这件事行不行?”

她知道现在就算拒绝,他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只能先拖着。

“好好好,那师父您好好休息,等您身体好一点我们再商量拜师的流程。”

赵太医自顾自的起来,单方面的就把这件事给定下了,完全不给江岁安考虑的时间。

不是,怎么就到拜师这一步了?

“你们也都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守在这里,要看看他的恢复情况,你们就算等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沈却有点不放心,也想留下来,但是江岁安说明天还要有人守着他,今晚全都熬倒了明天就没人了,他这才依依不舍的答应了。

赵太医倒是把胸膛拍的啪啪作响:“师父你去休息吧,徒儿在这里守着,保证不会发生一点意外。”

江岁安对这个人的固执真的是服气的:“第一:不要叫我师父,第二,这个银针要根据他的身体变化随时调整,你确定你可以?”

赵太医脸色一红,确实在这方面技术还不到家:“那...那我听师父的!”

得,江岁安现在知道什么叫对牛弹琴了!

楚府院子很大,现在已经临近半夜,几个人回家肯定也不太现实,索性都住了下来,墨白急匆匆的收拾出一间屋子给赵太医。

至于卫辞,当然是跟沈却挤一间屋子。

临走前沈却和赵太医还眼巴巴的看着她,千叮咛万嘱咐的要她有什么事叫自己,得到江岁安的再三保证之后才离开。

竹青和墨白就守在屋子门口,以防出现什么紧急情况。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江岁安揉着酸痛的胳膊,累得眼睛都不想睁一下,就趴在床边,默默算着时间。

外面风声呼啸,屋内却是极致的平静,只剩下楚熠绵长的呼吸声,江岁安的眼神划过半遮不遮的身体,舔了舔嘴唇。

这宽肩窄腰,肌肉满满,又不像大块肌肉让人觉得反胃恶心,很匀称,皮肤白皙,是穿衣有肉,脱衣显瘦的类型。

要是能带他回现代,都不用包装就能进娱乐圈大杀四方,影帝小鲜肉什么的都弱爆了。

不过这张脸也不知道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像外面传的毁容或者面目狰狞。

想到这里,江岁安有点心热,反正也没别人,要不然......偷偷看一眼?

越想越觉得可行,她左右看看,蹑手蹑脚的靠近了一些,看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喉结,有点期待面具下的真容了。

她屏住呼吸,伸出手来,越靠越近,直到指尖已经碰到面具,冰凉的触感传来。

凉的她一下子收回了手:“算了算了,戴面具肯定有他的理由,好奇害死猫。”

万一因为这个不礼貌的举动得罪了他,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看着她收回了手,端起茶杯慢慢喝着,墨白一颗心才回到肚子里。

主子这张脸绝对不能在人前出现,除了几个知情人,其他看到脸的人,都要处理掉。

江大小姐是主子的救命恩人,他很为难。

好在江小姐还有点理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听着有逐渐下大的趋势。

江岁安百无聊赖的跟桌上的一株景观盆栽聊天。

“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怎么这幅语气?”

“没带姑娘回来过啊,真的假的,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带回来过啊,你又不能动。”

“你在这里都这么久了啊,一动不动很难受吧,我帮你转个方向,还能跟外面的小花小草麻雀什么的聊聊天。”

“别啊,这有什么聊不到一起的,你年龄大是大了点,但是你们都是同类啊,我房间里那盆绿萝和窗外的野草都聊的可热闹了,还想拜把子来着。”

墨白听着她跟一截树根聊的起劲,有些无语。

“你说江大小姐在干什么,瞧着像是精神上不大正常。”

竹青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仿佛墨白的话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

“喂,说说话嘛,别这么严肃,你瞧瞧跟我说,在江府这么多天,你都干什么了,江大小姐有没有反常的情况?”

竹青双手环胸,抱着一柄长剑:“没有。”

依旧是惜字如金的性格,墨白道了声无趣就再不问了,这根木头,居然奢望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

江岁安聊了一会,这木头说自己困了,要睡觉了,让他们说话小声一点。

真稀奇,有生之年还能看见木头睡觉。

她算算时间,走到床边看看楚熠的状态,虽然还是半死不活的躺着,但是脉搏强劲了许多,指尖也不再往外流血。

她拔掉心口正中位置的银针,又或深或浅的调整了一下其他的,终于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江岁安打了个哈欠,上下眼皮子早就开始打架了,她环顾四周,这屋子还真是简单的离谱,就一个书架,上面满满当当的都是藏书,一张书桌,一张小几,几把椅子。

简单的就像是不常住人一样。

她只能继续坐在椅子上,拉过来一个枕头垫着,趴在上面打瞌睡。

夜色渐深,外面突然突然响起一声惊雷,震的人头皮发麻。

楚熠觉得身上痛极了,而且胳膊好像还动不了,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眼是熟悉的卧房,仅存的记忆里,自己好像是毒发了,但是往常都是要疼一整夜,昏死过去是常事。

看外面的天色,漆黑如墨,看样子还是在深夜,外面的雨声噼里啪啦打在青石岩上,倒是让人轻松很多。

他试着抽了抽胳膊,却半点都没动,楚熠吃力的转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复又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