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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偏执占有!自闭少年又在装乖骗我 > 第90章 景湛,等你醒了我们做好闺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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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景湛,等你醒了我们做好闺蜜吧

景湛心猛然一颤,仿佛被柔软的小狐狸闯进心扉撞了撞。

这一撞,伪装冷硬的外壳再也绷不住……

他依旧看着窗外,遏抑自己别理她。

湛蓝色天空依附着蓬白的云朵,如果说景湛是天,那么顾清越就是天空中的朵朵白玉。

若即若离的云朵总是随风飘远,可是云朵忽略了天空的怀抱是广袤辽阔的。

他可以包容云朵的一切,无论顾清越随风飘游多远。

景湛会永远敞开胸怀,在原地等待她栖身为自己停留。

景湛眼周发烫。

所以,他怎么可能不要阿狸。

他才是那个不被坚定选择,一旦失去羁绊,就会随时被抛弃的人……

沈宴跟李伯不太了解俩人的具体情况。

站在一旁干着急也无济于事,只能开启默默观望模式。

少年神情冷淡,对她不理不睬,顾清越处在恐慌之中担惊受怕。

她半跪到瓷砖上,轻轻抱住景湛,小脸贴着他冰凉的脸。

“我不想骗你才对你说实话的,景湛,你别怪我了行吗?”

她狐眸微微转了转,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温软软的嗓音柔柔闯进少年耳畔:“我想好好跟你相处,我自己也很讨厌说谎,

如果我的真诚让你感到难受,我向你道歉。”

“我先在你心口扎上一百刀,然后我向你说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景湛转过脸问她。

顾清越移开身体,小脑袋半垂,玲珑剔透的泪珠“啪嗒啪嗒”砸至瓷砖,晕染成透明的花瓣。

她声音低低小小:“你想扎就扎吧,我不生气。”

说完,顾清越半抬泪目,唇瓣微咬,小脸蛋泪水弥漫,像风雨中折了枝的栀子花般娇怜。

李伯同沈宴瞧她这小模样,心都要融化了。

景湛表情管理的非常好,面上纹丝不动。

心窝窝却如浪花拍岸,无法抑遏地波颤。

顾清越伸着小手拽他的睡衣边角,好似这样做能让她忐忑的心情放松下来。

她会这样怕实验室,其实温羡安功不可没。

小时候温羡安给她灌输的危险意识很成功。

再者她没有过多的生活经验,因此对实验室恐惧的要命,认为去了就会被人挖空脑髓。

景湛冷着脸去掰她的手,实则力道不大,说是掰倒是像摸。

掌心里的小手肤红玉润,景湛存心吓她,把自己掌心内未干的血蹭到她手背中。

“我不怕血。”顾清越盯着他手上的幼稚举动,实诚道:“我会害怕是因为羡安哥哥脸上有血。”

李伯:“……”

沈宴:“……”

景湛刚歇下没多久的火,被她这句羡安哥哥顶地“嗡嗡”上头。

这颗心,今天软了硬,硬了软,来来回回搓磨的他肝胆俱裂,癫狂的情绪和精神直接抵达顶峰。

景湛脸色煞白,嘴唇抖得不像样,抵着钢琴架的背脊滑了滑,指骨打颤。

他紧紧攥住胸前衣襟。

发出的音节仿佛是由齿缝中死死挤出来的:“好啊你,你还敢想他!”

顾清越扶住他不稳的肩,解释道:“我不是想他……”

“咚。”

少年由她手上滑脱倒地,李伯沈宴立即慌了神。

少年脸颊惨白青紫,嘴唇灰白,没有半点活气。

沈宴从顾清越身边绕过,扛起景湛,步履匆匆往门外冲。

李伯仓惶跟在沈宴身后,“这可怎么办,沈医生,少爷会不会出什么事?”

“先去医院再说。”沈宴语气罕见的沉重。

走出门口,李伯又匆匆跑回来,“顾小姐,快快快。”他脚下犹如有炭火在烧,急得不得了。

李伯拽起丢了魂般的顾清越急晃晃跑出去。

等几人全部撤离,楚倩倩楚睿泽自二楼下来。

“没想到这景湛还真有毛病。”楚倩倩盘着手臂,精神面貌看起来没有来S市之前好。

楚睿泽撇撇嘴,扒拉头发,“咱姐也是够执着,什么人都敢招,

这下好了,在医院里躺着没个十天八天保准出不来。”

楚倩倩眸光微闪,转身回卧室,楚睿泽在后追她,“你干嘛去,不下来玩了?”

“玩玩玩,你就知道玩。”楚倩倩拧开门,站在门口说道:“羡安哥哥,温以璃,

咱姐,还有那小狐狸精可都在医院,我还玩什么玩。”

楚睿泽轻嗤:“怎么,你还想跟着去啊?”

反正他觉得温羡安除了比景湛精神状态好点,没他那么神经病以外。

楚倩倩在这么下去,也落不到什么好。

没准他大姐的今天,就是楚倩倩的明天。

楚倩倩瞪他一眼,“我当然要去,温以璃肋骨都断了,这几天肯定出不了院,

景湛那个小疯子伤的那么重,估计也得住上几天,

我不去看着点小狐狸精,不是给她钻空子,让她有机会使狐媚子勾引人吗。”

“你知道人家去哪个医院吗,你就盲人瞎马横冲直撞地跟去。

我劝你悠着点,别最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睿泽说完就懒得管她了,自己下楼出去找点乐子。

楚倩倩在他身后握着拳头朝他挥……

S市瑞昱私立医院……

这家医院是沈家的产业,整个S市最高端一家医院。

景湛气急攻心加上失血过多,经过两个多小时急救,外边的天已经黑了。

院长知道沈宴来了便请他去办公室里坐坐,聊聊医院的情况。

李伯在VIp病房外静候。

少年躺在病床里不省人事,眉头紧皱无法舒展。

那抹小红痣可怜巴巴夹在褶皱的缝隙中。

顾清越坐于景湛床边的黄木椅上,小心翼翼替他抚平眉心。

她俯身侧脸趴在床边,鸦羽簌簌挥动。

目光驻足在景湛满是病容的脸上,手指轻轻缓缓抚动他的眉眼。

“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了。”顾清越一说话嗓子就开始冒酸泡。

她揉揉水雾模糊的眼睛,看着景湛的睡容说:

“我挺讨厌你的,讨厌你给我下蛊,还讨厌你不让我出门,更讨厌你无缘无故缠着我。”

顾清越鼻腔如浪潮般冲上股浓烈的酸意。

她把脸埋进病床的白色被褥里,嗓音虚软哑颤地说:

“你每次受伤我心里都特别高兴,有时候恨不得你死了才好,

可是今天我有点难受,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顾清越伸出胳膊去握景湛绑缠绷带的手。

少年骨节白净修长,她的手搁置少年手心中,可以完全被容纳包裹。

“我可能已经习惯你的存在了。”顾清越小手摩挲他掌心,软声喃喃:

“就像电视剧里面演得好闺蜜好朋友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没那么讨厌你了。”

她想通了这件事,心中不明所以的郁结倏然消散。

顾清越与景湛十指交扣,声音裹挟不同寻常的欢悦。

她绵软甘甜道:“景湛,等你醒了,我们做好闺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