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叛军士兵吃过午饭后,接到叛军排长咎山的命令,在午饭后小休息一会儿,这时的莲花山上静悄悄的,偶尔的有几声枪声似乎更增添了这种静寂。
山下的叛军站岗的哨兵,随着这几声步枪啪啪啪的枪响,中弹倒下,他们没有呻吟,同时也不会动弹,只是静静地躺在血泊中。
活着的叛军士兵惊恐万状地四处张望,他们找不到中弹时扔在很远处的冲锋枪,因为这些冲锋枪远不在他们视线之内。
他们那呆板的头脑无法想象,夺命的子弹竟是从那么远的地方飞进了他们的脑袋,猛然间他们想起当新兵时,军事教官告诉他们,在遭受袭击时要立即卧倒,可现在,卧倒后一样会有子弹打进他们的脊背,打进他们的屁股,将他们从地上赶起来,然后被打碎脑袋,重新栽倒下来。
死亡的恐惧牢牢地笼罩在他们的头上。有几个叛军哨兵终于忍爱不住,爬起来狂叫着往前冲,却都地横尸山路,而远处山谷,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终于有三个叛军哨兵转身向后逃跑,他们惊喜地发现,当他们向后跑时,那无情的子弹竟然不找他们!于是逃跑的叛军哨兵速度越跑越快,最后三个哨兵一窝蜂向排指挥部狂奔,而那单调的枪声,依然在他们身后不紧不慢地点着名,啪啪,二个叛军哨兵栽倒在地上惨叫死亡。
当最后一个活着的叛军哨兵从山路末端消失,山谷彻底再恢复了平静,
这时,趴在山峰上的新一军狙击手,在狙击手刘老大的带领下,他们数了数带来的子弹,才用去三十几发,刘老大微笑着说,“弟兄们,要这样节约子弹,现在我们山上战壕里的子弹已经不多了,狙击叛军官兵时,要百发百中!”
说完,他趴着,用手拔了一颗趴在他眼前的宽草叶野草,用野草叶吹起了撤退号子,刘国虎向朝他翘大拇指摇摇头,“似乎这里已经战斗结束,我好象还没过足瘾呢,不过比石家庄那次战斗还是强多啦。”他有点遗憾地说着。
他站直身,拍拍身上趴着沾满泥土的军装衣服,他猫腰起腰向几个新一军狙击手走去,虽然山谷里已经没有叛军,但是潜藏身形已成了他们的本能,他对站在身边的几个新一军狙击手说,“现在我们还不能走,晚上会有我们后勤支队的人来打扫战场,他们的任务是清理死亡叛军士兵武器和安埋他们的尸体,不能让死亡的叛军官兵的尸体暴尸野外。
到现在狙击手刘老大还有点不敢相信,凭他们几个人,就成功阻击了一个班的叛军哨兵,还把他们打得抱头鼠窜。
地上的尸体足有七八个,而且基本上都是精品哨兵,这个哨兵班,刘老大瞬间哎哟大叫一声,“完了!”虽然哨兵大部分人死亡,但是还是有个哨兵跑回去了。
狙击手刘老大叹息说,这个叛军哨兵不是别人,正是叛军一排长咎山的心腹刘大贵,他慌慌张张一口气跑回咎山排长指挥所,“刘大贵,你跑这么快回指挥所干啥子?鬼跟你追来了吗?”
逃回哨兵刘大贵,惊魂未定,急急巴巴,“排长,。。。。。。排长,山上新一军爆破班狙击手打死了我们前排的哨兵,我是侥幸逃回来报信的。”
叛军一排长咎山听完,神色一变,“啊!有这等事情,我们还全然不知,勤务兵,还搀扶哨兵刘大贵去我们排休息室地方去休息,让他喘喘气。”
霎时间,勤务兵小刘赶忙上前,搀扶着刘大贵去了排休息室,见他们身影走远,他对身边的新任副排长周大猛招招手,“副排长,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吩咐。”
站在他身边的副排长周大猛走到他身傍边,“排长,你有啥子事情?”叛军排长咎山神色严肃说,“副排长,赶快,我们两人带领一个尖刀班前去哨所看看,倒地发生了啥子事情?”
“行嘛,排长!”周大猛说完,跟着排长咎山走出了排指挥所,他们来到一排尖刀排班的阵地,一班长在阵地上早已经看到他们走来。
他迎上去向排长咎山和副排长周大猛敬军礼嘴里喊,“报告长官,一排尖刀班班长周二小前来报到,请长官指示!”
叛军一排长咎山和副排长周大猛向他回敬军礼,“周二小,命令你的尖刀班马上集合,跟我们去哨所看看,发生了啥子事情?”
