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援军尖刀连杜大力这样骂着,咎山叛军排长反问,“你不能这样诋毁我们排?”他反问完,气愤躺在战壕里一个避风的窝窝里,嘴里嚼着一根野草,懒洋洋地看着骂骂咧咧的叛军援军尖刀连长。
他独自说着,“我们一排都是怂样的士兵,你们多半会从一营长许可龙英武营中方向走过来的,你们亲自打头阵,我看是应该的,不仅如此,还有你们必须冲锋在前,尤其是你,营长许可龙命令你是我们副团长黄军的搭档,在现在的队伍尤其应该如此,可是杜大力连长你怎么说这样见外的话?”
杜大力援军尖刀连连长咯咯一笑,“一排长,你是加强排,编制比我们连的现在特种支队的人还多,你们个个都是捉迷藏的高手!”
叛军一排长咎山一听杜大力这对他们夸奖时话中有话,他自己在心里默默骂着,“这援军尖刀连连长杜大力是只老狐狸,老谋深算!”霎时间,他微笑着说,“杜连长,我们在首尔军事学校学习,自从你设计了新的潜藏训练课程,把学员们分成两组,第一组先潜藏一小时;然后第二组开始找,必须找到第一组的任一人才有饭吃,而被找到的人则没饭吃!这招可太损点儿。一开始找的人总赚便宜,一般总找得到,后来越来越难了,最后不管是藏的还是找的,想吃上饭都得看运气啦!”
杜大力瞬间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原来一排长咎山老弟和我是校友,你看看,我差点忘记了,今日不是到你这儿来攻打山上的新一军,恐怕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见面。”叛军一排长咎山瞬间赶紧站了起来,走到杜大力叛军尖刀连连长身边,握住他的手说着,“这次杜校友到我们这里来发大财,我和黄副团长欢迎啊!”杜大力是个小财迷,一听又笑傻了。
现在已经是向山下打击叛军士兵攻山的下午了,算时间,叛军又要开始攻山了,爆破班代领班长刘大龙扶了插在腰间那枪盒子的心爱的德国98连发手枪,黑亮的枪身上缠满了山间葛藤,从外面看起来就象一根短粗的树枝,“等一会就这枪要开荤啦,老伙计!”刘大龙默默地说。
旁边他的搭档给他发来口信,他精神一振回答他的搭档李建:“叛军新一轮攻山了,是吗?”李建点点头,他回答李建说,“总算来了!咱可是等了一个多小时啦,净吃干饼子,蚊虫也叮咬,在山上可真是遭罪。不过现在我们都习惯了,一开始可真受不了!这个叛军一排长刘文华,简直是狡诈的老狐狸!
攻山阵地上,七八个叛军士兵现了出来,刘文华爆破班代领班长知道,那只是叛军的探路的叛军侦察兵,刘文华对身边新一军士兵命令,“打前站的。必须要放过他们,大队在后面呢?”
几个叛军傻乎乎的,很快就过去了,不一会儿,大队的叛军士兵开始在攻山阵地上出现,排着整齐的行军队列,两个叛军大指挥官军官拿着手枪跟在叛军士兵后面。
这时,趴在战壕壁上的新一军爆破班长刘大龙,对身边的一个士兵大喊,“小石,赶快拉响我们埋在这两个叛军军官身边的掩体地雷,炸死他们。”
一眨眼时间,新一军小石带领他身边的几个新一军士兵,拉响了埋在这两个叛军军官前面的地雷,轰轰几声地雷爆炸巨响,走在这两个叛军指挥官身边的叛军士兵倒下一片,两个叛军指挥官惨叫一声,和身边的其他几个叛军士兵尸体轰隆一声,飞上了半空中,瞬间落在地上,立刻死亡,山上的新一军士兵小石拉住身边的新一军士兵手,围在一起大喊,“这真是太美妙了。”
新一军带领班子刘大龙舔舔干涩的嘴唇,一边将眼睛对着瞄准镜,一边嘿嘿大笑,“我们在山中埋下的地雷可在叛军官兵中乐开了花咯!”小石眉笑眼弯,“嘿,班长,真来劲,炸死了两个叛军军官。”
“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叛军攻山的诡计可多,千万要小心!”新一军爆破班带领班子刘大龙轻轻将靠着战壕内侧,看着叛军指挥官将叛军士兵带进他们手榴弹和步枪射击的核心位置。
刘大龙对身边的狙击手小声说,“你们赶快瞄准攻山叛军指挥官射击,瞬间,趴在战壕壁上的新一军爆破班狙击手稳稳地勾动步枪板机。
