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蒂克劳奇在学校里的时候毫无显眼之处。
也不能说他平平无奇,他的成绩不错,父亲是魔法部执行司的司长,还参加了赫夫帕夫魁地奇球队担任击球手,只是他完全被西里斯·布莱克和詹姆·波特这两个耀眼的人给掩盖了。
西里斯就不说了,詹姆·波特是个非常出色的找球手,尽管他不如同年龄的维克多·布鲁姆,但当他穿着红色的球衣,骑在扫帚上追逐金飞贼时,看起来就像一个燃烧的火球。
而赫夫帕夫球队一如既往地对胜负没有什么太大的欲望,尤其是西里斯的弟弟雷古勒斯进入斯莱特林球队,并且担当找球手后,为了不在比赛中受伤,大家很明哲保身地退到了一边,毕竟为了校级比赛这么玩命不值得。
贝拉早几年毕业后嫁给了莱斯特兰奇,并且成为了最忠诚的食死徒。可能是因为这样,她更希望雷古勒斯继承布莱克家族,而非西里斯。雷古勒斯从入学开始就表现出了自己对神秘人的崇拜,当时的西里斯根本没空管他的弟弟,他要忙着学习阿尼玛格斯,还要制作活点地图,为了这些他连魁地奇球队都退出了。
雷古勒斯则在魁地奇上铆足了劲,这让他和詹姆·波特在球场上的比试有了一定的危险,不仅他们扫帚的速度快,偶尔雷古勒斯还会用一些可能是贝拉教他的小花招,好几次詹姆差点中招。虽然詹姆没有提起这些事,故意挑拨雷古勒斯和西里斯的兄弟关系,但雷古勒斯和西里斯之间的感情确实越来越淡薄了,尤其是西里斯离家出走后,他们在学校遇到了也不会互打招呼。
波莫纳从没有想过改善雷古勒斯和西里斯的关系,她还是很怕贝拉,只要一想到贝拉那张美丽,但残酷地傲慢着的脸,她就失去了勇气,除了逃跑外没有别的想法,她怎么还敢坏贝拉的“好事”呢?
西里斯和贝拉是堂姐弟,但彼此憎恨,在阿兹卡班被关押期间他们关在相距不远的牢房,一开始贝拉还有精神挑衅西里斯,后来她可能也没有力气了,饭量都少了很多。
她是极少数和西里斯一样被关押了10多年还活着的囚徒,就算没有折磨隆巴顿夫妇的事,贝拉所犯的罪也够关进阿兹卡班了。
按照规矩,摄魂怪只能去吻快死的人,贝拉活了那么多年,曾经追随老巴迪克劳奇的正气师们很想“送”她一程。但今时不同往日,以前老巴蒂克劳奇给了正气师很多特权,比如就地杀死,不需要逮捕审判。在这些都没有了,正气师要是不想自己也成为阿兹卡班的囚徒,只能看着贝拉“活蹦乱跳”。
也有人尝试过用精神折磨的方式让贝拉自己崩溃,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个黑暗的女人可能比摄魂怪更糟糕,摄魂怪最多让你觉得快乐不起来。
西里斯没有打听为什么小巴蒂克劳奇会和贝拉一起去折磨隆巴顿夫妇,尽管他有12年的空余时间。
在吃了一顿饱饭后,西里斯就送波莫纳离开,刚才的“闹腾”应该惊动傲罗了,要是他们这时去学校的话,她正巧不在,可能会有不少麻烦。
波莫纳也没有推辞,尽管她带了不少好吃的,西里斯依旧很虚弱,只是稍微比上个月初次见面时好一点。
“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己洗个澡?”等西里斯靠近的时候,波莫纳才闻到了他身上的那股臭味,她强忍着才没有捏着鼻子。
“再涂点香波怎么样?”西里斯挖苦着。
“你怎么变得这么邋遢了!”她不满地说。
“我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要干,罗恩的耗子你找到了没有?”西里斯问。
“没有找到,我用了飞来咒……”
“他是不能被飞来咒召唤的。”西里斯打断了她。
“为什么?”她困惑地说“那只老鼠有什么神奇的地方?飞来咒能召唤所有动物。”
西里斯沉默着,他站在岩洞门口,看着远处的霍格沃茨城堡。
“你还记得,活点地图上的那句话吗?”西里斯问。
“哪句话?”
