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听完后,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她突然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宣称:“这个生意是免费的!”
冉芷君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次,就当作她事先要求的利息来处理。
琥珀紧握着手中的银子,经过几次的犹豫,艰难地询问:“姑娘,她为什么...”
家主的夫人对姑娘的偏心实在是太严重了,这几年姑娘承受了不少的委屈。幸运的是,大公子和姑娘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近,这段时间也就不再那么艰难了。她实在是无法理解,二姑娘为什么要这样做。
许久之后,冉芷君终于开口说:“你把悦岚叫到这里。”
琥珀好像察觉到了某种情况,于是迅速地把银子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并叫来了悦岚。
“有一些事情,我需要向你们透露一两个。”只有当两名丫鬟站在一起时,冉芷君才深沉地说:“我和冉家,包括家主,绝不会成为一家人。”
听到这些话后,琥珀和悦岚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并抬起了头。
“关于这一切的原因,你们将来肯定会有所了解。”
此刻,冉芷君并没有过多的话要说,她并不是对琥珀悦岚的不信任,而是现在还有很多事情她还不知道如何开口。
幸运的是,琥珀和悦岚两人对冉芷君的忠诚是无可争议的,即使目前情况不明,只要冉芷君给出了指示,她们都会牢记在心,不会有任何反对。
黄昏的时刻,十七在晚餐时间赶回。
去时全身散发着煞气,而返回时则昂首挺胸。
一眼望去,事情已经完成。
不出所料,十七没有等待冉芷君询问,就靠近她的耳朵说:“我还增加了量,但至少病发六天的时间。”
听到这话后,冉芷君微微一笑,说:“非常感谢。”
十七摆了摆手,说:“我真的很喜欢做惩奸除恶的事情!下次姑娘还记得找我,我不会收费。”
冉芷君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并顺势说:“我还有一件事情,希望十七能帮助我。”
“姑娘尽管说。”
十七拿到了悦岚递给她的餐具,并顺便说了一句感谢。
冉芷君轻声细语地说:“我希望十七能协助我指导一个人的武艺,不必太过高深,只要比现在更好就可以。”
十七夹菜的动作显得有些迟钝。
尽管这件事稍微超出了她的职权,但雅静姐姐明确表示,只要是姑娘主动提出的,哪怕情况不是很常见,也没有必要立刻拒绝。
于是,十七说:“我需要先去见这个人。”
她需要找个时间返回别院进行请示。
冉芷君当然是同意的。
“但在此之前。”冉芷君再次说:“我希望在这几天能请十七帮助我守护一个人,当然,我会支付一些银子。”
如果是在她的前世,她肯定会连续两次觉得麻烦不堪,但现在她认为只要事情是可能的,其他的事情都不是那么关键。
“好。”
紧接着,冉芷君向她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十七听后,提出了一个价格:“十两,再加上五套服装。”
冉芷君说:“......”
“二十两!十套服装!”
不是因为她的钱太多而没有土地,而是那个价格对她来说是不吉利的。
十七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严肃地放下了她的碗筷,并说:“我绝对不会让五公子失去任何一根头发!”
琥珀悦岚在不明原因的情况下:“......”
天际的最后一缕亮光已经消散,冉芷君收到了冉舒欣的最新消息。
冉舒欣突然感到风寒,郎中刚走进了府内。
在那个时候,冉芷君正在书桌前练习书法。
她的笔迹是由冉衡亲自教的,这间接地融入了他的写作风格,她希望消除冉衡留下的痕迹。
因此...
在冉芷君的面前,摆放着太子写的那张充满龙飞凤舞的纸条。
与冉衡的字迹大相径庭的是,后者字迹俊逸而工整,而前者则显得傲慢大气。她希望能迅速地删除属于冉衡的字迹,而选择练习元君泽的字迹无疑是一个极佳的决策。
尽管她的笔迹只有寥寥数字,但她依然可以仔细斟酌每一个字的风格,不需要完全模仿,只要与她之前的字迹有很大的差异就足够了。
当琥珀向她汇报时,她刚好完成了一张纸的练习。
琥珀凝视着纸上的文字,心跳加速。
姑娘最初的字迹非常吸引人,为何要练习这样的字迹呢...那是张牙舞爪的字迹?
然而,她并没有多加询问,而是走上前去为冉芷君更换了全新的纸张,并开始进行研磨。
因此,她迅速地瞥见了那张熟识的便签。
琥珀的手轻轻一抖,“.....”
姑娘所练习的字是太子殿下的?!
冉芷君注意到了她的失常,她似乎能够推测出她的思绪,但她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给出解释。
她又花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练习才动笔,此刻袖玲院灯火辉煌,已有数名郎中前来,但面对冉舒欣的“疾病”却束手无策。
无论是从脉象还是症状来看,都是风寒侵袭身体,但冉舒欣已经裹上了好几床棉被,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即使用汤药灌下,也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郎中一次又一次地尝试,但都没有取得预期效果,祁氏非常焦急,流着泪叫冉皓轩去找太医。
然而,在这个时刻,宫门已经被锁上了钥匙,因此即便在白天,冉家目前的社会地位也很难找到太医来为家中的姑娘进行诊断和治疗。
听到这一消息后,冉芷君享受了一个宁静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