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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储妃 > 第19章 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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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呈愣愣地看着桌面良久,才勉强清醒过来。他抿着唇,用茶水蘸了蘸笔尖,开始写下几个字:“带不进来。”

冉芷君当然知道他说什么意思了,祁氏对他们的监视非常严密,怎么可能允许他们身边有自己的人呢?

冉芷君微微勾起嘴角,向他挤了挤眼睛。

先把外面的东西放好,我会有法子的

冉呈表情复杂地望着冉芷君。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冉呈拿着钱袋,眉头微微皱起。他感到有些疑惑和不解,因为这个地方明明是她的院落,而她却不得不以这种方式与他交谈。这让他不禁开始怀疑,是否她也被人监视着。

她是祁氏嫡女,他们缘何如此。

太子别院。

雾霭弥漫的清晨,一位身着劲装的年轻人快步跨进别院,驻足于花圃间。

这位年轻人面容冰冷无情,眉宇之间似乎渗出一层冰霜,和四周娇艳欲滴的鲜花形成鲜明对比。他扫了一眼,轻轻开口问:“今天殿下面前是什么人?”

话刚说完,一阵劲风忽忽袭来,眼前一黑衣人。

“大人。”

黑衣人拱手相让,毕恭毕敬。

年轻人扫视着他,眼中浮现出几分了然“十八有惹祸了?”

十八个隐秘卫之中十八最年轻、最好看、性子也最特殊,殿下通常宣他为贴身侍卫。

唯独十八激怒了殿下。

而且这样的事情是屡次发生的,隔三差五就会出现,但是殿下消了气之后就把人给换了回来。

身为侍卫统领的宴安也不解,不知殿下是否故意为他找茬不爽,还是要拿十八磨练他的脾性。

答话的隐秘卫十一听宴安问话稍有犹豫,这才把前两天的事情说出来。

宴安看过无数个案子,听起来大概猜出了原因和后果,这应该就是姐妹之间的纷争吧。

怪不得殿下下手了,恐怕只是为了看热闹吧。

宴安的目光逐渐变得暗淡起来,结果这两天传言由此开始,这个女人胆子可大可小,居然敢占殿下便宜。

然而将女人送上殿下的床这样的事情只有十八才有本事。

“如何处罚?”

隐秘卫的声调很难辨认“抄经、苔掌、罚跪”

宴安瞬间怀疑他听错“嗯”

过去惩罚多以操练为主,怎么这一次这么特殊呢。

但是这殿下一直都是为所欲为的人,做事情没有章法,他只是稍有惊异就转而谈论“殿下可以安然入睡?”

“在一刻钟之前睡着。”

宴安的眼中闪出一抹怅然,轻招隐秘卫撤退。

隐秘卫却是欲说还休。

“什么事。”

隐秘卫恭敬地回禀“几天前殿下给部下更名杀十一。”

宴安“好。”

杀十一退去之后,宴安像从前一样回到房间里,那是太子的邻厢,等待着太子苏醒。

这个等于是下午。

可在此之前,宴安却再次外出与某人相见。

一位不速之客。

宴安站在廊子底下,望着花圃里温文尔雅的公子眉头紧锁。

冉衡自己也对宴安有所了解。

大家都知道,在京城中,最为疯狂的是东宫的元君泽,而最为狠毒的则是太子的亲信、东宫的统领,宴安。

与奉京狱、大理寺和刑部相比,其手法显得更为恐怖。

从某种角度讲,正所谓并非一家人不进门。

宴安与元君泽形成了完美的搭档。

同样令人心生恐惧,躲避得如同毒蛇和蝎子

除此之外,他还担任御史中丞一职,拥有审查各级官员的权力,不仅是冉衡,即使是冉皓轩也必须表现出恭敬和敬意。

冉衡手持长匣,以恭敬的态度行礼,“宴大人。”

宴安扫了一眼他手里的盒子,语气冷淡地说:“有什么事。”

他突然回想起,杀十一之前提到的被杀十在深夜带来的女子实际上是冉家的女儿,也是冉衡的亲妹妹。

冉衡低头递上手里的匣子,说:“不久前,舍妹在后山受到了狼的攻击,幸得殿下搭救,她的生命得以保全,下官今特此来感谢殿下。”

宴安用一种充满深意的目光瞥了冉衡一眼。

这两位都是亲生的妹妹,真不知道前来表示感谢的哥哥是偏向哪一方。

然而,这与他无关,宴安的眼睛微微下垂,随即召唤了一名侍女来“收起来送客人。”

冉衡听了不禁愣住了。

宴安拥有东宫之权,超乎其想。

“宴大人。”

冉衡见宴安将去,连忙叫道。

宴安步伐一顿,侧着身子“还有什么事。”

冉衡把长匣递给侍女,掀开长袍跪下,语气严肃地说“宴大人、下官有疑斗胆问道。”

宴安没有作出任何回应,仅仅是凝视着长廊的末端。

殿下突然被惊醒。

他不耐烦地说:“说。”

冉衡几经踌躇后,才道“最近京中坊间盛传舍妹已到了适婚年龄,下官无心攀附,只为斗胆问殿下之意,在家方好定。”

宴安愣住了,良久才慢慢地回过头,头一次正眼看着冉衡。

在宴安还未开口之前,冉衡已经跪倒在花园中,低头等待,这使得整个氛围显得有些不寻常。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了一声含糊其辞的轻笑,宴安笑得几乎无法直视,他的语气也显得相当冷漠,“将谢礼归还给冉小大人。”

侍女恭敬地低头,将长匣递了过去。

冉衡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宴安,宴安板着脸说:“滚。”

冉衡温和脸上出现裂缝,脸瞬间变形。

“殿下之心,岂容尔辈揣度”

宴安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如果冉小大人不去,就打发走。”

冉衡瞪了宴安一眼,气得指都抖了起来。

但一只家犬却敢于如此桀骜

劲风一掠,冉衡的眼前顿时一亮,定睛一看,眼前多出一个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黑衣人。

眼见对方就要出手,冉衡咬牙站起,拿起长匣走出花圃,迈出别院,不出几步,冉衡就像踩在地上的东西,脚底一滑摔倒在地,硬把额头磕得皮开肉绽。

漫步长廊中的宴安听到动静瞥一眼之后,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似乎他又选中了另外一个妹妹。

一为受害者、一为加害者,身为兄长的他选择了后一种。

或头脑浆糊,或一路货色。

特意过来向殿下请教什么。

嗬,恐怕要在殿下这获得一个否定回答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