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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玄幻魔法 > 哈利波特之晨光 > 第一百五十七章 蝴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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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794年普鲁士出台《一般邦法》,这部法律中开头便使用了“居民”而非“臣民”,这一包含代表平等主义的称呼,法典强调了无论社会地位、阶层或性别,国家的法律对所有成员都有约束力。但是在第82章的介绍中,法典谈及“贵族的义务和权利”时,直截了当得表明“贵族是国家的第一阶级”,他们主要天职和任务是保卫自己的身份,并且贵族成员只用接受最高法院的审判,贵族有特权进入“国家荣耀的地方”、“只有贵族有权拥有贵族领地”。

当时普鲁士的执政者已经不是腓特烈大帝,而是他的侄子腓特烈·威廉二世,一个典型的巴洛克式国王。

尽管腓特烈大帝消耗了国内的人口,可是他还是留下了一大笔遗产,据说足有5100万塔勒,但是在腓特烈·威廉二世统治期间挥霍一空,他妻妾成群,军队更是扩张到24万,是普鲁士有史以来最高。

又加上他采用了减税的方式讨好民众,导致普鲁士债务一度高达4800万塔勒。在《普鲁士一般邦法》中规定,国家有义务为共同福祉而被迫牺牲自己特殊权利的人进行“补偿”。也就是说腓特烈·威廉二世认同国家有义务对战争孤儿和残疾人负责,并且在他执政期间这些群体的护理机构得到了发展和扩张,但是因为财政状况导致心有余而力不足。

腓特烈·威廉三世上台后和其父亲截然不同,他对王后很忠诚,并且也很简朴,不住柏林豪华的宫殿,却对财政无济于事,因为他父亲留下的是一个近乎破产的国家。

尽管普鲁士的领土在腓特烈·威廉二世统治期间扩张了接近三倍,人口也增长了接近一半,不过普鲁士在欧洲的威望却下降了,1792年时俄国入侵波兰,普鲁士背叛了与波兰的军事同盟,出兵攻占波兰领土,与俄国完成第二次瓜分波兰,普鲁士得到了格但斯克和托伦、波兹南等大波兰地区。但也正是在波兹南市发生了女巫审判,尽管议会已经下令禁止猎巫和酷刑,波兹南依旧以权力过渡为借口,废除了禁止猎巫的法案。

腓特烈大帝提倡启蒙运动所推崇的价值,而他的侄子却加入了玫瑰十字会,他们比共济会更追求神秘和超自然的东西。在当王储的时候,腓特烈·威廉二世就沉迷招魂术、占星术。国王的大臣、顾问以及自称是国王朋友的人互相竞争,试图影响国王,而腓特烈·威廉二世也表现出极易被大臣左右的特点,腓特烈二世也深受一个神秘主义者的影响,甚至将这位文化部长当成实际上的首相。

斯塔尔夫人评价《普鲁士一般邦法》就像是罗马的双面神,一面是军事,一面是哲学。乔治安娜却认为这部法并没有实现“平等”,或者说是腓特烈大帝所提倡的君权以下人人平等,包括国王在内都要受法律的约束。这一点奥地利的玛丽亚·特蕾莎女王继承了,她的改革也体现了这一方面。

普鲁士人在考虑“共同利益”的同时还要考虑“贵族特定的财产权”,从某个程度上来说,普鲁士已经从“开明专制”回归到了欧洲中世纪的王朝模式。

贝缇被捕后布鲁塞尔警察局门口挤满了报案的市民,他们都有亲人失踪,或者被怀疑因公路抢劫死亡却找不到凶手,足足有600条之多,后来贝缇被移送到了城市军营,等时机成熟她会被送到维尔福德监狱,那里虽然有伤寒,却有城墙和驻军。1799年发生的“农民战争”又被卢森堡人称为“棍棒战争”,起义者主要分布在布拉班廷、林堡和卢森堡北部,这些地区并不在杜姆里埃撤退的路线上。

贝克兰和他的同伙是逃兵,逃兵不一定会丢盔弃甲,也有可能他们手里还持有枪械等武器,他们实施抢劫才屡屡得手。

约瑟夫二世巡时比利时采用微服,这样为他节省了大量的时间,免去了市镇迎来送往和他自己宣誓维护臣民权利和自由的困扰。

乔治安娜没有宣誓,那个全景监狱以后肯定会惹来非议,不过现在大家还沉浸在喜悦里。拿破仑已经从瓦朗谢讷税吏那里给了她20万法郎修路了,幸好她打定主意那么干,不然就要掺合进布鲁塞尔议会关于修新监狱的钱从哪儿出的问题。

这个时代的腐败案是以欺诈的名义挪用公款,乔治安娜或许可以自己独善其身,却不能保证其他人,圣梅里的事是英国人给她提的醒,虽然他只能接触魔术师和演员,这些人会对舆论产生很大的影响,乔治安娜可不想被人说“铺张浪费、讲排场”。

关键是她真的讲排场还好,她明明没有,在项链事件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出席社交活动总会引来嘘声。

凡尔赛的宫廷生活与臣民之间本来有一条难以填平的鸿沟,“如果他们吃不起面包,为什么不吃蛋糕”所描写的正是这种“鸿沟”。

有一个办法可以处置圣梅里,问问他想去什么地方任职,最好是世界尽头,只要他说了位置,乔治安娜想法“安排一下”,约瑟芬估计也不会刁难,她自己的危机就解除了。

可是她不认为圣梅里有能力做一个地方的管理者。

凯旋门是巴黎,乃至法国的地标,这个地方见证着伟大和渺小。纵然是战神拿破仑,他也不可能独自打赢奥斯特里茨战役。m.cascoo.net

一位将军必然会有士兵,他有个很神奇的地方,就算事隔多年,他都记得一个士兵的名字,似乎在他眼里那个士兵不是无名的。

她不晓得以后还会不会回到21世纪的世界,站在无名英雄碑前仰视着凯旋门。

她只是个寂寂无名的人,不论诗里如何讴歌无名者的伟大,波拿巴怎么会看上一个无名之辈呢?

这是个充满了神话与史诗的梦,等睁开眼,她还是那个妄想着自己取代了莉莉,成为斯内普的挚爱,却注定一生都要活在莉莉阴影之下的女人。

她很感激斯内普在她需要照顾的时候照顾了她,但她不会为此而屈就了。

至少她不会像魔笛里的公主,如果王子不爱她了,她就选择自伐。

其实那尊“正直公民”旁边的女性雕塑很不公平,为什么她必须是妻子和母亲,而不是个“正直的女性”呢?

是男人想要成家立业,向女性求婚,她不能说不,否则就要跟那位向圣凯瑟琳求婚的领主般,将她绑在轮子上?

英格兰女王是没有否决权的,幸好她不是女王。

上午已经过了,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她也不打算像个守在电话旁边,等着男友电话的女孩一样傻等波拿巴的回信。

她打算出去一会儿,最好是到虔信会的修道院里转转,虽然她住在里面的打算几乎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