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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看到了九原城都惨状,或许是因为两天的星夜兼程,又或许是因为对于这个世界的不了解,我变得很迷茫,心里又再次升起来那股不知路在何方的悲凉。

我现在在没有了当初那种对于中原强烈的向往,对于投奔曹操内心也在打鼓,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曹操的赏识,从而获得我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有个安逸平静的生活。

或许这就是当极度兴奋的状态,慢慢褪去后自然形成的一种失落感吧!

我们现在在黄河边的一块肥美草地休整,把驮马都解下了马车的套绳,让这些驮马和我们骑着的战马,尽可能吃的饱一点。

这一百位草原勇士也分成两队,一队50人直接垫块羊皮就躺地上休息,另一队人则带着战马和驮马吃草和取水。

这一段黄河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汹涌澎湃夹杂大量泥沙的黄河,而是虽然也很宽阔却水流缓慢,靠近河边的河水清澈见底,水底还有着很多的水草和鹅卵石。

看到如此清澈的河水,我终于忍不住的狠狠的洗了一个澡,也不在乎大家看到我平庸的身材了。

我两下就把自己扒拉的干净,噗通一声就跳进了河里,岸边的河水不深才到胸口,脚踩在水草和鹅卵石上,很舒服一点也不硌脚。

我这次真的是狠狠的把自己搓干净了,我抓起一块比较麻麻赖赖的鹅卵石,把自己双身搓的通红,把那些几个月来垢在身上的死皮搓了一遍。

洗完澡我甚至都不想穿衣服了,那个衣服真的是太脏了,然后我也完全不要脸的,全身赤裸就这样遛鸟似的跑到穆勒旁边,跟他要我之前那边小刀。

因为我要刮胡子,我的胡子现在跟土匪有的一拼了,我真羡慕阿图木,因为他可能现在还没有到长胡子的时候,明明一张显老的脸,但上次穆勒告诉我他们的过去后,推算了一下,他现在应该才20岁左右。

穆勒看我竟然去洗澡了,结果也不要脸的直接把自己扒拉干净了,跟着我跑到河边跳了下去。

我正想告诉他别让伤口进水了,才发现他的肩膀上那个伤口已经变成了疤痕,虽然他现在还是左边胳膊不能摆动,但他现在左手已经可以握拳或者拿住一些小零碎了,只是不能太用力,也使不出多少劲。

然后我告诉他可以拿河底下的石头搓澡,他直接整个人钻进水里去摸石头,把我吓怀了,因为我的意识里草原上好像都不会游泳。

谁知他却从几米外的地方浮上来了,用右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然后他现场给我表演了一段不用双手就可能游的飞快的蝶泳。

我也想试着像他那样游泳,结果一下子就感觉要沉下去一样,差点把我呛死,我赶紧重新踩着河底的石头站起来。

穆勒看到我这样在一旁哈哈大笑,结果笑声引来了更多人,阿图木也把自己扒拉的干净,扑通一声就扑进了水里,他竟然也会游泳。

我现在脑子里的疑问又大了几分,以前网上不是说蒙古人不会游泳吗?还是他们看到水都怕啥的,我现在感觉那又是骗小孩子的。

我们原来那片草场旁不远就有一条大河,后来去了他们的大部落还看到一条大河蜿蜒的从部落穿过。

天天在河边生活的人,哪有不会游泳的?

然后我问阿图木,他们怎么会游泳,他给我的答案是——这是我们投入了慈爱的河流山神的怀抱。

接着连那些休息的勇士也扒拉干净就往水里跳,我看着那缓缓流淌的清澈河水,好像开始变得不太清澈了,就赶紧往上游走。

我离的远一些了,才拿些小刀对着河面的倒影,一点一点的刮我的大胡子。刮了半天,我才刮了大半部分,剩下的我自己用手,一手拿刀一手拽着胡子,不好用力,怎么也刮不干净。

我才无奈的洗了一下脸和刀,然后往回走,去找我的衣服。路过河边时,我也发现了有不会水的勇士,只敢和我一样站在岸边搓澡。

看着这群勇士跟孩子似的,在河水里嬉闹,我发现这两天因为我的迷茫和沉闷,导致整个队伍都有些阴郁的气氛,已经在这清澈的母亲河温柔的冲刷下,慢慢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现在洗过澡后浑身清爽的我,也重新振作起来了,刮完胡子,我身上这干的差不多了,我赶紧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套迅速的穿好了。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于鲁木的事情儿,现在已经拖了几个月了,也是该跟别人好好说道说道了。

想着这事儿,我就立刻去找于鲁木,结果我就看到达达在河边,脸上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可嘴里却是笑嘻嘻的,还捂住嘴在那看着穆勒和阿图木,还有几个其他我连名字都没记住的小伙子,在河里打水仗嬉戏玩闹,他们欢快愉悦的笑声,让人听到都觉得心情愉悦。