“离开是件好事。”西里斯闷闷不乐地说“这是地图做好后出现的第一句话,它组建了城堡的城墙和教室,就像这是城堡告诉我的。”
“我没看那么仔细。”波莫纳说“现在活点地图在莱姆斯的手上。”
她简要地将活点地图从哈利手里到莱姆斯手上的过程说了。
“你那天出现在黑魔法防御课教室附近,是为了找莱姆斯?”波莫纳问。
“很晚了,快点回去吧。”西里斯好像要说别的,可是话到嘴边又改了。
她没有继续追问,见到了现在的西里斯,她更加觉得他不可能是那个炸毁了一条街的黑巫师了。
她沿着崎岖的山路往下走了一段,回头看了下岩洞口,西里斯还在那里站着。
“经历了那么多,你还觉得离开霍格沃茨是被祝福的?”波莫纳以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然后扭头,继续下山。
她没有走霍格莫德到霍格沃茨的那条小路,而是在喝过魔药后,变回了斯普劳特教授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霍格莫德。
街上果然有摄魂怪巡逻,它们一直盯着波莫纳,好像随时会扑过来亲吻她。
她假装自己满不在乎的样子,昂着头走进了蜂蜜公爵,在买了一大堆的零食后,从蜂蜜公爵下面的密道回到了城堡。
事实证明西里斯是正确的,摄魂怪果然嗅不出气味,虽然验证这个过程让她的心跳地厉害。
接着她就去教师专用的浴室洗个澡,打算洗掉身上的灰。
然而就在她脱掉斗篷的时候,她发现上面居然粘了一个毛螃蟹。
“哦,西里斯·布莱克,原来是你!”她不由惊呼。
虽然毛螃蟹会寄生在卜鸟和燕尾狗的身上,但只要主人照顾地好,狗的毛发会和德拉科·马尔福的头发一样顺滑,根本不可能有毛螃蟹。
西里斯阿尼玛格斯变形后算是魔法世界的狗么?毛螃蟹似乎是那么认为的,不然毛螃蟹怎么寄生在他身上?
她带着这个疑问泡澡,然后哼着歌,清清爽爽地回到了地窖。
“城堡的门已经关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接着黑暗中忽然出现一道刺眼的光,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把魔杖放下!”她警告着。
魔杖果然放下了,露出了斯内普变质牛奶一样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你干什么去了?”他质问道。
“我出去了一趟。”她一边说,一边从绒布口袋里拿出了那个装满了金币的大口袋,将它拿在手里晃了晃,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斯内普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有了这个,你看能不能说服阿不思不要解剖蛇怪了。”她无奈地说。
“你怎么弄来的?”
“温室里的植物……禁止交易的物品。”她在他的逼视下说。
“你是个罪犯了。”他忽然这么说。
她觉得生气,将桌上的钱袋收起来“那算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蛇怪身上的皮和鳞甲能抵抗绝大多数的魔法,包括黑魔法,阿不思觉得它能制作盔甲。”斯内普缓慢地说“有鉴于最近这段时间食死徒们开始频繁活动。”
她抓着钱袋愣住了。
斯内普默不作声地拿出一个小瓶子。
“这是什么?”
“消灭毛螃蟹的魔药,你让我做的。”
“哦,谢谢。”她接过了魔药,斯内普却抓走了她的钱袋,从里面数了20个金加隆,然后将钱袋还给了她。
“真不敢相信。”她惊讶地说“你居然管我收费!”
“相信我,别人让我配药可不是这个价。”他咬着牙,含恨地说。
她也心情不好得拿过钱袋,接着老蝙蝠就迈着大步走了。
中途他还将荧光闪烁给灭了,真不知道他怎么在一片黑暗中识别方向的。
“看来他真的成蝙蝠了,有声纳系统。”她自娱自乐般说,推开门走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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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还在这儿?”
乔治安娜顺着讨论的人看的方向看去……
“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埃斯特拉德夫人。”贝尔坦立刻在她笑容凝固之前说。
”没有。“她笑着说。
“国王习惯她了,喜欢她说长道短的口才,尽管蓬皮杜夫人知道她秘密支持舒瓦瑟尔夫人夺取自己的地位,蓬皮杜夫人也不能把她驱逐出宫廷,只有国王才可以那么做。”
乔治安娜忍着火,微笑着看着贝尔坦“别总提蓬皮杜夫人。”
贝尔坦摇头“除了会说笑话,蓬皮杜夫人还是宫里少数几个知道什么时候、怎么大吵大闹的女人之一,您知道舒瓦瑟尔公爵是谁吧?”
“知道。”
“当时他忙于处理那场‘外交革命’,于是将舒瓦瑟尔夫人安置在宫廷,她当时只有17岁,国王很喜欢她,写了信给她,她不确定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于是她询问了埃斯特拉德夫人的意见,另外还有一位名叫贡托的军官,他们告诉她,宫廷里几乎没有人会反对这样一种有利于家庭的关系。不过当时有个小问题,年轻的舒瓦瑟尔夫人结识了斯坦维尔伯爵……”筚趣阁
“你等等……”乔治安娜开始心算。
“斯坦威尔伯爵是舒瓦瑟尔公爵的哥哥,他继承了舒瓦瑟尔公爵父亲,斯坦威尔侯爵的爵位。”贝尔坦说。
“哇哦~”乔治安娜不由自主地惊呼,现在的年轻人,不,以前的年轻人可真厉害。
“她死了。”贝尔坦笑着说“年轻的舒瓦瑟尔夫人在19岁生产时去世,有很多人说,舒瓦瑟尔公爵是被不思进取的国王赶走的,实际上他是将舒瓦瑟尔夫人从宫廷带走,那时她已经怀孕了。”
“谁是孩子的父亲?”乔治安娜问。
“我想告诉您的是,您要学蓬皮杜夫人,什么时候、怎样大吵大闹。”贝尔坦着重说“在计划实施前,蓬皮杜夫人看到舒瓦瑟尔夫人、埃斯特拉德夫人时还是和往常一样彬彬有礼。”
“什么计划?”乔治安娜问。
“等会儿我告诉您,现在,您要过去和她打招呼,记得我刚才跟您说的,保持微笑。”
乔治安娜在贝尔坦的注视下撑起了笑容,然后二人一起朝着德·沃代夫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