周二小叛军尖刀班长立正喊着,“是,两位长官,我马上执行。”,喊完,他对阵地上叛军尖刀班士兵大声吼着,“阵地上尖刀班的士兵集合,向我靠拢,成纵行列队站好。”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整个阵地上的叛军尖刀班的士兵,气喘吁吁马上列队站好在阵地低洼草坪上,咎山排长走到他们跟前,手一招,“你们不要问原因,跟着我和副排长一起向我们哨所冲去,时刻手里要抄起你们的武器,准备战斗。”
“是,排长!”列队的叛军尖刀班士兵齐声回答,叛军一排长咎山望望列队叛军士兵,他大声命令喊着,“出发!”
霎时间,叛军一排尖刀班班长周二小,带着他的叛军尖刀班跟着一排长咎山他们向叛军前面的哨所走去,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不远处的叛军哨所前。
见哨所已经悬挂了新一军军旗,新一军军旗在叛军哨所上顶上迎风飘扬,叛军一排长咎山看着哨所上的新一军军旗,他自言自语骂着脏话,“奶奶个熊,怎么一瞬间我们这哨所就改性移旗了,这是我指挥失误啊!我有责任啊!”
正当他在望着哨所上的新一军军旗走神时,啪啪啪,哨所里的新一军士兵一梭子冲锋枪子弹打了过来,“排长,散开!”站在他身边的叛军尖刀班长周二小,看见哨所里新一军士兵向着一排长咎山开枪。
他狠狠的把排长咎山从自己身傍边猛推一掌,周二小叛军班长中弹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很快死亡,咎山叛军排长很快站了起来,跑到死亡的尖刀班长周二小身边。
他抱起周二小,“周班长,你醒醒!”可是仍凭咎山叛军排长如何呼喊,叛军尖刀班长周二小永远闭上了眼睛。
“新一军官兵们,你们八辈祖宗都倒霉,老子给你们拼了。”咎山抱着周二小哭喊着,眨眼睛,他放下了死亡的叛军一排尖刀班长周二小。
迅速站了起来,咬牙切齿流着眼泪对身边的副排长周大猛命令,“副排长,你速速回排指挥部将援军尖刀连火速调来我这里的哨所,我们要彻底消灭占领我们哨所的新一军士兵。”
叛军副排长周大猛点点头,带着勤务兵火速离开了哨所,叛军一排长咎山见副排长走远的身影,他望望身边的叛军尖刀班士兵。
众叛军士兵看着一排长咎山,大声喊,“排长,我们进攻者哨所的新一军,替我们尖刀班班长报仇。”咎山排长摇摇头,“不,士兵们,我们不能用一时的冲动来牺牲自己,我们等副排长带领的援军一到这里,我们马上发起对哨所的新一军的进攻,彻底消灭他们。”
“排长,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不能长时间暴露在这里,不然一会儿准挨哨所新一军士兵的枪子弹。”叛军排长咎山用手指着,他们侧边的杂草丛。
“我们就埋伏在侧面的杂草丛里,等援军一到,马上发起总攻,消灭这些占领我们哨所的新一军士兵。”
听着排长咎山的命令吩咐,这些叛军尖刀班士兵纷纷跑到杂草丛中,霎时间埋伏起来,再说叛军一排副排长周大猛,他带着勤务兵小刘一路气喘吁吁,很快跑回了排指挥部。
叛军援军尖刀连连长正从排指挥部大摇大摆迎面走来,“啊!副排长,你带着勤务兵小刘急冲冲向排指挥部有啥子着急事情?”
叛军尖刀连援军连长杜大力主动向叛军一排副排长周大猛打招呼,周大猛赶紧迎上去,握住叛军援军连长杜大力的手,“杜连长,我正要找你,出大事了。”
杜大力看着一排副排长周大猛说话时,眼泪簌簌落下,他安慰周大猛,“周副排长,再大的事,慢慢说,天塌不下来的!”
杜大力援军连长一边安慰他,一边从衣兜里拿出手绢,递给周大猛。“擦擦眼泪,慢慢说!”叛军一排副排长霎时间才镇静下来。
“杜连长,我们前面的哨所已经被新一军士兵占领了,我们听逃回的哨兵报告,我和咎山排长带领尖刀班士兵赶快赶了过去,一看果然被新一军占领,他们军旗已经挂在我们哨所上。”
杜大力援军连长打断了一排副排长周大猛的话,“后来怎么样?”周大猛一排副排长垂头丧气回答,“我们站在新一军占领哨所不远处,突然新一军士兵一梭子冲锋枪子弹箱排长咎山扫来,尖刀班长周二小为救排长,中弹当时牺牲了。”
杜大力援军连长听到这里,呜呜呜痛哭起来,“我们的尖刀班班长周二小啊!你没有牺牲在攻山中,却这样死了,太不值得了。”
叛军一排副排长周大猛也上前安慰援军尖刀连连长杜大力,“杜连长,这不是哭悲伤的时候,排长要你马上带领你的援军连,开去哨所,消灭吃掉他们,你明白吗?”
“唉,我这个人是多情的人,一听到尖刀班班长牺牲,我就悲伤起来,差点误了大事!”
欲知后事?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