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愣在原地,她好像听到了皇帝的声音,可皇帝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是她思念过度?
“母后、儿子错了……”
皇帝砰地一声下跪,主持告诉他,太后每年都会来这里祭拜故人,这衣冠冢更是十几年前就立下的。
太后僵硬地转头,泪流不止,是皇帝,真的是皇帝……
寺庙客房里
江蓠看到两个人眼睛都是红红的回来,就知道皇帝肯定是和太后说开了。
接下来,就是要平乐为她那些年的挑拨离间付出代价!
最后,太后提议将将灵隐寺的牌位挪回伏龙寺,毕竟两人现在解开了误会,再也没有瞒着对方的必要了。
“儿子想,还是算了吧,伏龙寺是皇家寺院,难保不会被有心人看到,生了是非又要将娘亲推入风口浪尖。”
太后拍他的肩膀,慈祥道,“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身为皇帝,有太多的无奈。
这层身份是自由,也是枷锁。”
燕鸣点头,太后并不是他以为中的刻薄之人,太后谆谆教诲,自己以前年轻不懂事,想开的时候已经拉不下脸面了。
现在解开误会,就是最好的。
“贵妃身子重,皇帝你带她好好休息休息,等晚些时候了,再带贵妃去拜见你娘。
顺便也给贵妃的母亲供奉一盏长明灯。”
太后笑意越来越深,凝着江蓠就像是看自己亲女儿一样,她可不信皇帝今日出宫又知道她在伏龙寺是巧合,阿蓠答应过她,所以今日这事情该是阿蓠的功劳才对。
“谢太后娘娘。”
江蓠也笑,回应着她。
能给自己母亲供奉一盏长明灯,是她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皇帝带着江蓠又去了灵隐寺,上完香后在第二日返回宫里。
“陛下,有尾巴跟着咱们!”
皇帝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还是需要证实一下,“去查清身份!”
平乐啊平乐,一定不要是你的人……
*
长公主府
一个美少年跪在地上,披头散发,身着薄衫,袒露着胸膛,为长公主弹琴奏曲,另一位少年人口含浓酒,嘴对嘴渡了过去。
忽然侍卫跌跌撞撞跑进来,“公主不好了——”
长公主烦躁地挥手,美少年们立刻下去。
“——去的人都没活着回来!”
“砰!”
酒盏被扫落在地,尖锐的声音几乎掀掉房顶,“是不是皇兄发现了?!”
侍卫不敢回答,那肯定是发现了啊,不然是飞天遁地了不成?长公主问的不是废话吗?
十几天后,太后六十大寿,举国同庆,各地藩王纷纷归京,献上寿礼。
寿宴当日晨间
长春宫
“……唔~陛下……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男人根本推不开,将她压得死死的,刚刚穿好的衣服又被揉皱,喘息声在两人之间不断流转。
“……臣妾得去主持事务……陛下,快、快放开……啊……”
“……不行了……唔……”
江蓠双腿发软,完全是以一个被包裹的姿势圈在男人怀里。
皇帝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谁不行了?朕不行了吗?”
江蓠眼尾红红的,声音越发娇羞,“……唔……臣妾不行了……”
快放开她吧臭男人!
“朕已经非常克制了,阿蓠还是不行,阿蓠也太娇软了……”
像水一样柔情,几乎要把他溺毙。
“等你身子好了,朕可就不会心软了……嗯?”
皇帝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让她趴在自己肩膀上喘气,他能感觉到自己肩膀上酥酥痒痒的,像是羽毛划过一般,又激得他浑身一阵燥意!
江蓠咬了上去,一口牙印顿时出现。
狗男人的身材太好,小麦色的皮肤显得他孔武有力,肩上锁骨窝比她还深,胸肌起伏,曲线延伸到腰下,江蓠贼贼一笑,松口。
然后趴在了男人耳朵边上,吐气如兰,媚眼如丝,“陛下,等臣妾生下了孩子。
臣妾想在上面——啊——”
话刚说完,江蓠浑身发颤,娇声叫了出来。
男人捏了捏她后脖颈的软肉,大掌托住她,“阿蓠学坏了啊……朕允了。”
眼瞅着福海催了好几次,皇帝才恋恋不舍地服侍江蓠穿衣服,中间又亲了亲她的肚皮,“啵~”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动静,欢快的动了起来,踢了一下皇帝的“嘴”!
江蓠娇羞地后退两步,“陛下——”
“叫朕阿鸣!”
江蓠:羞耻!简直羞耻!皇帝都三十岁了,好意思让自己一个十六岁的如花少女这般称呼他!
可皇帝却灼灼盯着她,催促着,“叫一声听听。”
“阿——鸣——”江蓠捂着脸小声哼哼着,心想都这么羞耻了也无所谓再羞耻一点,“——哥——哥!”
皇帝浑身僵住,像是听错了一般,“你、你再说一遍……”
江蓠:“阿鸣哥哥~”
阿鸣阿蓠,哕!她自己都要吐了~
皇帝的脸突然爆红,迅速蔓延至耳根,略有几分慌张,然后逃一样的飞奔出门!
江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