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年8月10日,有两个英国女老师在游览凡尔赛的小特利亚农宫时发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和那个时代的一些人,据她们说她那个时候正在画画。当时玛丽身着鲜亮的夏日裙装,头戴着一顶遮阳的帽子。
她的头发很长,不是执行死刑时头发很短的样子。如果那是玛丽的幽灵那显然不对,霍格沃茨的幽灵们都会保持临死时的样子,比如血人巴罗浑身是血,差点没头的尼克的脖子,而且她还不是珍珠白的,反倒和皮皮鬼一样鲜亮。
1911年这两位女老师出了书,讲述了她们在迷路时的经历,不过这本书很快就被人们当成歇斯底里症发作,没有人去理睬,一直到1912年,有人发现了一张18世纪的凡尔赛地图,上面标明了这两个女老师曾经在小特利亚农宫走过的小桥,那并不是出现在旅游指南上的,人们这才开始对她们的记述开始留心起来。
一开始她们和普通游客一样参观,后来她们打算徒步穿过花园,到达旁边的小特利亚农宫,然而走着走着她们却迷路了,来到了一片地图上没有出现的小道。在这个时候她们看到一个妇女在朝着她们挥舞手绢,后来还遇到了个一个园丁,总之她们感觉到非常不对劲,加快脚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也许我们该想办法关闭入口。”卢修斯马尔福一边在草坪上散步一边看着天上的太阳说“省得又有女老师在这里失踪。”
“她们是修道院的老师。”西弗勒斯看着坐在不远处,围成一圈唱歌的人们,他们和那些偶尔扮装古代人的爱好者们没什么不同“你不觉得邓布利多将霍格沃茨治理得像修道院吗?”
“修道院?我听说那里快变成游乐场了。”卢修斯讥讽着。
“对孩子来说是这样。”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得说,这时对面的歌声飘了过来。
雅克兄弟,雅克兄弟,快起床,快起床,去把晨钟敲响,去把晨钟敲响,叮叮当,叮叮当,叮当叮当当。
这首歌取代了《致爱丽丝》,成了回荡在巴葛蒂尔城堡里的歌曲,听起来很欢快,一点不像几天前他在杜伊勒里宫听到的月光那么带着淡淡的忧伤。
《月光》本身是贝多芬感情受挫时写的,他心爱的姑娘朱莉埃塔嫁给了一个伯爵,而他当时耳朵已经开始失聪了,精神和身体早到了双重折磨。
如果考虑到那个时候刚好是拿破仑从埃及返回来发动雾月政变,那就可以解释了。
陷入热恋中的人就像置身在一个梦幻花园,只有洛可可的庭院可以展现出来,不过这是虚幻的,包围着这个皇家园林的是一大片黑暗森林,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危险。
就像波莫纳在西弗勒斯还小的时候教给他的关于卡巴拉世界的秘密一样,如果你选择当一条宠物狗,你必须遵守主人给你定下的规则,不能随地大小便,不能拆家,否则你就要被逐出伊甸园一样能给你稳定食物和窝的家,但你要是选择当一条自由的野狗,那么你就必须学会怎么独立生存,毕竟你没有主人,食物不是靠摇摇尾巴讨主人欢心就能轻易得到的。
“你还记不记得,伦敦地铁好像出现了一个神秘月台,有人曾经在那里失踪。”
“什么!?”卢修斯吃惊得说。
“那天我们在看《纽约日报》,她在看那个关于在威尼斯被宰的伯明翰大学教授的消息,我看到的是一个逃过911的纽约男子,伦敦出差期间在国王十字车站登上地铁后失踪了,有人说他下错了站。”西弗勒斯说。
“你觉得这个世界扩大了?”卢修斯问。
“你可以回去查查。”西弗勒斯背着手“让我们做最坏的打算,波拿巴还想征服英格兰。”
“就凭法国海军?”卢修斯耻笑道。
“我刚才在跑马场附近看到了一尊雕塑,是一个飞机发明者。”
“他那个时代又没有飞机发动机,那还是蒸汽时代。”
“但他们有热气球。”西弗勒斯说,卢修斯表情严肃了。
“如果在一个浓雾弥漫,我们又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袭击。”
“你在吓唬我。”卢修斯臭着脸说。
“我也那么希望。”西弗勒斯说“但我不做无谓的逃避,我走的时候他肯定没有到手,但你觉得有几个女人能抵御他的攻势?”
“你不相信波莫纳?”卢修斯问。
“我知道他渴望胜利的决心。”西弗勒斯盯着卢修斯“那个纽约人是7月7日失踪的,你相不相信7这个数字有神奇的魔力。”
“我会去查的。”卢修斯冷漠得说。
“这段时间别去找德拉科,我觉得你会被人跟踪。”西弗勒斯说“他可不像詹姆·波特,可以独立完成任务。”
“你不担心?”卢修斯问。
西弗勒斯自信得微笑着“我事前做了准备。”
卢修斯莫测得看着他。
“我们逛逛,看看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西弗勒斯对卢修斯说,然后真的开始逛花园了。
卢修斯摇了摇头,跟在他的后面也开始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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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吉来到了玫瑰长廊后就发现了一片废墟。
它显然是经历了法国大革命,却没有来得及修好,小院里也遍布杂草,和之前哈吉看到的美轮美奂的花园截然不同。
看着这样残破的景象,哈吉却感觉到了一种真实。
将旧的上层建筑打碎,然后在废墟上建立新的建筑,至于这新的建筑能支撑多久要看设计师的水平。孟德斯鸠三权分立在美国施行了,却在发源地法国无法成功,虽然一开始的革命者们确实尝试了,却失败了,这个派别被称为斐扬派,主要成员包括拉法耶特,因为在修道院举行聚会而得名。
他们是支持君主立宪的,反对实行民主共和制,然而随着1792年8月10日巴黎市民攻打独伊勒里宫,这个派别也消声灭迹了,当然三权分立也跟着一起失败了。
守护国王的是瑞士雇佣兵,国王下命令不许他们开枪,如果是哈吉自己他这时候肯定跑路,才不会和瑞士人一样死守。
前提是他能跑得掉,瑞士雇佣兵的行头很醒目,他单独逃跑可能被民众打死,也有可能会被督战的打死。
他想活着回去见妻子和儿子,留着一条命对他这种小人物来说很重要。
原本这事离他很远,可是菲利克斯却说今年的秋天巴黎会发生暴动,而且还会波及欧洲其他城市。
这要是真的事情就有点大,幸好教授有准备,还有个地堡,只要不发生核战争,他们在那里躲着都是安全的。
人们对谎言已经习惯,没有什么是可靠的,好像只有钱可以。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很难沟通,哈吉只能祝福他们走运。
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点说话的声音。
哈吉本不打算掺和的,今天遇到的事还不够多么?
后来他还是凑过去,万一是重要情报呢?
结果他发现两个人,都是有钱人打扮,分不清他们的身份。
“……恢复特许证。”年纪大一点的那个对年轻的用俄语说。
“恢复特许经营,对私人的诱惑就不够了。”年轻人说。
“这不是公平竞争的问题,你当法国人去秘鲁真的是为了掏鸟粪?那边有硝石矿!”老一点的说道“要是不特许经营,谁都有开采权,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有什么办法呢?”年轻人抱怨着。
“想办法让英国人知道,你不是认识很多英国朋友吗?”
年轻人不说话。
“你要是想回国,就照着我说的做,如果英法不敌对,他们就要把矛头指向我们,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那个老人就走了。
哈吉躲到了暗处,等那人走远了才出来。
哦,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可是这消息什么意思呢?不明白,真是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