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进入的时候,司依寰突然皱眉,忍不住呼痛。
“怎么了?”白泽沛担心的问。
“你轻一点。”司依寰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叫。
白泽沛强忍住一腔热血,动作轻柔了不少,司依寰才没再喊痛。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就发现二嫂的气色跟前一天不同了,立即喜笑颜开的说:“二嫂,我教你的法子管用吧?”
司依寰红了脸,轻轻打了白若竹一下,说:“你别总欺负我啊,小心我跟你二哥告状。”
“瞧瞧,这肯定是和好了,都有人撑腰了。”白若竹大笑起来。
司依寰被她说的面红耳赤的,好在丫鬟都被她遣了出去。
“若竹,你待会给我把把脉吧,我那个的时候有些、有些……”司依寰害羞说不出口,但如果不找若竹看,让她去外面找大夫说,她就更不好意思了,如今不少妇科大夫还是男人呢。
“痒?疼?”白若竹是大夫,倒不会不好意思。
“不痒,是有点疼。”司依寰脸红的厉害,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叫。
白若竹急忙给她把脉,发现她身体没什么问题,想了想说:“有的女子刚刚怀上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因为月份太小了,大夫也把不出喜脉。我还不能确定,只能过些曰子再看,就是你跟二哥可不能再胡闹了。”
“什么?你是说我有了?”司依寰惊呼起来,捂着嘴又想哭又想笑的样子。
“你先别激动了,我现在还说不准,至少再过七八天才行,你别高兴的太早了,最后不是我就罪过了。”白若竹拉了她重新坐下。
司依寰急忙点头,“我知道,我先小心着,这事可马虎不得。”
因为司依寰可能有身孕了,原本的出行计划被取消,白若竹让人带话给冯澜影和亦紫,说中午带他们去迎客来吃饭。
“我跟你二哥说要把那陆家女儿打发了,你觉得找个什么由头好呢?”司依寰有些发愁的问道。
“你不好来打发,交给我就行了。”白若竹坏笑起来,反正有人想抹黑的她,坏了她的名声,那她就自黑好了。
“这样不好吧?陆家恨上你怎么办?”司依寰担心的问。
白若竹翻了翻眼皮子,“我会怕一个陆家吗?他们有挑战我们白家规矩的决心,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准备。这事你不管了,这几天好好养着,不管是不是都该好好养养身子了。”
“好,就听你的。”司依寰答应了下来。
等太阳完全升起来,街上行人也多了起来,白若竹叫了剑七、冯澜影、袁立诚过来,对着他们吩咐了几句。
“剑七就躲在暗处,万一他们要动手你再出现,冯澜影和袁立诚去说,对方要是死活不接受,你们就说:我家夫人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然后调头就走。到时候一定要让多一些的人看到,袁立诚帮忙让更多人听到你们对话的内容,弄个小阵法什么的。”
“好,我知道了。”冯澜影听的眼睛放过,做坏事什么的最适合她了。
袁立诚有些担心,问:“那女人不愿意闹腾怎么办?”
白若竹笑起来,“愿不愿意也不是她说算的,我是干什么吃的?”
“就是,不想想若竹用毒的本事,笨!”冯澜影不客气的说。
袁立诚也不生气,还很享受冯澜影对他凶巴巴的说话,笑呵呵的说:“我知道了。”
随即白若竹带了他们去陆婉的院子,没走近又听到了琴声。
“天天弹,手指不怕弹断吗?”白若竹撇撇嘴嘟囔道。
她对这个陆婉没什么好感,首先这女子三观就不正,你就是再欣赏一名才子,但知道人家成亲了,家规又是不纳妾,就不该上杆子贴过来,嘴上说什么认定他了,到底掩盖不了她的心术不正。
其次是朝堂的斗争都闹到她家里来了,还破坏她二哥和二嫂的感情,她如何看的下去?
当然,她可不会同情陆婉也是身不由己之类的,那是生母白莲花才有的想法,她白若竹可做不到。
察觉到白若竹他们出现,陆婉急忙停下弹琴,起身行礼。
“陆婉见过大小姐。”
这行礼这动作连冯澜影都看的眼热,搁是她练个几年也没这气度。
不过她偷偷瞄了袁立诚一眼,就见袁立诚一脸的不屑,他觉得陆婉这样的动作是装腔作势,看着腻味。
冯澜影心里高兴起来,虽然她粗鲁了一些,可袁立诚就喜欢她这样的啊。
“我来送你去个地方,你给人做妾难有出头之曰,但如果去做王妃,你这曰子可就不一样了。”白若竹笑着说道。
陆婉吃了一惊,“我是二公子的人,我哪也不去。”
白若竹眯了眯眼睛,“那就由不得你了!”
她伸手过去,在陆婉肩上拍了一下,陆婉瞬间变的迷迷糊糊,也不吵不闹了,乖乖朝屋外走了。
陆婉的丫鬟大惊,刚要大叫,白若竹指尖一动,一颗药丸弹到了她的嘴里,她也像陆婉一样浑浑噩噩的走出去了。
袁立诚看着咋舌,“这用毒的功夫也太厉害了吧。”
白若竹笑笑,“她们都是一点武功内力都没有的人,自然好下毒了,要是碰到内力好的高手,可没这么容易。好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我亲自出面可不太方便。”
“好,这事我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冯澜影拍着胸脯说。
随即冯澜影和袁立诚带了陆婉主仆到了白府大门,陆婉被送上了一顶两人抬的花轿之中,两名穿着喜气的轿夫将她抬了起来。
冯澜影打了个收拾,管家找来的唢呐班子吹奏起来,跟着花轿朝城南走去。
一般人都喜欢看热闹,谁家娶媳妇了,谁家嫁女儿了,就算讨不到喜酒喝,能看看热闹沾沾喜气也好啊。
所以没多久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但很快大家发现了一个问题,谁家嫁女儿不是有新郎官来迎亲?这新郎官人去哪了?
这时有路人突然一拍脑袋叫到:“我知道了,这莫非不是娶妻,是送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