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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一支短箭朝这边射了过来,侍卫冲过去挡了下来。

“快去那边,把那个白头发的女子带回宫!”唐胤咬牙说道。

“一切以皇上的安危为重……”侍卫话没说完,就被唐胤一脚踹开了,“你想抗旨?”

侍卫大惊,“属下这就去。”

几名侍卫朝玉鬓的方向冲去,但场面太乱了,谁也不能阻止受惊的人群,很快玉鬓就不知道被挤到哪里了。

宁誉也发现了不对劲,急忙回了原地,却怎么都找不到玉鬓的人影了。

一场行刺最终于刺客尽数伏诛结束,但唐胤受了些轻伤,玉鬓也失踪了。

回到宫里,躺椅脸色铁青的喝退了要给他包扎的御医,叫人带了宁誉进来。

“你们回来为什么不来见朕?”他咬牙问道。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玉鬓可能被刺客一伙的人抓了,如果不是她非要我去帮你,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你要真的关心她,就不该抓了我质问,妨碍我去找人。”宁誉心急如焚,语气差了许多。

“你不止一次把她弄丢了,朕凭什么信你?你堂堂国师竟然拐带公主,你对的起已故的老国师吗?”唐胤问道。

“我对得起玉鬓,可当时宫乱你管过她吗?”宁誉质问到。

唐胤瞬间蔫了,神情黯然了下来,“当时母后被刺,朕……”

他说着顿住,深吸一口气,“我不说这些朕已经派隐卫去寻人了,很快会有消息。”

与此同时,白府那边已经收到信儿了。

白若竹气的直拍桌子,“这两人简直就是胡闹,好端端的去看什么皇上,现在好了,一个失踪一个被抓,不闹出些不安心吗?”

江奕淳知道她归心似箭,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可能不管不问的离开,难免心中有些焦急。

他拉了她的手说:“皇上那边已经派人在查了,但一些暗势力他查不到,我让那边查查吧,你也叫商会帮帮忙。”

白若竹叹气,“这样一来,玉鬓回来的消息是包不住了。”

“找到人再做打算吧,其他都排在后面。”江奕淳说道。

“那你跟楼上楼会不会更加牵扯不清了?”她不放心的问。

江奕淳摇头,“早就扯不清了,不在乎这一次。”

两人分头行事,很快让各自背后的势力行动了起来。

一时间京中三股实力都在找人,不想一夜过去,竟是没有找到!

江奕淳也白若竹不得不进宫去面圣,宁誉还在皇帝手中。

“你们还好意思来?”唐胤脸色很阴沉,眼底乌青,显然一夜未合眼,情绪更加暴躁了。

江奕淳行礼,“我们正是来请罪的。”

“你们何罪之有?我敢怪罪你们吗?”唐胤气的直接说了“我”,都没用“朕”字。

到底是小时候就认识的朋友,江奕淳心中有些难怪,“我不想瞒着你,但也要尊重玉鬓的选择,她废了多大的劲才获得了自由。”

“难道告诉朕一声就不自由了?朕还能勉强她了?”唐胤露出痛苦之色,“一个个都是这样,母后也是,玉鬓也是,这宫里到底有多可怕,让他们宁愿抛弃朕,永不和朕相认都要逃离?”

见他这样,白若竹也有些动容,大概唐胤也是羡慕他们的吧,他或许也渴望宫外的自由,但他不能抛下这个担子,否则太后、玉鬓所追求的自由很快会化为泡影。

“皇上,他们只是现在不方便说,如果不在意你,又怎么会偷偷在街上看你?”白若竹说道,“我们马上启程了,玉鬓是放心不下你,才偷跑去的,否则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了。宁誉如果不支持她看你一眼,又怎么会陪她去街上?”

唐胤冷静了几分,无力的摆手,“你们下去吧,尽快找回玉鬓,朕不希望她有事。”

“是。”

“是。”

两人出了皇帝寝宫,很快宁誉也被放了出来,三人一起出了宫。

宁誉脸色很不好看,眼中写满了自责。

“如果我当时没走开,她就不会不见了。”他说道。

白若竹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兄,这都是意外,如果她只是走失,很快会想办法回来。如果是有心之人所为,定然是有目的性的,她暂时没事。”

她其实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高,只是怕宁誉更加担心,没有直接说出来。

果然白府那边有暗卫来送信,把一张字条呈给了白若竹。

“主子,有人用短矢射进来的。”暗卫说道。

白若竹急忙打开,字条上写了一行字:要救人单独来静心庵。

为什么会是静心庵?白若竹和江奕淳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和静心庵有关,多数是睿王了。

“暗他要求的,我单独去。”白若竹说道。

“不行,太危险了!”宁誉立即拒绝,“还是我去。”

白若竹摇头,“字条送到白府就是给我的,玉鬓在他们手中,暗他们的要求来吧,何况他们的目的又不是杀我,最差的情况就是逼我去行刺皇上罢了。”

“可是……”宁誉还要说话,被江奕淳给打断了,“我们在城外接应若竹,这事容不得耽搁,立即出发吧。”

白若竹冲他笑笑,还是他最了解她,她决定了要去,谁也劝不住。

她调了些暗卫,换了轻便的骑装,骑了马直奔城外。

很快有人把消息报进了宫中,內侍对唐胤说:“皇上,会不会是白夫人把公主藏了起来,现在是出去见人?”

“不会,她如果藏了人,不是这般明目张胆的出城。”唐胤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內侍一眼,他这宫里肯定不干净,否则这次的行刺不会如此让他措手不及。

內侍急忙闭上了嘴,低头退到了一边,但他不知道唐胤已经对他起疑了。

白若竹那边快马加鞭,很快赶到了静心庵的山下,她下马步行上山,才走了一半,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标记。

她停了下来,细细打量标记,红色花汁染成,好像是花掉在这里,被人不小心踩烂留下的,但她知道绝不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