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想了想,我认为易凡或许没有恶意。当晚开车撞我的人明显身材和他不像,或许他也是事后才知道有人要杀我,以及谁要杀我!
真特么是句废话,老娘气得一把收回手,转过身去背对他,不屑于再回答了。
而能够拿到他车钥匙的人,除了朴心妍,还能有谁?!
这毒『妇』为『毛』要杀我?老娘被他们害得还不够惨吗?!
想到这里,我冲下楼敲了敲大门,对门外的保镖大声说道:“我要见易凡!”
“少董晚上的飞机到上海,夏小姐稍安勿躁!”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个网吧?说!是不是易凡破译了我的qq密码查ip的?”我继续质问。
门外的保镖嘲讽回答:“夏小姐的密码用不着破译,少董随便试试就猜出来了。”
我囧……
因为那密码很简单,是我和易凡生日的组合。
他:,光棍节出生;我:,小光棍节出生。
记得当时得知他的生日时,我还暗暗窃喜,想着一大一小两个光棍,是不是天定的缘分?如今看来……
唉,不说了,一声叹息!
他依旧懒得擦,双臂撑在吧台上将我环在中间,阴着声音慢条斯理的说道:
当晚九点多,易凡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一进门就丢给我个白眼,一边把外套挂好,一边咕哝道:“呵,命挺硬的嘛!山路悬崖都没摔死你?”
我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前质问:“你知道那晚我被人谋杀?说!真凶是谁?”
他傲慢将我从面前拨开,去吧台边倒了杯威士忌,背对我,懒洋洋的问道:
“你认为呢?”
语气十分轻蔑,那态度就像对一件很不重要的事。
我更是气上加气,冲他的背影愤然喝道:“开你的车来撞我,不是你还能是谁?!”
易凡转身,手拿酒杯靠在吧台边,抿了口酒后勾唇冷笑:“好吧,是我!”
我愣……
他怎么就承认了?难道我搞错了,不是朴心妍?又或者,他在替朴心妍背锅?
妈的,老娘烦他这句话!
呵,果然是真爱啊!
“说!为什么要杀我?”我走上前气冲冲吼道。
喷他一脸唾沫星子……
这厮却懒得在意,不怀好意的盯着我,冷笑变『奸』笑,还是那副不屑的口吻,懒洋洋道:“不为什么,看你不爽!”
我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前质问:“你知道那晚我被人谋杀?说!真凶是谁?”
我惊讶:“还,还真是你?”
他叹口气,收起笑容:“你认为呢?”
我顿了顿,紧盯着他的瞳孔打量他的表情,一脸严肃道:“我认为不是,就算要杀我,你凡少也用不着亲自动手。”
“so?”
真特么是句废话,老娘气得一把收回手,转过身去背对他,不屑于再回答了。
“凶手是朴心妍,对不对?!”我把话说开,果断而愤恨。
妈的,老娘烦他这句话!
易凡没立马回答,转身将酒杯放回吧台,点根烟后冲我吐口烟圈,无所顾忌的『摸』『摸』我头顶,打趣道:“呵,变聪明点了嘛!不错,孺子可教也!”
我很反感他这莫名其妙的行为,以及这挖苦暗讽的回答。一把打开他的手,继续愤然质问:“可她为『毛』要杀我?”
他挑挑眉:“你认为呢?”
妈的,老娘烦他这句话!
“我怎么知道?!”我狠狠白他一眼,手撑在吧台上让胸口顺顺气,仇恨道,“你们『奸』夫『淫』『妇』做局害得我还不够惨?还想要我的命?你们……你们丧尽天良!!”
真特么是句废话,老娘气得一把收回手,转过身去背对他,不屑于再回答了。
身边的他将脑袋凑过来,不怀好意的浅笑:“说清楚,谁是『奸』夫?”
我撑在吧台上的手倏地离开,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你你!就是你!”
“哦,”他丝毫不躲避,还弯下腰用高挺的鼻梁碰了碰我手指,继续『奸』笑,“那说说看,小爷我是谁的『奸』夫?”
真特么是句废话,老娘气得一把收回手,转过身去背对他,不屑于再回答了。
他却慢条斯理的走到我面前,悠然自得的说道:“小爷我好歹也是传闻中她朴心妍的男人,你却勾引我上床?说说看,爷到底是谁的『奸』夫?”
我愣,一时脑子转不过弯……
他依旧懒得擦,双臂撑在吧台上将我环在中间,阴着声音慢条斯理的说道:
易凡趁机靠近了些,将我夹在他和吧台中间,若即若离的贴着我,『奸』笑道:“谁特么的,才是『淫』『妇』?”
话落音,我顺手拿起吧台上那杯酒,泼他一脸。
他依旧懒得擦,双臂撑在吧台上将我环在中间,阴着声音慢条斯理的说道:
“说好的要把你送到姜颂床上,可咱俩『奸』夫『淫』『妇』却背着她朴心妍上床了。这么一来,她还能容得下你?”
我似乎顿悟了一些:“so?这就是她开你车撞我的原因?”
“so?”
他轻蔑冷哼,挑着眉『毛』又重复那句废话:“你认为呢?”
“……”我认为你大爷!!
牙齿气得咯咯作响,真想让犀利的目光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剑,划烂他那张臭屁的脸。
也许是担心把我惹急了,也许是嫌我太笨脑子不开窍?
易凡将双臂松开,转身一边朝客厅中央的沙发边走去,一边慢悠悠的污蔑:
“所以说,祸都是你自己惹出来的,谁叫你要猴急猴急跟我上床?还不顾自己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转身冲我『奸』笑,“生理期?”
话落音,我手中的酒杯忽的朝他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