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云意好抓着手,又被她惊喜的目光锁定着,墨纳差点没有维持住自己的端庄形象。
幸好,云意好自己意识到了失态,一下把手缩了回去。
“你这么开心干嘛?”墨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什么,只是突然长了见识,忍不住激动一下!”云意好抿嘴笑着,内心已经在盘算:我若救了蓝夫人,真的就让那蓝君倾签个卖身契给我,看他还敢不敢对我大声说话!
墨纳虽然猜出云意好绝非长了见识所以高兴这么简单,但毕竟他没有读过悠谷子的医书,也不知道这“足月阴胎”有这个用处,故而也没有往深处想。
“好了,天快黑了,赶紧去准备准备,早些歇息,明儿大早有开学祭祀,不得迟到!”
墨纳嘴里在撵着云意好,行动上却一点要让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云意好很快便感觉到了墨纳对自己的纵容,于是歪头想了想,问道:“我再问先生一个问题,可以吗?”
“当然不……那好吧,问吧!”墨纳不想表现得太过热情,迅速收敛,维持着一向的稳沉。
“那……我若问了你可不要嫌我孤陋寡闻!”云意好决定先堵住墨纳的嘴。
墨纳没好气地笑笑:“怎么这么多废话,你到底还想不想问问题了?不问我就走了!”
“等等!当然要问的!”云意好赶紧伸手拦住墨纳,“我只想问先生有没有听说过……‘泪干壶’?”
墨纳一听“泪干壶”三个字,顿时脸色大变,呼吸也突然急促起来,他伸手捉住云意好的手腕,声色俱厉道:“你都听说过什么?给我从实招来!”
云意好当下傻眼了,她不过想到墨纳见多识广跟他随便打听一下,哪里想到这“泪干壶”三个字会触动墨纳的神经,让他突然情绪失控。
“墨纳先生,我就只听说过这三个字,你让我招什么呀?”云意好委屈地眨巴着眼睛。
“那这三个字是在哪里听到的?是谁说的?时间又是……”
“够了!”
云意好猛地甩开墨纳的手,勃然大怒:“先生如果有什么禁忌的字眼能不能写出来贴在脸上,别一边答应人家说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一边又把问到敏感字的人当犯人审问!”
墨纳突然清醒过来,一脸抱歉地看着云意好正在抚摸的红肿手腕,可嘴里却吐不出一个道歉的字眼。
云意好狠狠瞪了一眼墨纳,转身离去。
墨纳一把抓住她胳膊,但待她扭头,又怕她是被抓痛了,于是赶紧松手:“答案都没有听,为什么急着走?”
“不走还等着被人捏碎啊?”云意好揉着刚才被墨纳抓过的胳膊,气嘟嘟地说。
墨纳抚摸着额头,犹豫再三,还是没法说出道歉的话。
但为了表达歉意,他还是决定说出云意好想知道的答案。不过,在说答案之前,他反问了云意好一个问题:“你听说过‘菩提之泪’吗?”
云意好一下楞住,她根本没想到这“泪干壶”竟然跟“菩提之泪”有关,而且,既然有关,说明得到的难度相当大!
以为云意好不明白,墨纳张口准备解释:“这‘菩提之泪’便是……”
“我知道!”云意好只想听干货,赶紧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