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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惟京洗好,换身儿干净衣裳出来,小八哒哒哒立马跑到跟前,把新得的果冻分享给爸爸。

小手把好吃的塞给爸爸,一个劲儿往他嘴里推,那可爱劲儿,很难叫人不待见。

“这啥?”

栾惟京头回见这玩样儿,拿在手里问。

小八俩手手虎口互相卡着玩儿,奶声奶气跟爸爸介绍,“三叔给的,果冻~”

栾三军从外头回来,不知道哪儿得来的,家里俩小闺女分了分。

老男人正要弯腰去抱可可爱爱的小闺女,门外头,传来了栾闰文的叫声。

“小八,走,咱去接哥哥他们去。”

“来啦爷爷~~~”

小闺女从他爹眼前跑开,到了半道儿,又拐了个弯儿去了二哥屋,“爷爷你等会儿!我拿点东西。”

这个房也有二哥的屋,他平时不住对面。

也就是姥家表哥们过来,他才去对门。

小老头就站在外边儿,不进家。

温鱼都习惯公爹的分寸感了,“爸,温家堡我爸做了俩小马扎,往后你们出去遛弯儿了带上,走到哪都能歇脚。”

老年人的腿脚不比年轻人,还领着孩子,走时间稍微长点都受不住。

栾闰文嘴上说着‘歇啥歇’,眼睛已经笑眯眯落在了温鱼的手上。

屋里头,小八往衣裳兜里装了果冻,听见外头妈的话,又去拿了她的斜挎小书包。

噔噔噔跑出来,小八抬手就去拿爷爷手里的小马扎,“给我!”

小老头和温鱼两头雾水,就见小闺女蹲到地上,吭哧吭哧把小马扎挂在了她书包上,书包袋子往脖子上一套,站起来拉住了爷爷的手。

栾闰文顿时笑开,“不用,不用,爷能拿动。”

小姑娘心疼她爷呢!

平时小闺女就可勤快了,眼里有活儿。

算起来,这都是小冤种的功劳呀!他带小八最多,小闺女都看在眼里学着呢。

小八扒拉开爷要去拿她书包的手,“别!我厉害,我背动!”

小小的一个人儿,还没大人的腿高,栾闰文索性弯腰给她抱了起来,“那行,我孙女替爷背着。”

小八心满意足,“昂!走,爷,我给你拿了果冻~~你别跟奶说。”

奶说爷的牙都掉没了,不叫吃甜的。

小八才不信,爷的牙都是假的,她还给爷取下来刷过呢!

栾惟京过来,眼瞅着小老头把孙女的小书包又斜挎到了自己胳膊上,直接喊了闺女,“自己下来走。”

温鱼也是这个意思,可小老头儿和小老太总不当回事,“你吼啥吼?我乐意抱着,她才几两分量。”

就知道会这样,温鱼给小八使了个眼色。

泥鳅一样,小八从爷爷胳膊上滑了下去,“爷,我自己走楼梯。”

楼下的楼下,罗宝宝听见小八的说话声,背着自己的小水壶就要出门。

人都跑到门口了,罗宝宝才跟里头的姥姥喊,“我去楼上耍!”

在摆弄积木的罗贝贝,“添哥他们去干活儿了呀!”

正这时,小八在外头提醒小老头,“爷,你慢点。”

还嘱咐栾闰文呢,“爷,下回你往家打个电话,我自己去下头找你!”

然后罗贝贝就听见他哥殷勤的声音了。

“爷爷,我拉着你。”

从地上站起来,罗贝贝也跑了出去。

白白妈从缝纫机跟前站起来,赶紧朝阳台侍弄花的老头子喊,“俩小子跑出去了,你赶紧跟上!”

放下水瓢,白白爸立马应声,“你别急别急,我喊他俩。”

门儿都没关,一出去,白白爸就看见栾闰文了。

仨孩子抢着要搀扶他呢,栾闰文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嘿!这几个娃娃,还当我腿不行了呢。”

白白爸欣慰道:“都是打小就孝顺的好孩子,是咱的福气。”

瞅瞅俩平时不积极的亲外孙,白白爸对靠谱的大外孙道:“宝,你去跟姥说一声,咱跟小八他们一起出去耍。”

罗宝宝拉着小八的手呢,害怕自己一走,弟弟就过来了。

罗贝贝假装跑回家,“我忘拿水啦~~”

见弟弟往回跑,罗宝宝才松手,准备去跟姥说。

谁知道还没进家多会儿,罗贝贝扭头就跑到了小八的跟前,吓得罗宝宝赶紧追了出去!

小八眼瞅着这兄弟俩干不成交代的事儿,哒哒哒跑去了白白妈跟前,“爷领我们出去耍了嗷!有人看着我们。”

罗宝宝站在左边,点头,表示小八说的对。

罗贝贝趁机告状,“我哥笨死了!姥爷叫他回来说,他都不会!”

小八看了眼罗贝贝,罗贝贝傻乎乎冲着小八笑。

小闺女有点知道,她三哥为啥总想揍罗贝贝了。

嘴可真欠呀!

——

家里头,栾惟京跟小媳妇儿说了荣闯他们的事。

温鱼提出疑问,“按理说,不应该呀!”

玩儿古玩,能一眼辨真假,就相当于有了火眼金睛。在这个年代,完全就是能随随便便抓住商机的那类人。

栾惟京也说了他的猜测,“他手里现在肯定有好货,拿不出更多的钱买更多老物件儿了。再一个,他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依靠咱们,反而是想利用咱们这层关系,和家里撇清。”

荣闯家的背景,兴许不允许他们在暗地里偷偷摸摸搞这些。在专业人士眼里,他们这都是小打小闹,不入流。

甚至说难听点,有点坑蒙拐骗那意思。

怀曼卿和她现任丈夫,不就是带着赌博心思入坑的?

栾惟京这么一说,温鱼就悟了,“他靠这个本事,将来保准不愁钱。咋,他家里大部分人都是搞这个的,还害怕找上他?”

冷笑两声,栾惟京告诉温鱼,“那几年闹的厉害,为了保住人,他们估计没剩啥,现在好些了,也不过是外强中干的空壳子罢了。”

栾惟京见过太多不要脸的亲人,为了利益,有人啥事都能干得出来。

荣闯防的,还真就是嫌他叫他‘滚’的家里人。

“帮他,还有一个原因。”

栾惟京系上围裙,准备下厨,“这么多年了,他身边那几个弟兄没变过,看得出来人还算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