只听到一声声清脆的步枪声,瞄准叛军军官就象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脑袋向后一仰,眉心现出一个个小红圈,然后栽倒在地上,另些叛军指挥官,发现栽倒在地上的都是些指挥官,他们呱呱吼叫,调转头往回跑,瞬间,攻山的叛军士兵一阵大哗,纷纷卧倒在地,霎时间,刘大龙爆破班带领班长,命令战壕里狙击手轻轻移动身子,换到另一个窝点,一个位置只能开一枪。
攻山的叛军士兵在山中地上趴了一会儿,没发现动静,又开始爬起来,这时一个刚起来的一个叛军指挥官又随着“啪”的一声步枪响,碰地一声中弹栽倒在地。
攻山的叛军士兵又炸了窝似的,一阵忙向山上新一军士兵在很远处胡乱四处乱开枪,他们的重机枪也咯咯咯叫了起来,距离太远,却连山上射击的新一军士兵的边都挨不着。
趴在狙击手旁边的小石对班长刘大龙和狙击手示意有情况,班长刘大龙顺着小石的手势看过去,发现有几个叛军炮兵在架迫击炮。
刘大龙想起一营长冯武强说过,“对付狙击手最有效的手段就是炮击!于是他立即命令战壕里向山下叛军指挥官射击的狙击手,调转枪口瞬间在战壕里掩体隐蔽起来。
狙击手刘老大也发现了叛军炮手时,一点也不慌张,他猛地跳出战壕,迅速跑向战壕侧面的一座山峰上,趴在一个高出隐蔽处。
班长刘大龙用手指着,对身边的小石新一军士兵说,”这刘老大要干啥子?单枪匹马跑到我们侧面的山峰上埋伏好。”
小石心平气和回答,“班长,不急,我们观察一会儿,再发言。”,不一会儿,正在准备炮击新一军山上阵地的炮兵,炮是没有先打响,炮兵中弹的惨叫先飘出来了,在炮兵阵地那里,就只有机门迫击炮孤零零地竖着,所有的炮手都躺下死亡了。
刘老大稳稳端着狙击步枪,对着攻山的叛军指挥官不断地开枪,不断地掉换位置,瞬间,战壕里的新一军士兵狙击手,向着他趴下的山峰跑去,跟着他射击攻山的叛军指挥官,他们做着同样的动作,很快倒在攻山山路上的叛军指挥官就铺满了一片山地。
先过去的几个叛军指挥官发觉后面不对,退了回来,却又成了其他埋伏在这山峰里的狙击手活靶子,片刻间就这些叛军指挥官都倒下了。
攻山的叛军士兵看见指挥官都倒下中弹牺牲了,而他们自己毛发未损,他们心里暗暗对新一军山上狙击手祈祷,“求求你们,不要射击我们,我们都是一些苦命的穷人,没有办法才来当叛军士兵的。”
瞬间,他们都心惊肉跳地一哄而散退到了叛军一排长咎山的指挥阵地上,“妈的个巴子,谁让你们撤下来的,你们的指挥官还在攻山吗?”
退下的叛军士兵战战兢兢回答,“指挥官们都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叛军咎山排长一听,火冒三丈,举起手中的手枪吼着,“姑***,本排长对他们不薄,他们背信弃义,离我而去,是何体统?老子枪毙了他们。”
吼完,他走到一个叛军士兵面前,提着这个叛军士兵的衣领,“小王,你告诉我,你们的指挥官跑的方向,我追上去,枪毙了他们。”叛军士兵小王战战兢兢地说,“排长,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咎山听后这叛军士兵急急巴巴说话样子,大骂,“瞧你这怂样,怕他们这些龟儿子指挥员做啥子?胆小鬼!”骂完,举起手掌,啪啪搧了叛军小王二耳光。
叛军小王呜呜痛哭起来,一个老兵走到一排长咎山身边,笑嘻嘻说,“排长,你消消气,把小王士兵放了,我对你说清楚。”
霎时间,叛军排长咎山放开了小王,大喊,“怂样,滚到一边去。”瞬间,咎山排长向老兵走去,对老兵说,“宋世友,大叔,你说,我相信你。”
宋世友老兵抱拳对排长咎山嘿嘿一笑,“排长,带领我们的指挥官都被山上的新一军狙击手打死了,我们说他们走了,就是中弹死了。”
叛军排长咎山一听,鼻子一酸,喃喃说,“难道一个指挥员都没有给我留下来?”宋世友摇摇头,“排长,他们全部中弹阵亡了。”
呜呜,呜呜,叛军排长咎山一听这噩耗消息,他瞬间痛哭起来,边哭边骂,“这天煞的新一军狙击手,真***心狠手辣,抓住你们,老子活剐了你们,为我的指挥员们报仇!”
一阵天昏地旋后,他悲痛地有气无力对身边的叛军士兵说,“已经是中午了,我看大家攻山挺艰苦的,去休息吃饭,下午再攻山。”
欲知后事?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