我问达达,有没有看到于鲁木,达达却把怀里的阿图鲁给我看了看,然后告诉我于鲁木让她帮忙看一下阿图鲁,就不知道去哪了。

我站起来一看,没看到她,就叫黑风过来,然后站在黑风的背上看向周围,终于看到了于鲁木蹲在一个马车后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找到了她,便立刻朝她走去,走到近前才看到她拿了一小捆马草在草地上烧成灰烬,然后把那些草烧过后的灰,放在一条灰白的麻布条上,在用麻布把灰叠起来包好,包成一个长方形扁扁的,像芭蕉糍粑一样的小块。

我正想问她,她抬头看我过来了,拿着那包草灰突然就站起来跑开,我看她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通红。

但我这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找她聊聊感情的事儿,我自然是紧紧的跟上去想找她说话,结果她越走越快,我只得稍微大声一点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于鲁木!”

她才停下来脚步,我赶紧说道:

“我想找你聊聊天,说一些话,可以吗?”

她慢慢的转过身,脸还是通红通红的,慢慢的点了点头。

我走到她身前,拉着她找了一个没什么人的马车旁,一块草地上坐了起来,她却不肯坐着,硬要站着。

我也没想那么多,就也站起来,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胳膊,很亲柔的对她说道:

“于鲁木,我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过去,但我也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了,或者说对于你们来说,我现在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一样了。”

“我知道你很在乎我,或者说在乎过去的阿图力,也很想念他爱慕他。”

“这段时间你对我就像一个无比贤惠温柔的妻子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这让我很感动。”

“但我现在终究不是以前的阿图力了。”

“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于鲁木脸色渐渐的平静下来,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潮红,反而露出些许失落的感觉,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她这样,我内心很纠结,但同时我也很心疼她,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还要不要讲,我不想伤害她。

虽然对于我来说,她们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刚认识不久,却又感情深厚的朋友。但对于他们来说,我是他们曾经最熟悉的人,尤其是对于鲁木来说,我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是从小到大都陪伴在她身边保护她爱护她关心她的人,也是她最挚爱的伴侣,同时还是阿图鲁的父亲。

现在我完全的借用了阿图力的身份,自然也是要承担起阿图力的责任,我始终是要正面面对于鲁木对阿图力的这份感情的。

我又思绪了片刻,想起于鲁木即便知道了我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仍然对我那么贴心那么温柔的照顾与理解。

我松开她柔弱的胳膊,紧紧的将她搂入怀里。

我细声细语的对着她的耳朵告诉她:

“我是阿图鲁的父亲,我也是你的男人,我虽然不是以前的阿图力,但我也不会再逃避你,我会照顾好你们的,相信我好吗?”

“谢谢你,于鲁木。”

于鲁木听完后,双手在我胸前,狠狠的捶了我的胸口一下,渐渐的开始哽咽起来,我则双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停止了哽咽,我松开她,左手还是搂着她的腰,右手握空心拳用食指关节处,轻轻的拂过她的眼角,为她拭去泪痕。

她抓起我的食指,在关节处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然后脸颊有些微红的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的爱慕之意如一抹清泉。

同时我还看到了她眼里有光,有着一道很久没有再出现过的那抹希冀。

我双手再次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让自己和她能贴的更近,然后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那包包着草灰的东西轻轻的从她手中滑落,她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微微踮脚,一把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被这一吻,吻得感觉大脑突然缺氧了一样,身体都感觉在发软,浑身酥麻麻的,每个不听话的小机灵鬼又抬起来它倔强的大头。

于鲁木贪婪的吸吮着我的嘴唇,我也学着这样去亲吻她,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感觉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就想这样静静的和她相吻下去。

突然她又狠狠的咬了我的下唇一口,这回是真咬,都出血了,然后她才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唇上的口水,接着又用左手的虎口,帮我擦了一下我嘴角上的口水和一丝血迹。

我赶忙把她刚才掉落的那一小包草灰捡起来,她的脸上又变得红通通的,然后一把夺过我手里那包东西。

我问她这是干嘛的,用着个草灰来干嘛?接着她给我看了一回,我这辈子估计也很难忘掉的一幕。

她的脸却害羞的更红了,然后突然撩起袍子,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她惊讶的发现她,竟然自己把我送给她那条粉色内裤,的穿戴方式摸索出来了。

她把那包东西,垫在了内裤的那个,让雄性快速分泌荷尔蒙的位置,然后重新拉上内裤和裤子,一脸羞红的看着我。

我现在只想变成草原上的土拨鼠,赶紧找个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