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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电梯。

江淮年就把人捞进怀里,三楼的标志灯亮起,安然怕有人进来立,微微挣扎,她被死死地按在他怀里。

两人从电梯一路闹到了房间。

进到房间,安然下意识地躺到床上。

江淮年环视了四周,目光在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掠过,最后脱下大衣,随意地扔在沙发上。

拿起一旁的餐牌。

安然在房间里等了好几分钟,正奇怪他怎么没进来,她从床上坐起,迷茫地盯着门口,隐约听到他在打电话。

她起身走到沙发,江淮年伸手揽过她的腰肢,轻轻一拉,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有糖葫芦吗?”

“要一份,谢谢。”

江淮年挂了电话,双手轻轻掐着安然的腰,目光温柔,“饿不饿?”

安然被他这么一问,才觉得是有点饿了,不到六点吃的早餐,过去五个多小时了。

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江淮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额头相抵,静静地看向窗外。

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展现在眼前,阳光透过酒店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柔软的地毯上。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是服务员送来了他们点的食物。

江淮年拿起一串糖葫芦,递到安然嘴边。

“刚才那串丢了。”

“我都忘了这事了。”安然张嘴咬下一颗糖葫芦。

江淮年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事,吓得我都要犯心脏病了。”

“我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冲过去了,可能因为自己有孩子,本能地想保护他。”

江淮年凝视着她,语气严肃:“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他忍不住捏了一下安然的鼻子,“我跟你说啊,不要嘴上敷衍,你想想,你的两个孩子被后妈虐待,会有多凄惨。”

安然紧张地抬起头,脱口而出,“你敢!我打爆你的头!”

江淮年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耳垂。

“傻瓜。”

安然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不会强求他守着自己,孤独地过余生。

但此刻,看着他温柔而坚定的眼神,她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好像,有些感情,是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的。

这份深情,或许他只会给她。

吃过午饭,安然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昏昏欲睡。

临近年末,江淮年虽然在休假,集团的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他过目,陈特助在和他视频汇报工作。

听到通话结束,安然开始思考是不是要主动将他拉到床上,速战速决,然后回家看两个可爱的宝贝。

她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忽然,江淮年的脸出现在她面前,俯身凑近吻她。

安然主动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显得有些猴急。

唇瓣离开,江淮年勾着一抹坏笑,注视着她的双眼。

“干什么?”

安然脸颊微红,揪着他的衬衫衣领,小声说:“赶紧的。”

“赶紧...干嘛?”江淮年装作听不懂。

安然松开手,不给他逗自己玩的机会,直接说:“不做,就回家。”

江淮年忍俊不禁,躺到床上,将她拽进怀里,“安心睡觉吧。”

“睡...单纯...睡觉?”安然不相信这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专门跑到酒店,只是单纯的睡觉...

“不然呢?你想做?”江淮年鼻尖贴近她的脖颈,一本正经地戏谑。

安然小脸涨得通红,连忙别过脸。

“没有!就是想着睡觉!别吵我!我要睡觉了!”

耳边传来一声很轻的浅笑,搂在她腰上的温热掌心轻轻摩挲着,哼起平日哄孩子睡觉的儿歌。

安然实在是困,没过一会,便在男人的怀里沉沉睡着。

江淮年听到耳边的呼吸绵长,低头亲了一下白皙光滑的脖颈,才眯了眼。

不知道睡了多久,安然感到耳垂有些湿润,在一阵阵酥痒中醒来,面对大腿杵着的炙热,她抬手推了推身边的微微发热的身体。

“你干嘛,不要...”

安然还在半梦半醒中,声音软绵绵地,没有震慑力就算了,传入江淮年耳里,更像是在调情。

他手肘撑在床上,微微支起身子,另一只手微微用力掐住纤细的腰间,目光戏谑。

“睡饱了吗?该做正事了。”

不容反抗,吻已落下。

两人的额头和鼻尖都冒了细碎的汗珠,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微暗,安然耍赖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膛。

“好累...”安然小声嘟囔,额头的汗珠全蹭在微湿的脖颈,更不舒服了。

江淮年喉结滚动,轻轻摩挲着她的腰,“给你休息十秒。”

“十”

“九”

...

“三”

“不要。”安然决定耍赖到底,说什么都不肯。

江淮年没打算僵持下去,搂着她的腰一个翻身,拿回主动权。

天色又暗了些,窗外灯光亮起,安然的眼神彻底失焦,他伸手拂开被汗水浸湿的长发,亲了一下红润微张的红唇。

安然撇了撇嘴,“不是说单纯睡觉吗!”

他说:“你就说你睡没睡吧。”

是睡了,也被睡了。

江淮年偏头看向窗外,下巴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脸颊,示意她往外看。

“外面下雪了,在落地窗前看雪景一定很棒。”

安然:“...”

江淮年的电话响了,是姑奶奶打来的,询问他们回不回家吃饭,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他们正在餐厅吃饭,晚上还要去逛街,大概很晚才会回去,不用等门。

安然看他一脸神情自若,忍不住掐了他一下,表达对他的不齿。

江淮年挂断电话,吻了一下安然的额头,起身一一熄灭所有的灯具,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落地窗外的微弱亮月光照了进来。

他瞥了一眼落地窗,将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几度。

随后慢慢走向她,灼热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间带着一丝危险。

安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心跳猛地加速,这是十二楼,底下人从众...

羞耻心作祟,她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做最后无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