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人,但大家都被劳伦斯的人震慑住。
可没人注意到他们这方的情况。
温冉掐住他大腿,“你还不放手?”
咬牙,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蹦出。
“萧钰这男人,你这么在乎?”环着她,男人的眉眼冷沉得骇人。
刚刚若说还有心思逗弄她,此时,满心满意想的都是,这女人竟然在乎别的男人……
温冉表示心累,“那是我徒弟。”
“所以那又如何?”
温冉无语。
她转头,狠狠掐住男人的脖子,“你到底放不放手!”
“冉冉,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喉结不能摸?”
温冉暗自唾弃。
谁TM摸他喉结,她这是掐他。
可这男人倒好,还有心情笑。
那薄唇勾起的弧度,怎么看怎么欠揍。
她抿唇,“你到底想怎样?”
“我若救下萧钰的命,你让他离你远点,马上离开桐城!否则,我就让你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弄死好了。”
温冉咬牙:“你这醋,吃的莫名其妙。”
“更何况,劳伦斯是精神病人,即便真的把人弄了,他也没有责任。”
温冉:“……”
他倒是查得清清楚楚。
“好嘛,你让你的人进来救人,我保证事后让我徒弟回帝都。”
权景深轻哼一声:“你倒是对我颐指气使?”
这是什么狗屁话!
温冉嘴角抽了一下,“我哪有,九爷可真会污蔑人。”
说着,还轻轻用手肘蹭了蹭他的腰际。
分明是无意举动,可却有点撩拨之意。
叫人耳根发酥……
“别乱动。”耳边,男人呼吸骤然加重了些,抓住她的手腕,真想咬死她。
“我已经下令让人进来了。”
别急。
两个字还未说出口,那头已经传来了“砰”的巨响。
劳伦斯的人动手了!
但萧钰毕竟不是泛泛之辈,他身手极为敏捷地躲开了。
只是,毕竟人多势众,以一敌十几个人,萧钰很难有所胜算。
而此时,安全通道外,传来了“砰砰”巨响声。
另一波黑色西装的男人闯了进来。
温冉知道,是权九爷的人来了。
她倏然转头。
瞧着男人岑薄寒凉的唇噙着丝寒凉的弧度,深眸里更是渗着嗜血的光。
他凉凉地看着上方。
眼神迫人得很。
大抵是感受到温冉的视线,他淡淡然地问:“所以,白鸢是你,嗯?”
一句清清淡淡的问题,夹杂着这四周的嘈杂,轻缓地飘进她的耳里。
温冉的内心划过一抹无奈。
马甲……又被扒拉了。
很好。
这男人上辈子是不是专门克她的?
温冉握拳抵唇,轻咳了一声:“九爷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说罢,还朝着男人轻眨了眨眉眼。
好像真的就是在向男人发送一丝试探的信号般。
权景深:“呵!”
不是冷笑,是有点无语。
他家这个小女人啊……马甲真的多。
他若是不努力,怎么配得上他家冉冉?冲进演讲厅的人,是御阁的人。
大家一眼瞅见是权九爷的人。
有人大呼:“这下我们有救了!”
九爷来救人了,他们可以……放心了!
当然,所有人都知道,权九爷的人来救人,也只是为了温冉而已,他们也不过是顺便。
温冉担心被人看出自己给权九爷“戴绿帽”,迅速起身,坐在一侧。
毕竟外人可不知道她和权九爷分手了。
权景深手指摩挲着椅子扶手,面容淡然。
虽然有点怀念温冉在怀中的情形,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倏然起身。
温冉问:“你做什么?”
他没有回她。
那方对峙下,御阁的人身手更是矫健地上了演讲台把短打劲装的人压制住!
动作快狠准!叫人连反抗都来不及。
而此时,劳伦斯心态有点崩了,他倏然起身,大喝:“你们是什么人?”
“劳伦斯先生……”温静弱弱地唤了一声,脸色青白交加,“那是权九爷的人……”
不是普通人的保镖!劳伦斯脸色倏然冷沉,一巴掌扇在温静的脸上。
“我问你了吗?”
烦躁、凶狠、阴佞。
生生挨了一巴掌的温静,红着眼眶,不知所措。
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劳伦斯的人已经尽数被御阁的人控制住了。
台上的萧钰抹了抹被打出血的嘴角,他深冷地看了一眼劳伦斯。
“在华国地盘上,你还敢这么嚣张,劳伦斯,你是想找死不成?”
真是好笑的男人。
萧钰从台上一跃而下。
他看向劳伦斯,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劳伦斯皱着眉头,深深地看了萧钰一眼。
此时,一个男人抬步而来,修长笔直的腿缓步走向了他们。
却是一张大家都不认识的脸。
权景深扫了一眼劳伦斯,目光又晃过萧钰,淡声道:“你可以去包扎伤口了。”
此时,演讲厅内的客人已经被驱散。
整个演播厅里,除了地上东倒西歪的人,就是御阁的黑衣西服男人站得笔挺地守候在门口。
此时气氛更加奇怪。
萧钰看了一眼温冉,眼神询问了一下。
温冉朝着他挥了挥手,让他赶紧走。
顿了一下的萧钰,果断还是走了。
劳伦斯目光剜在权景深脸上,笑了,“这位先生,我好像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权景深淡淡地说完,“你可以滚了。”
语气,竟是霸道强势得很。
劳伦斯眼神一凛,二话不说,抓起温静走了。
他知道现在情况,他不能再逗留。
温静正欲离开,忽然一侧头,看见温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刚刚……
竟然没注意到,温冉也在现场。
视线停顿了好一会儿,她心底泛起一层浓郁的恨意和恶毒。
等着吧。
现在她回来了,有的是机会弄死温冉。
……
温冉去医院看了萧钰。
今日的白鸢大师演讲已经上了新闻头条,不但如此,张素游也被抓走了。
交给警方处理。
她已经严重构成了诈骗钱财的危险。
看着保镖给萧钰擦药,她抱臂环胸立在一侧,“你先回帝都吧,劳伦斯这人,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走。”
“笑话,我还怕他?”萧钰一听就气极了,“今天要不是我大意,哪有他的机会!”
温冉笑笑摇头。
“不过师父,那个男人……是谁啊?”指的是当时的权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