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们住手!”
利兹图尔特朝着两个男孩说,他们正在用水球扔桃金娘。
“你快走啊!”利兹对桃金娘说。
桃金娘看着利兹,像是在分辨她的意图。
“他们困住我了!”桃金娘指着地上的一个钟“上面有牵制咒,只有破坏它我才能离开。”
“少管闲事!”一个男孩对利兹说。
“哈哈,我砸中了头,得10分。”另一个男孩说。
利兹用爆炸咒,将那个钟给破坏了。
桃金娘获得了自由后立刻逃进了马桶里。
“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利兹对波莫纳和斯内普说。
他们是在去拉文克劳塔的路上遇到的,利兹穿着一身黑色的礼裙,看起来像是和斯内普一起参加舞会的。波莫纳站在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就在他们来到礼堂外大厅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了,约好的伴都在这里碰面。
“你的舞伴呢?”波莫纳问利兹。
“我找到他了。”斯内普说,但他说完就拽着波莫纳走了。
“哪里?”波莫纳一边踉踉跄跄地走着一边搜寻。
等他们撤离到“安全距离”,躲在一尊雕塑后的波莫纳看到了巴纳比,他穿着上次在三把扫帚穿过的红色外套,里面穿着黑色的衬衫,刚好和利兹的黑礼裙“配对”。
巴纳比的长相并不俊美,但他现在看起来耀眼极了,他手里拿着一个珠宝盒子。
“他没有带那三枚戒指。”波莫纳对斯内普说。
“我看得见。”他不耐烦地说。
“帮我戴上!”利兹对巴纳比说。
巴纳比将珠宝盒子打开,取出了一条红宝石项链,利兹转过身,方便巴纳比帮她将项链戴上。
“哇哦。”波莫纳发出感叹。
“她不担心别人怎么看她?”斯内普问。
“我也问过她这个问题。”波莫纳说。
“她怎么回答的?”斯内普问。
波莫纳看着穿着黑裙,戴着红宝石项链的利兹,她看起来开心极了。
在钟塔里有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放着困住菲比的那个画框,平时都是上着锁的,波莫纳要来了钥匙,将双开门打开后,巴纳比、本库伯、利兹、比尔、查理鱼贯而入。
除了查理和比尔之外,他们都不回家过圣诞节,当然也就不能像卡特教授说的那样,回家制造快乐的记忆用来“呼神护卫”了。
“觉得怎么样?”波莫纳问几人。
比尔掀开了蒙在家具上的白布,众人为了躲避灰尘往后退了一步。
“我还以为是块黑板,怎么是面镜子?”比尔说。
那是一面非常气派的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金色的镜框上铭刻了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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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用布蒙着,镜面上还是积了很多灰,看不清镜子里晃动的人影,波莫纳用魔杖将比尔手里的白布重新盖在了上面。
“等我把这里的东西清运走了之后你们再用。”波莫纳说“你们先走吧。”
学生们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离开了。
等他们穿过钟塔庭院,回到走廊上后,波莫纳才走到那面镜子的面前。
镜子边放着一些满布灰尘的星象仪,还有一张桌子,波莫纳打开了一个抽屉,里面放了一份学生档案。
桃金娘·伊丽莎白·沃伦,1940年9月1日分入拉文克劳学院,1943年6月13日死亡。
后面付着桃金娘的在校成绩和所获奖项。
“我那时是变形术教授。”
波莫纳抬头,发现是邓布利多站在门口。
“朵丽丝教授不在的时候我会做代课老师,那些都是我以前用过的。”邓布利多指着那些地上的星象仪说。
“这面镜子也是?”波莫纳问。
邓布利多走到了镜子的前面。
“我跟他们说,凶手不是海格,他们相信了,因为凶手是海格的宠物,海格只是八眼蜘蛛的主人。”邓布利多用充满了回忆的声音说“但他们还是折断了海格的魔杖。”
波莫纳将表格放了回去。
“我在这面镜子前浪费了很多时间,后来我将这一切都放在了这个地方,既然现在你想用这个地方,那你就要把它保管好,镜子上的字倒过来念,意思是魔镜能使人看到人内心最迫切、强烈的渴望,这很有趣,不过不要沉迷其中。”
“你在镜子里看到什么?”波莫纳问。
“这是隐私,这面镜子不会告诉我们实情,你也不需要必须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看到了很多双羊毛袜,只有最幸福的人才会看到自己。”阿不思说,然后离开了塔楼。
波莫纳看着镜子,她看到了一个身型模糊的人,但她觉得那就是她自己。
“在隆冬,我终于知道身上有个不可战胜的夏天。”波莫纳说。
“什么?”西弗勒斯问。
波莫纳朝他微微一笑,跟着其他人一起朝着拉文克劳塔走去。
只要答对了鹰形门环的题,任何人都可以进入拉文克劳的休息室。
纽特斯卡曼德带着一箱子神奇动物和在埃及解救的雷鸟到达纽约的时候,刚好是6月,一个不算太热的夏天。
纽特虽然有点腼腆,不像哥哥忒修斯那么擅长与人打交道,却不是个胆小懦弱的人。他是利兹的效仿对象,而且她还因为和海格有共同的“火螃蟹爱好”成为好友,再加上麻瓜的报纸、杂志到处都在讲述世界首富比尔是如何从哈佛大学辍学创业的,辍学、休学对她来说都不是“天塌下来”一样的大事。
她刚结束对一个鬼的单相思,巴纳比除了是个被人扔大粪弹的“食死徒的儿子”外,各方面比本库伯好多了。而且传说黑巫师是无法使用呼神护卫的,巴纳比的魔杖能喷出一些银色物质,虽然无法形成肉身守护神,但进度和普通人也差不多。
有一段时间学生间还流行射火螃蟹玩,利兹也会和阻止某些人扔桃金娘水弹一样阻止。查理训练燕尾狗钻火圈,她也要阻止。她总是这样,于是那个“吸鼻子的利兹”的绰号从小跟到大,根本没有哪个“活着”的男孩邀请她。
等波莫纳和西弗勒斯出现在拉文克劳休息室入口,西比尔特里劳尼正在和辛尼斯塔讨论“火星”、“血光之灾”的话题,空气中弥漫着焚烧香料的气味,这是从拉文克劳休息室正中央的大火炉发出来的,向上冒的烟形成一个“幕布”,火星的映像投射在烟雾里。
“看吧,所有教师都来了。”西弗勒斯说。
波莫纳扫视了一下会场,包括邓布利多都在和人谈笑风生。
然后他就丢下她不管了,一点都没有作为“拍档”的自觉。
这时两个穿着蓝色裙子的女孩牵着手跑到了波莫纳面前。
“晚上好,教授!”一个女孩说。
“这聚会真棒,对不对!”另一个女孩难言兴奋得说。
波莫纳记得她们,正是她们找她借花,她没有同意。
虽然现场现在布满了花卉。
“哦,你问这些花吗?院长告诉我们了,就算是花也是生命,我们应该珍惜。”一个女孩像是看出了波莫纳的困惑,向她解释道。
“这就是魔法和魔咒的作用。”另一个女孩说。
她们说完一起傻笑起来,然后丢下了波莫纳,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波莫纳被气个半死,正好一个放满了潘趣酒的盘子飞了过来,波莫纳拿起一杯酒就喝干了。
接着她到四处转转,试图平息心里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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