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马克思在资本论里的记载,“凶兆”其实在1850年就已经显现了。
英国虽然不是棉花的原产地,但是羊毛是当地能生产的,然而随着人口不断增加,英国羊的平均年龄也在缩短,作为食物被吃掉,这导致了羊毛原材料价格上涨。
利润需要在商品转化为货币,即卖掉后才能计算,当失去了利润后,羊毛机械开始停工,同时亚麻纺织业者也开始辞退工人,停用机械。
亚麻是欧洲可以种植的作物,因价格低廉,本来可以保证相当的利润,但英国的亚麻却是从波罗的海供应的。
第一,英国人口城市化,从事耕作亚麻的人少,第二,由于克里米亚战争,俄国出产的亚麻供给减少,其他王国因为作物的质量不佳,导致了亚麻价格飞涨,同羊毛业一样萎靡不振。
接着是美国南北战争爆发,美棉供给英国的通路中断,改为使用印度棉,但因为采摘方式等诸多原因,印度棉三丝含量很高,严重影响了棉花的质量,导致机械速率降低,对于计件的纺织工人来说,也因为生产缩减,导致工资减少了。
曼彻斯特1848年有15%的人失业,70%的人做全工,到了1862年,则有15%的人失业,35%短期工,全工的只有49%,临近的地方失业率和半失业率更高。
即便全作的人,工资也少得可怜,工人开始从事排水、筑路、碎石、铺街等工作,以此获得地方官厅的辅助。这时工厂主出面了,提出了最低工资,如果劳动者拒绝接受,则从扶助名单里勾去。
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劳动者迁往国外,只要没有钱,他们就没法买船票去新大陆。
与此同时,他们还从劳动者的房租里收取利润,许多工人租的房子都是工厂主的财产。
工资低、棉花质量低,罢工事件频发,但这并不是1866年暴动的根本原因。
在1866年英国共计爆发4次霍乱,1858年约翰·斯诺发现了霍乱与饮用水不洁有直接关系,但他的工作没有得到广泛认可。1866年英国爆发的霍乱爆发死亡人数比较少,比不上俄国,但此时人们已经觉醒,被污染的泰晤士河才是“毒药的蓄水池”。
1858年伦敦发生了大恶臭,持续一个月之久,让人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恶臭。
抽水马桶提高了个人的生活品质,却把排污问题抛给了整个城市。
瘟疫的打击让人们逐渐明白公共事业的特殊和重要,也间接影响了政治,伦敦大瘟疫对后来的光荣革命有一定影响。但其中也会产生腐败问题,排屋偷工减料最多导致隔音问题,这些市政设施出现问题就会影响很多了。
不论是谁上台,这些问题能不能处理?议员们却在为选举权进行演讲,这种沙龙式政治和“底层”太远了。
历史唯物主义方法论中,提起了阶级博弈。从那位发出高见的人说出“底层”这个词的时候,已经形成分层意识了,阶层是阶级的一部分,但底层和上层是云泥之别,泥当然是被践踏的。
在魔法社会某些人的认知里,泥巴种就不该反抗,父母都是麻瓜,怎么敢反抗古老而高贵的纯血贵族?
但背景是保护伞,它只能挡雨不能挡子弹,幸好英国经常下雨,带着一把伞出门看着不奇怪,海格被折断的魔杖就藏在他的花雨伞里。
他有一个好爸爸,可惜死太早了,海格被诬陷退学的时候他帮不上忙,只有邓布利多帮他在禁林边找到了一个容身之处。
海格每天都过得很快乐,不像汤姆里德尔,他掩盖了自己的一切,他不承认自己是谁,反而编出了伏地魔这个名字。这也是个保护自己的方式,因为人们没有办法找到他的过去,用时间转换器回到他还很弱小的时候,将他给除掉了。
本库伯最后选择了时间转换器,他将它带在了脖子上,跟着波莫纳一起回了霍格沃茨。
这东西非常危险,甚至比巴纳比家一屋子的黑魔法物品都危险,但福吉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也只好嘱咐本不要乱用,接着让他们回来了。
本去往禁林中,波莫纳则回了城堡,远远地,她又听到了钟楼的钟声。
钟楼和钟塔庭院是16世纪以后修的,那个时代人们才发明钟摆驱动的钟表。
她听着那钟声,朝着它奔去,就像听声辨位的蝙蝠。
当她走过一片灌木从时,草蛉虫忽然飞了起来,像繁星一样围绕着她。
人类经历了地心说、日心说,明白这段转变的历史,却很少有人知道、并相信,日心说也是被推翻的。
有一个又聋又哑的美国女人,她名叫亨利埃塔·勒维特,她在哈罗·沙普利发现太阳并非宇宙的中心,而埃德温那·哈勃与20世纪20年代发现银河并不是宇宙的全部。
在研究星星的时候至少能让她暂时忘记痛苦,她在麦哲伦星团找到了造父变星,制造了一个宇宙的量天尺,证实了太阳并不是宇宙的中心。
古代的东西确实值得追寻,但现代的发现一样伟大。正是因为布莱克伍德家族以及保罗所处的时代没有发明荧光闪烁,才让他们躲过了几次危险。
尽管距离妖精叛乱只过去了20年,“未来”就是未来,保罗没有先知的能力看到未来的事物,也正是因为对未来的不可知,有人才会占卜,或者是占卜板。
缠着北伦敦那家人的幽灵一样不是房子升起的,而是被占卜板召唤来的,时隔那么多年,他们的消息已经被新的热点新闻给掩盖,很少有人记得他们了。
戈德里克山谷的房子已经沦为废墟,随着阿瓦达索命被反弹的那一夜,但问题是索命咒不会将房子给摧毁的。
她的眼前又出现了“幻象”,她看见了一层玻璃一样的东西,玻璃后面是一头沉睡的龙的雕塑,周围火把摇曳,有一个漆黑的人影站在它的面前。
门钥匙可以是任何普通的东西,但它们被制作成门钥匙后,总会闪闪发光,就像忒修斯的领带上面金色的凤凰图案,是它让斯卡曼德兄弟从危险的地牢里回到了霍格沃茨。
她碰触了一只飞过的草蛉虫,眼前的玻璃消失了,她出现在四面都是墙壁的地牢里。
他惊讶地回头看着她。
“你找到了什么?”波莫纳若无其事地问。
“一个蛋,里面全是帝王蜻蜓。”西弗勒斯说“现在学校里到处都是。”
“帝王蜻蜓怎么会在龙蛋里?”波莫纳问。
“别问我,不是说好了去图书馆吗?”
“我更喜欢这个地方。”她靠着他的肩膀,看着“睡龙”。
“你怎么把那个蛋打开了?”她慵懒地说。
“我一碰它就碎了,我以为它是个装饰物。”
“接下来要找的,是那个柜子。”波莫纳轻声说。
“什么柜子?”
“明天再找吧,你吃饭了没有,我饿了。”她轻松地说。
“在伦敦没有吃?”他问。
“满街都是炸鱼和薯条。”她一边抱怨一边和他离开了地牢。
此时一只蜻蜓从他们身边飞过,它看起来,像是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