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轻而易举的接住酒杯,某女再次袭击失败。
这货一定是多次遭受过这样的袭击,所以才炼就了游刃有余的防御系统。
“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三次想砸我了。”他懒洋洋的将酒杯丢进垃圾桶,冷声警告,“事不过三,如有下回,决不轻饶!”
虽是无奈的口吻,但依旧带着阴阴的攻击『性』,吓得我浑身一哆嗦,站在原地开始发抖。
易凡却跟个大爷似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中央,从公文包里取出份文件扔给我。
翻开一看,是我在首尔签订的“违约金赔偿协议”!
不等我狐疑,这货抬起那双驴蹄子搁到茶几上,叼着烟,不可一世的说道:
“五百万我可以帮你还,只要你能睡服我!”
说服?
这五百万不该他来还吗?还要我怎么说服?
哼,一定又是个坑,想趁机羞辱我!
“抱歉,不需要!”我大气凛然道。
本想把文件朝他一扔,可碍于刚才他的警告,让我有点犯怵。
只得把文件往吧台上重重一放,转身一边走向大门口,一边嘀咕着:“跟阴险狡诈之徒没法说理,恕我夏落无能为力!”
转动门把手,可根本推不开大门。保镖撤了,这货居然用钥匙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真特么受够了!
“你到底要怎样?!!”我转身朝他怒吼。
易凡掐灭香烟,轻蔑的一声冷哼,大摇大摆朝我走来,直至将我『逼』到门边的墙角。接着,他抬起双臂撑在墙上将我壁咚,勾唇冷笑,慢条斯理道:
“你是不是弄错了,爷说的是睡服,不是说服!”
睡,睡服?我这才顿悟……
气得满面红光:“滚开!休想!”
扬起手想把他推开,却被他一把捏住两只手腕。
他将我双臂举过头顶,死死压在墙上,阴声道:“夏落,你妈没教过你,女人最好别动手吗?”
“你妈才没教过!!”我愤怒一声呵斥,抬起脚想用膝盖袭击他。
不料还是没他反应快,两只脚腕被他一条腿环过来锁住。
“动脚也不行!”他咬牙切齿的说着,弯下腰将额头顶住我额头,呼吸急促低声道,“女人,动动嘴就行了。”
说完,双唇猛然贴上来……
易凡的吻,永远都是你想不到的炙热,极具攻击『性』。不仅如此,防御『性』也很强,以致于我被强吻后四肢无法挣扎,便很想找机会咬他,却总是未能得逞。
片刻后我放弃反抗,呆呆不动已麻木不仁,任凭他的唇和舌为所欲为。
他趁机一把将我抱在腰间,一手拖着我,一手扣住我后脑勺,在热火朝天的吻中走回沙发边。
直到将我扑倒在沙发上,他才松开唇,竟不由分说开始进入前奏。
我慌了神,想推开他。可那高大的身躯就像座五指山,才162身高的我就像可怜的孙猴子。
“你到底……到底要怎样?”我只得将语气缓和下来,泪眼婆娑的哀求道,“求求你,放我出去好吗?”
他举止开始放肆,还恶狠狠的大放厥词:“夏落,你没有选择权!要么睡服我,要么……睡死我!”
这都什么逻辑?
横竖都是一个字:睡。
“可我不想睡你!!”
我愤然一声哭吼,用力挣开双臂将他推开了一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流着泪乞求道,
“钱我自己还,五百万我认了,丑闻我也认了。反正你目的都达到了,就行行好放过我,好吗?”
易凡大口喘着粗气,狼眼开始放红光,瞳孔里抹过一丝心疼和委屈,“放了你?好让朴心妍再去杀你么?”
“……”我无言以对,睁大眼睛愣住。
是啊,外面还有个疯婆娘要杀我!可到底为什么啊?就因为我上了她男人?那也不至于要我的命吧?再说我夏落不是已经被他们搞臭了吗?
而且,易凡此时到底什么意思?是想保护我,还是想把我锁在身边继续伤害?
我『摸』不透……
他是那样令人难以捉『摸』,就像此刻他还讽刺的拍着我脸,压着后槽牙恶狠狠说道:“再说了,你特么不是很想报仇吗?那就来啊!还有什么比在床上睡死我,更让你解恨?”
对我又是那样凶狠,好像带着难以化解的仇恨?
我吓得胆战心惊,连声解释道:“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我不想报仇,更不想……睡你。”
“可你已经睡了!”
他愤然一句怼回,双臂撑在我两耳边,俯视着我,凶狠的狼眼里夹杂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脸上的汗水夹杂着酒水点点滴落在我脸上。
我可怜无助的凝视着他,抽噎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