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不好了!”战事正吃紧,祖秉元却被告知花锦被齐军掳走,留下字条让他独自去青天山领人。
“元帅,莫要为了一个女子坏了大计!”
祖秉元睨了这小将一眼,自从上次他谏言花锦可能为敌军派来的探子,他已经好久都未见花锦真正笑颜了。
祖秉元将军中事宜转交,便策马行至山中。
“将军!”
祖秉元循着声音,便见到花锦。他明知附近有人埋伏,还是立刻跑过去:“锦儿,你……没事吧?”
花锦摇头:“我没事。”
“祖将军果然是个情种,当真一人前来。花锦,你果然魅力不小。”
祖秉元听到这儿都不敢相信:“锦儿……”
“花锦,主子说让我们送他一程,是你来,还是我动手?”
祖秉元将花锦揽到身后,对满眼笑的玉棠道:“你莫挑拨!”
可却眼睁睁看着花锦从袖口抽出匕首,一时间失了言语。
“嗯……”
花锦将匕首插入祖秉元腹中,祖秉元吃痛,闷哼一声。
“你……你为何不躲?”花锦放了匕首,看着满手祖秉元的鲜血,竟发起抖来,“你为何不躲!”
“锦儿,你是我的女人,我自不会躲你。”
祖秉元捂着伤口,腹部的鲜血却依旧流个不停,“锦儿,我只问一句,你对我说的喜欢,可有一分真心?”
花锦看着祖秉元,一言不发,只会流泪。
“哪怕只有一丁点,呃……”祖秉元单膝跪在了地上,因失血过多已经面无血色,“哪怕只有一点,你告诉我啊!”
花锦出的是杀招,她没想过祖秉元连避都不避,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将匕首插入祖秉元腹部的场景。
“锦儿……”
花锦施了轻功,留下已经躺倒在地的祖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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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庄。
花锦说完往事,强颜欢笑道:“这么算起来,妾身也就真真正正为了他哭过那一次。其它都是演的。”
柳清欢掀开自己的被子,钻进花锦的,一把将人抱住:“你爱上他了,是么?”
花锦轻笑着点头,她也不知为何要将这不堪回首的故事讲给柳清欢听,除了玉棠,谁都不知她曾为谁真正哭过。
花锦看着一直在抚摸她背脊的柳清欢,可能……因为这个姑娘太温暖了吧。
“你不该杀了他的。”
“那是命令。”
“你恨子钧么。”
“不恨。”
“可……”
“妾身是主子的亲卫,奉命办事理所应当。主子的恩情……是妾身拿命都报不了的。”
那时,花锦甚至想过自尽。
可她的命是主子的,是死是活,她不该自己做主。
柳清欢只在心中叹花锦经历可悲,不再多言。
“今日许你抱着我睡,我不会告诉子钧的。”柳清欢知道花锦总是被叶衡眼刀威胁,故意这么说调节一下气氛。
“好。”花锦揉了揉柳清欢的脑袋,给她掖了掖被角。
“那我们早点睡哦。”
“好。”
花锦将压在心中的事情说出来,反而舒服许多。
二人一晚上睡得竟十分安稳,导致花锦早上没起得来,跟柳清欢一起赖了床。